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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才沉下了臉來,一個人在房子裡轉來轉去,時時刻刻地豎著耳朵,準備要接聽電話。
可電話始終沒有來。
最後,她實在憋不住了,試著撥通了追命的電話,擦著邊兒的問了幾句。可結果,冷血和追命這一段時間都在忙著佈置新房和結婚的事兒,很多情況權少皇都沒有讓他們插手,壓根兒就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也許,就算有事兒,就像無情一樣,她也不會隨便告訴她。
佔色有些抓急了。
孫青住院,更加不可能知情。至於無情,她向孫青詢問病情的時候從側面知道,自從昨天與“準丈母孃”聊過天后,他晚上並沒有再去醫院,而是找了一個他自家的保姆過去,說是要照顧孫青。那個保姆被孫青給叫走了,留下了她老媽在那裡。
事情好像陷入了一陣迷谷,佔色的心思越發沉了。
那一種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找不到人來問的感覺,簡直抓心撓肺。
權少皇走的時候,是帶著她老爸一起走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靜靜的錦山墅,一切都像沒有變化,可她卻覺得有一種快要憋氣兒的感覺。
氣壓,是如此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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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米樹倒猢猻散!
天氣有時候,果然會與人的心情相照應。舒愨鵡琻
不多一會兒,黑壓壓的天空中烏雲壓頂而過,就飄起了零星的雨點兒,山風從錦山墅刮過,將花樹繁枝颳得吱吱作響,像年老的哮喘病患者似的喘息不停。
外面颳風下雨,屋裡的光線很暗。
佔色卻沒有開燈,一個人默默坐著等待。
上午十點,追命突然來了一個電話。
“嫂子,我馬上回來,有急事給你說。”
佔色心抽成了一團,“好。”
“嗯,你等著我。”
大概在電話裡說話不太方便,追命很快就切斷了電話。
再一次,佔色沉默地閉上了雙眼。
剛才追命的聲音很著急,卻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完全與她話癆的本性不符。而且,追命這個人平時總是活蹦亂跳的,說話嘻嘻哈哈,不是在笑,就是在笑,她還從來沒有用過這麼慌亂的語氣來說話,哪怕是執行任務。
沉住了氣,佔色期待著她帶回來的訊息。
可就在她忐忑著心情的左等右等裡,兩個多小時過去了,追命卻沒有回來,等佔色再撥電話過去時,她的電話已經關機了。心裡暗道不好,佔色趕緊翻到電話本兒,撥了zmi機關的值班電話。對方得知了她的身份,只含含糊糊地說追命已經離開了,機關裡,現在正在接受上級的整頓調查。
整頓、調查。
這四個字裡面蘊含的風暴足夠讓佔色明白很多事情了。
說到底,一個人再大的官職,都是國家賦予的。
前一刻可以閃耀於人前,後一刻也許就會淪為階下囚。古今中外,有多少名臣將相乃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都曾遇到過類似的突發事件?陽光與烏雲間隔得很久,轉瞬變化更是讓人防不勝防,說來,事情也不怎麼稀奇。
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手裡拽著手機,她好半晌兒都沒有動彈。
彷彿是感染到了這種凝重的氣氛,錦山墅裡的每個人做事兒都小心翼翼,就連李嬸兒在給她倒水甚至在她面前走路的時候,都刻意把腳步放得極輕,害怕打擾了她的思路。
然而。
在這個時候,佔色的心裡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
長久以來顛沛流離的生活早就將她的身心鍛鍊得異常堅韌,她也從來都不是一個為了事情而慌神的女人。事情都是用來解決的,而不是用來懼怕的,這一直都是她的行為準繩。
只不過,被權四爺給家養得太久了,她失去了一些稜角和鋒芒。但在這個時候,當男人出了事情,只剩下她自己的時候,她很快便羅列出了自己目前最應該做的事情。
首先,她要弄清事情真相,才能知己知彼。
而現在,追命莫名其妙就沒影兒了,手機不通了。
她所認識的那些人鐵手、冷血、無情也都沒有了影兒了,手機也與權少皇一樣,通通失去了聯絡,這都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權少皇手下得力的人,應該都已經受到了相對程度的自由限制。那麼,她現在還能去找誰瞭解情況最為妥當?
她記得很清楚,18樓發生事情的那天晚上,權老五是徹頭徹尾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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