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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佔色愉快地伸手過去,攬了他的胳膊。
“這才像話嘛!”
嚴戰淡聲兒笑著,食指曲起來,寵溺地在她的鼻尖上颳了一下,接著摟著她的腰就往房間走,一邊走一邊說,“咱們先去換身兒衣服,我讓人都帶到房間裡了。”
“知道了!”佔色看了看身上的晚禮服,跟上了他的腳步。
不遠處,剛剛走出宴會大廳的權少皇,看著兩個人親親我我,有說有笑離開的樣子,一雙狼樣的綠眼睛,都快要噴出火兒來了。
“綠帽子戴著,不舒服了吧?”唐瑜挽著他的手,輕笑兒發笑。
目光猛地一沉,權少皇語氣涼薄,並不接她的話。
“過了今晚,你就自由了。”
“呵呵”唐瑜媚眼兒掃向他,一臉不著邊際的笑意,可眸底深處,盈滿的卻全是落寞,“心不自由,人又怎麼能得到自由?有些東西刻在了腦子裡,又怎麼可能想忘就能忘記的了?四哥,在你的心裡,就真沒有我唐瑜半點兒位置?”
她滿含深情地說著,可權少皇卻壓根兒就沒有聽見。
一雙幽冷的黑眸x射線般看著遠去的兩個背影,他磨著牙從齒縫兒裡低低迸出一句。
“看老子回頭怎麼修理你”
唐瑜微怔了一下——
吃驚地看向他融化了冷漠的俊臉,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對佔色說的。
不過,他這句狠話,把天上的神仙都逗笑了。什麼要修理別人都是狗屁,還不如先想好了,趕明兒回去了怎麼做給人孫子才是正理兒。
*
迷離的燈光,灑在了整個國賓館。
佔色換了一身兒特別家常味兒的衣服,又跟著嚴戰下了樓。
方向感特別差的她,在國賓館裡走來走去,繞來繞去,也分辨不出究竟繞到了哪裡。不過,在這短短的一段路里,她卻思考了長長的一段心理歷程。有些事情在心裡揣著,不刻意去想,不代表就不會煩。有些時間即使知道原因,也不代表就不會給自個兒添堵。
認真說來,人生不過就是一個不斷添堵的過程。
“哎。”幽幽的,她嘆了一句。
嚴戰笑著看她,聲音格外的溫和,“今晚的月色很好,你又在嘆什麼氣?”
“是啊,挺好的月光,都被踐踏了。話說回來,你究竟要帶我去哪兒?”
眉頭斂了一下,嚴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權董要見你。”
什麼?權世衡要見她。
心裡倏地一涼,佔色抬頭看著他,“他要見我?這個”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摸了摸臉上的妝容,她差點岔了氣兒,“你的意思是說,他也知道是我了?”
“嗯!”嚴戰點頭。
苦笑一下,佔色覺得有點兒想笑了。
一直以為裝得挺像樣兒的,這麼說起來,她偽裝的樣子,除了她自己和壓根兒就不認識她的人,都沒有騙著,太荒唐了!心念至此,她緩緩地牽開嘴唇,似笑非笑地看向嚴戰。
“你的錢白花了!”
嚴戰薄唇一揚,大手攬過她的纖腰,一雙諱莫如深的黑眸對上了她清亮的眼睛,溫溫的一笑,“你不要害怕,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心裡一暖,佔色習慣了他懷中的氣息,覺得寬闊而溫暖。這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不同於權少皇帶給她的。沒有激情、沒有悸動、也沒有男女間的曖昧,只有一種現世的安穩。
她笑了,一雙目光晶亮,如同天上的繁星。
“我相信你!”
*
兩個人在一棟樓前停了下來,先接受門崗的檢查。
佔色抬頭一看,是18號樓。
在國賓館裡,就數第18號樓最為尊貴。因為但凡元首級的人物來京,都在這幢樓裡接待。在這之前,在這裡住過的皇親總統不計其數。很明顯,權世衡享有的待遇很好。
剛才嚴戰跟她說過,這次媒體晚宴來了許多外地的記者還有企業,主辦方一力承擔了全部的開銷,2號樓那邊兒基本上住的都是記者和各個企業的代表,而m國來的代表團和國內的幾位高官,今晚上都住在18號樓。
挽著嚴戰的手走進去,她深呼了一口氣。
在權世衡的套房門口,入目有十幾個著裝整齊的保鏢。
看來,除了國內提供的安保之外,權世衡的個人防範也絲毫都沒有鬆懈。
佔色手指握了握,昂起頭來,脊背挺得很直,高貴得像一個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