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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會連愛情都不懂?”
“”佔色被將了軍,直接啞了。
不過小十三的話卻把個艾倫給逗得樂死了,她一把將小十三從佔色的身邊兒給拎了過來,抱在懷裡還順便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兒,在小十三的吃痛聲裡,虎著臉問。
“十三啊,你是不是和誰談戀愛了?趕緊地給阿姨說說!”
“說什麼說啊?”扭過小臉去,小十三搖著頭,特憂傷地望向窗外的天空,幽幽地學著大人感嘆,“大鸚鵡,像你這樣兒要天賦沒有天賦,要慧根沒有慧根的人,知道得太多了,對你沒有好處。”
額!
佔色捂臉,這真是他兒子麼?
又被小屁孩兒給戳了脊樑骨的艾倫,氣得直咬牙,惡狠狠捏他的臉。
“又叫我什麼了?嗯?”
“別啊嘶痛”求饒了幾句,待到艾倫鬆開了手,小十三才摸了摸小臉蛋兒,呲牙咧嘴地鄙視她:“我給你說實話呢。就咱倆的關係這麼鐵,我還能害了你不成?你要知道我這麼順得,不得傷心啊?”
“天!”
見眾人走得差不多了,艾倫直起身來,牽了他的小手,嗤之以鼻。
“你啊,一看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將來跟你無情叔叔有一拼!”
小十三不高興地瞪她,像是特頭疼地敲了敲頭,“大鸚鵡,我跟你一個不懂愛情的人真沒法兒說清楚。”
“又來了又來了?叫我什麼,你錯了沒有?”
“不來了不來了!以大欺小的大鸚鵡,我調逗一下你的神經,有嘛錯?”
在這個稱呼的問題上,兩個人已經進行外交干涉過很多次了。可每一次十三都能把艾倫給氣得心肝兒發痛,他自個兒卻依舊屢教不改。不管怎樣,在他嘴裡,那個‘大鸚鵡’的頭銜,還穩穩當當地放在艾倫的腦袋上。
見他倆一路歡笑,佔色卻始終若有所思,眼睛裡一片陰雲密佈。
那一天兒的晚上,佔色幾乎一直在睜著眼等權少皇回來。
關於左撇子,關於蝙蝠,她覺得她有很多事情要告訴他。而且,她的心裡也就這些事有了許多許多的猜想,急需要等他回來得到求證。
在等待他回來的過程中,她沒有給他打電話。
雖然手機一直都握在她的手心裡,雖然家裡的座機也隨時可以使用。可是,她一直卻沒有撥過它們。
因為,她不能撥。
在親自見到權少皇本人之前,她心知這件事情牽涉很大,更需要絕對保密。
然而。
時間數過了九點,十點,十一點凌晨一點,二點,三點
一直數到天亮,在她半夢半醒幾次之後,她都沒有等到他回來。
看著窗外的天光,她覺得整個臥室裡,除了她的呼吸之外,一片反常的空寂。而窗戶外面一片陰霾的天色,像是大暴風雨要來之前的樣子,將整個天空的氣氛都襯托得陰沉了下來。
那種感覺,很可怕。
她與權少皇在一起這麼久了
,他很少有夜不歸宿的記錄。就算他有什麼事兒不能回來,也一定會來一個電話交代。而且,早上在臨走之前,他也沒有出現過什麼的徵兆,這件事情發生得就很詭異了。
靜靜地,她坐在床邊兒思索著。
她想到昨兒在醫院裡無情匆匆接到的電話,還有他臨走前的安慰。
她又想到昨兒在孕婦餐廳吃飯時,嚴戰那一句“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你現在保胎要緊”
接著,她又想到了唐心柔在電話裡的威脅
心怦怦亂跳著,她沒由來的心慌了起來。發生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權少皇他出事兒,或者他已經身不由己了。
想到這一點,她穿上鬆軟的平底鞋下了樓。
在樓下問了之後,她的心更冷透了。
不僅權少皇沒有回來,就連鐵手也沒有回來過,也沒有任何的電話交代。
這樣兒史無前例的事情,讓她真的有些慌了神。可是,無數次拿起電話想要撥他的,撥鐵手的,撥zmi機關的,她都放了下來。因為她沒有資訊資源,不知道事情發展,如果他真要有什麼事,她的電話不僅幫不了他的忙,只會給他添亂。
哪怕再多的擔心,她也只能活生生地咽回肚子裡去。
一整天,她都沒有外出。
笑眯眯地送完小十三上學,她又高高興興地把艾倫哄到錦山墅的後山寫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