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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家都認出她來了,她自然再沒有必要垂頭縮脖子的裝慫了。
咚咚咚——
嚴戰敲門。
來開門的是一個身型高大的外國男人,一張稜角分明的五官上帶著重重的殺氣,幽冷的眼睛裡閃著一抹駭人的冷光。尤其讓人驚悚的是他左眉梢到左耳那一條長長的傷疤,好好的一張帥氣俊臉,因了疤痕的存在,生生地變成了一個鬼魅。
這個男人,佔色還記得。
或者說,印象很深刻。
他正是上次陪著權世衡回國來參加她婚禮的里昂。
“請進。”
男人樣子嚇人,卻非常有禮貌。
不過,晃一下他沒有表情的冷臉,佔色的心裡就壓抑得不行。
再次吸了一口氣,她好不容易恢復了臉上從容的微笑,往門裡一望,就望進了一張帶著笑容的慈愛面孔。
權世衡!
果然是一隻笑面老狐狸。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了這老王八蛋犯下的那些糟賤事兒,只要單單想一下他的名字,佔色的胃裡就忍不住翻騰,一陣陣地犯惡心。
當然,她知道,也有懷孕的原因。
身體沒由來地抖了一下,她狠狠地嚥了咽口水,穩住了情緒。
權世衡的身體一向很硬朗,手裡撐著一根象徵著他權勢的金屬柺杖,柺杖在燈光下泛著幽冷的光芒。而他見到嚴戰和佔色進來後,臉上的笑容又慈愛了幾分。
“你們可算是來了,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要等不住了。”
死老頭兒!
暗暗咒罵著,佔色唇邊兒上,掠過一抹優雅的笑容。
“二伯好,好久不見了。”
“佔丫頭,呵呵呵,也沒多久嘛。你呀,穿成這副樣子,二伯都快要認不出來了。”見她沒有裝蒜,上來就開門見山叫‘二伯’,而且還毫不避諱地直視他的眼睛,權世衡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
佔色淺淺笑著。
想到上次見到這個人時,她還穿著一身漂亮的依蘭婚紗站在權少皇的身邊兒,而這次見面,權少皇身邊兒換了人,而她卻站在了嚴戰的旁邊,不免又是好笑,又是感嘆這事兒實在荒謬。
笑呵呵地安排他倆坐了下來,權世衡又把屋子裡的人都差下去了,老臉兒上才掛笑容,不著重點地與佔色寒暄了起來。
“丫頭啊,這些日子,過得還好吧?”
“挺好的!”
“聽說你考上了刑警?訓練挺辛苦嗎?”
“還行!”
“呵呵,家裡人都怎麼樣,身體可還硬朗?”
“還湊合吧。”
客氣和禮貌地回應著,佔色一直笑臉以對,不露半點氣兒。末了,大概覺得自個兒這樣回答太敷衍了,才笑著回了一句。
“二伯,你這身體還是這麼硬朗。”
好像就等著她這句話似的,權世衡臉上的笑容更柔和了幾分,嘆著氣兒感嘆,“硬朗什麼呀?在國外呆得身子骨全是毛病。尤其是念叨著你們這幾個小輩啊,更不得安生日子過。”
裝逼!
很不客氣的,佔色的大腦就傳達給了她這句粗話,妥妥的粗話。
丫還唸叨呢?唸叨著他們怎麼死吧?
諷刺地在心裡咒罵了他幾個回合,佔色雅緻的噙著笑,臉上沒有半絲不對勁兒的表情,撫了撫額頭,她故意裝著沒有聽明白權世衡的話。
“二伯真是太操心了,我們都過得挺好。少皇他也總是念著你,總說老一輩的,就只剩下一個二伯了,怎麼也不抽空回來瞧瞧大家夥兒?還有老五,老五也是,每次見面,總免不了提你一嘴。”
裝逼!
一樣的粗話,是她對自己說的。
明明權少皇晚上都帶著唐瑜了,她還能笑著說出這種話來,她也很佩服自己。
而她從容的表現,同樣讓權世衡意外。
換了別的女人,遇到這種事兒就算不一哭二鬧三上吊,多少嘴裡也得冒點兒酸味兒吧?!而她竟然毫不在意。如果不是缺心眼兒,就是她壓根兒就沒心眼兒。
權世衡笑呵呵地撐著她的金屬柺杖,手裡一下一下的摩挲著,語氣溫和地說:“你這個孩子,就是心眼兒太實了。老四和你的事兒,我啊,差不多都知道了。今天二伯找你過來,就是想要問問你,怎麼考慮的?”
“什麼怎麼考慮的?”佔色裝不懂。
權世衡卻不允許她裝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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