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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家,哪個家?
一到地兒,她更加的驚悚了!
眼前是個什麼狀況?!
作死她都沒有想到,她的母親和繼父已經搬家了。
在一個高檔的小區裡,權少皇給他們兩老還有繼妹,置辦了一套大約有二百多平的大居室房屋。而且,屋子裡一應的傢俱家電設施完善,沒有漏掉半點兒的細微末節。不僅如此,他還特地請了一個小保姆去照顧她生病的母親。
權少皇沒有上樓,差鐵手送她上去的。
站在門口,佔色愣了好久,想多問幾句,可是鐵手什麼話都沒有說,臉色有些奇怪的告辭了。
佔色笑了!
真的在笑,苦笑。
金錢和權勢的魅力顯而易見,不管要什麼東西,都垂手可得。
瞧!
她的家庭地位一下子就提升了n個檔次。一開啟門兒,人還沒有進屋,魯有德就熱絡的迎了出來,一副諂媚討巧的賤臉,遞拖鞋,倒茶水,問長問短,關心得面面俱到,不時湊到她跟前搖頭晃尾,搞得她心裡直犯膈應。
除了他,當然還是她老怒。
屁股還沒熱呢,一家人的說客全都出現了。
“小么,嫁給他吧。難得這人那麼有心幫了咱們。不好找啊。”
單單這一句話,進屋不到半個小時,佔色至少聽了十次以上,其中還伴著魯有德不時的賤笑聲兒,還有老媽的哀聲嘆氣兒和哀求的臉。
姓權的,真有他的。
他要這麼搞下去,讓她怎麼去拒絕他?這不是硬逼她麼?
這就是窮人的悲哀。如果她拒絕了這種好意,只有人會罵她不識事務,不識好歹,給臉不要臉,絕對沒有人覺得她佔色骨子裡清高,不願意用愛情和婚姻去求得一份嗟來之食。
可是,說到底,她又哪兒值得權四爺這麼做?
費盡心機,就為了她一嫁?
她有那麼值錢麼?
不說其他的東西,就單論這套房子,也是她工作一輩子都未必買得起的。
其中,真相在哪兒?
思前想後,她在家裡如坐針氈,差不多呆了兩個小時,耳朵已經快聽出繭子來了。看著華麗的房屋,她除了如墜夢境的錯覺之外,覺得生活完全偏離了軌道,讓她時不時膽顫心驚。
天上不會掉餡餅。如果掉了東西——只會是大花盆,砸個滿頭皰。
尋思了半天,她實在憋不住了,再一次撥通了權少皇的電話。那邊兒男人,好像還沒有睡,很快就接了起來,聽完了她的抱怨,他沒有多說什麼,讓她在家裡等著他。
在家等著,佔色坐立難安。
約摸一個小時左右,權少皇到了。
他的人依舊沒有上來,在樓下撥了一通電話給她,“有事下來說,老子不想看到你那個繼父。”
佔色牙根兒癢癢,咬牙切齒地問,“不想看到他,那你還給他買房子?”
“這不是曲線救國麼?不識好歹的東西!”
行,曲線救國。
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佔色淡淡地說,“行,你等我!我要和你談談。”
掛掉了電話,她急匆匆地換了鞋子,沒有帶雨傘就衝了出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整個天空裡,黑沉沉的雨霧陰霾重重。
而在這深更半夜的京都市,行人和車輛都少了,只有權四爺的車,孤零零地停在那個樹蔭下面。佔色衝出小區,滿頭滿臉都是雨水。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她一步步地踱了過去。
“姓權的,你下來。”
撒氣兒似的大喊著,她在洩火兒。
沒有想到,男人真的下來了。
更沒有想到,尊貴的權四爺,竟然沒有讓人撐傘,就那麼邁步下來的。
站在雨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兒沒有人說話。
良久,閉了閉眼睛,佔色抹掉了臉上的雨水,怒氣衝衝地盯視著他,大聲兒質問,“權四爺,我真的不懂,你到底什麼意思?能不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
話音落下,她整個人連帶著她的怒火瞬間就落入了男人的懷抱,雨水裡,溼漉漉的觸感,冰冷冰冷的讓她忍不住激靈了一下。
頭頂上,傳來男人霸道的聲音。
“佔小么,不管你懂不懂都得嫁給我。”
“你憑什麼呀?”一把推過去,佔色的雙手撐在他硬綁綁的胸膛上,在嘩嘩的雨聲裡,她的聲音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