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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
解釋有意義嗎?
瞥了她一眼,鐵手與她錯身而過,手裡拿著權少皇的外套,走進了書房。
“四爺!”
擰著眉頭,權少皇沒有看他,接過衣服披在身上,一臉陰沉的樣子,如同暴風雨的前奏,讓鐵手沒有辦法去猜透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於是乎,他只能臆測,然後解釋。
“四爺,我不知道大姐會過來,剛才我攔不住。”
“沒事。”
權四爺淡淡的聲音,沒有喜怒。
這麼一來,鐵手更摸不準了,“也不知道是誰通風報信,告訴她佔小姐在這兒的。”
抬起眼皮兒,瞄了他一眼,權少皇吸了一口煙,“我通風報信的。”
鐵手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沉默了好半晌,權少皇沒有向他解釋,陰鷙的眸子淺眯著,聲音越發低沉。
“你也下去吧。我靜一靜。”
“是!”
鐵手有些迷糊,有些傷腦筋。
不過,出門時看著正在樓道口和追命說話的佔色,再看看她身上的男式襯衫,突然又悟出點兒什麼來了。
難不成,四爺是在先斬後奏?
他故意讓大姐看見,沒有辦法再反對,也不給佔色反抗的機會?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生米煮成熟飯?
糾結了好一會兒,從來沒有煮過飯的鐵手也沒有辦法明白。
更加惱火的問題是,看著佔色嫋嫋婷婷的身段兒,想著自己剛才跟著進書房時看到的那撩情一幕,身下不由有些發熱,胸腔裡更是莫名就升起了一種夾雜不清的情緒來。
那天晚上,鐵手沒有睡好。
一晚上都在輾轉反側,一晚上都是書桌上佔色黑髮垂落,脖間白皙的鎖骨越想越熱得嚇人,越來越硬得發痛。到後半夜,他實在受不了了,覺得自己又齷齪又丟人,一大老爺們兒,怎麼能去掛著四爺的女人?
犯賤!
吃錯藥了!
揉著腦袋,他反覆地揉著腦袋。
直到快要崩潰得受不住了,他閉了閉眼,衝向了衛生間。
那天兒晚上,鐵手同志跑了三次衛生間!
可是,每次舒解了出來,心裡卻更加的空虛
*
在當今社會,所謂承諾就像那句‘**’,好多人都常掛在嘴邊兒,卻從來不會去做。但佔色這姑娘,還在少不更事兒的時候就知道——許人一諾,千金不移。因此,她從來不會輕易許諾。一旦出了口,那就生了根,會鬧心。
一天時間。
她無語凝噎。
可她既然同意了,承諾了,還就必須得想。
這事兒她早上找杜曉仁說過,想聽聽她的意見。結果的結果,她大驚失色之餘,直說她天外來福了,不趕緊撲上去,還在猶豫什麼?說來說去,她都不吃虧,反倒是人家虧了。
無奈,她再次閉嘴。
杜曉仁不瞭解她,她卻瞭解自己。更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把自己的愛情和婚姻都搭下去,像一件買賣的婚姻般下作。人麼,互相有了感情,才是狼狽為奸的基礎啊。
而且,拿人手短,欠人心軟。
她現在要隨便就在他面前栽了,那往後的日子,怎麼辦?
只要她有稍稍的不樂意、不舒服、不安分、不妥協、不配合他,都有可能被他變成一種她矯情的證據。那時候,她的妥協除了為他碩果累累的豔史留下光彩的一筆,其他啥也不會有了!
她學心理學,太過了解人的心思了。不停在‘直接’與‘猶豫’間徘徊著,難以決擇。
不想被人輕視,更不想要沒有愛情的婚姻。可她怎麼辦?
要命!左與右,都不是法兒。
嘆!
嘆息完,她打了個呵欠,開始收拾辦公桌上的東西,準備去醫院了。
一個人揹著包兒,她走得挺快。沒想到剛到辦公樓下,就被從所長辦公室過來的艾慕然喊住了。
“佔老師!”
最近這些天兒,大概因為沒有見到權少皇來找過她,艾慕然所長的心情似乎特別的好,天天晴朗。今兒穿了一身兒淡綠色的品牌長裙。面料考究,作工優良,就連走路的姿勢都搖曳生姿,比平日裡還要優雅了許多。
佔色站定,微笑,“艾所。你找我?”
盯著她削瘦了不少的臉蛋兒,艾慕然帶著同情的眼神兒,卻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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