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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準備準備。”
佔老說得特別沒底氣兒。
上哪兒準備?
就現在章中凱住的重症監護室,每天都要花近萬元
見到她憔悴的臉兒,那醫生好像挺有感觸,“現在這社會,像你這樣的女孩兒,真不多見了。別說還沒結婚呢,前些日子我們醫院,也有個人重度燒傷那男的燒壞了,他家人都沒有再出現”
正說著,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了。
抱歉的衝她笑了笑,那醫生接了過來,只聽他叫了聲兒‘院長’,然後一直點頭,眉頭舒展了。
一分鐘後放下電話,他臉上帶著笑,由衷地喜悅了起來。
“恭喜你啊,佔小姐。”
恭喜她?她有什麼值得恭喜的嗎?
佔色莫名其妙,笑了笑,“王醫生,你在說什麼啊?”
“呵呵,是這樣的,我剛接到院長來的電話。你啊,遇到貴人了。有人願意捐助你男朋友所有的治療費用,還替他找了專家來主刀,錢都已經打到醫院的賬戶上了!”
“誰啊?他叫什麼名字?”佔色真心驚了。
“院長沒有說哎呀,你就別想了,不管他是誰,這一下,總算好起來了嘛。”
看著主治醫院的笑臉,佔色心裡又喜又憂。
做好事兒不留名,活雷鋒?!
她笑不出來。
王老闆那傢伙有一句話說得對,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不會有白撿的便宜。
而且,能眼睛都不眨地捐出這筆錢的人不多。
會是誰呢?
*
一轉眼,又兩天。
既然已經有人給了醫療費,佔色那個想打出去的電話,自然也沒有必要了。
沒有回應,就是拒絕。她相信,權少皇能懂她的意思。
這兩天,她除了正常上班時間,更加賣命的工作,其餘時間,還是天天往醫院跑。
收到捐款的第三天早上,章中凱的第一次植皮手術開始了。
他是孤兒,沒有人來看望。手術室的外面,只有佔色一個人在靜靜的等待。
等待的過程,漫長又揪心,看著那指示燈,那種心情忽高忽低的感覺,她沒有辦法用語言去描述。
手術大約花了三個小時,據醫生介紹,這次主要是對面部和頸部進行的植皮手術。手術很成功,可是成活率還要看患者的恢復情況,還有他自身的抵抗能力。要是植皮沒有成活,這兩個部位還要重新植皮
想到那個痛苦的過程,佔色的心裡就像灌了鉛。
撓撓。一直撓撓。
重症監護室裡,章中凱有了專業的護士護理。上藥、消毒,清創等等工作都會由她們來做。
因此,真正需要佔色勞動的地方並不多。
然而她的心裡越發不安。
第一件事:三天過去了,她還沒有了解到那個恩人的情況。
很明顯,對方不求回報。
第二件事:三天時間,權少皇竟然沒有打電話過來
多麼詭異的節奏啊?
依了那位爺的脾氣,怎麼可能呢?
這天晚上。
為了這些事兒心焦煩躁的她,在醫院裡,就接到了鐵手來的電話。
鐵手的電話跟姓權的一樣,上面號碼顯示都是一個字——‘無’。不過,現在她也不覺得奇怪了,保密機關的人,大概都是這樣兒的吧?她接起電話來就急急地說了一句‘你又找我幹嘛?’,直到聽到那頭是鐵手的聲音才不好意思的道歉。
“不好意思,手哥,我以為是”
萬年沒有情緒的鐵手,今天語氣難得柔軟,“佔老師,四爺喝醉了,能不能麻煩你過來一趟。”
“額!”她想說,權四爺喝醉了關她什麼事兒啊,可她對鐵手這個人的印象挺好的,不想讓他難做。於是就找了個比較委婉的藉口,“那啥,手哥,我今晚上答應了我媽,有事要回去,不太方便。”
“我接你。”
“手哥,我真的忙!麻煩你轉告權四爺以後,就別見了吧。”
說完這句話,不等鐵手再出聲兒,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經過這些事兒,她真是不想再和姓權的打交道了。
不管怎樣,人得堅強獨立,尤其是她這樣的人。可那個男人的掠奪性太強,太霸道,她不想有一天被他侵蝕掉了自己的本性。
而且,她對鐵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