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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所以你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出來。”傅語定定的看著她,眼中有一分堅強的光,入獄不可怕,可怕的是無法出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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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隔壁辦公室內,巨大長形辦公桌前,傅賓鴻坐在這邊,對面而坐的正是傅月溪。
父女倆相隔一張桌子的距離,但是臉上都帶著幾分無法言喻的晦暗,畢竟之前傅賓鴻突然的轉變太過於真實,儘管此刻的他已經回到了原來的模樣,但傅月溪還是無法將那陰影抹去。
“爸爸為什麼會忽然那麼對我,你知道那時候我的感覺?”
她毫不留情的開口,直入主題!
這問題不但是傅月溪最想要知道答案的,也是傅賓鴻他最想要逃避的。
因為他羞愧於回答。
斂下眼,傅賓鴻的面龐在光影下有一片深厚的愧疚。
放在桌面上的雙手忍不住五指交叉,收緊了來回搓弄,他猶豫幾秒,沒有說話,然後在深呼吸一口氣以後,驀地抬起頭目光柔和的望著她,唇角微動斟酌著這話該怎麼開始說。
“那時候因為聽信了沈曼青的話,一味的去看事情最終誤會了你,這是父親的錯,身為你的父親我自然是相信你,但是你要理解為父的心情,正是因為你才是我的親生女兒,所以在我聽說傅語雙腿殘疾跟你有關後才會對你有所改變。”
傅賓鴻渾厚滄桑的聲音傳來,聲音中恍若水光波動的細膩微頓,那麼明顯。
可見這一句話,傅老爹說的都是不暢快不順溜的。
濃厚的眉宇中暗藏著對女兒的內疚,還有幾分痛恨自己的怒氣,傅賓鴻交握著的雙手又是一緊,雙目收斂著垂視桌面,繼而這個話題:“這一點我很難解釋因為我也不打算解釋,因為她們而傷害到你我無法原諒自己”
陡然停頓下來,傅老爹的眼眶猛地一溼,酸澀的往外湧的眼淚慢慢凝聚在他眼眶。
伸長手臂,她始終嘴角掛笑,眸光裡帶著幾分淡淡的薄光,似是看盡了悲傷一般忽然握住了放在桌面上的遠處的父親交握的手,搖了搖頭,但是伴隨著這個動作,她眼底的溼潤卻是越來越旺盛。
她懂得。
那是一種心情。
父親是她的父親,自然是更容易為她的事情動怒,而她是他的女兒,所以他越發嚴格,她懂。
“爸,我們不要說這些了,我其實能夠懂得。”嘴角的弧度彎了彎,傅月溪的眼角微微有些潤意,她在經歷了沈曼青這件事情之後,才忽地明白過來,原來父親當初對她那麼冷漠,其實完全只是在歷練她罷了。
如果不是這樣,她又怎麼可能狠下心來對付這母女倆呢?
一直沒有動手,始終都在讓步,她也是時候出手了。
而父親在這一次的事情之中充當的角色就是一個讓她狠下心來的源頭罷了。
不說話,保持著沉默,可是這辦公室內卻溫馨的可怕,傅賓鴻緊緊的握住女兒握著他手的小手,眼底的欣慰與驕傲交織,自豪與內疚交替,但那張威嚴的臉龐上卻是始終如一的慈愛。
一切盡在不言中。
“爸爸,我們過去吧,她們母女倆的事情的確要好好收尾,不然的話,以後恐怕會有很大的麻煩。”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時間,傅月溪輕垂著腦袋說。
同樣站起身來,越過這桌子走向另一頭傅月溪所在之處的傅賓鴻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不會插手。
為了讓她越來越熟練操縱任何一件事,他起初的起點便是對她冷漠,可是卻不曾想會傷害到她。
當下冰釋前嫌,幾乎是沒有任何說辭,幾乎是沒有特意去解釋,父女之間不需要說那麼多。
走到處理沈曼青的辦公室門口,傅賓鴻卻突然止步。
“我準備先回去讓她們準備飯局,她們就留給你處理吧,我就不進去了,處理好以後再交給軍區吧。”
揮了揮手,傅賓鴻滿目都是疲倦。
清淺勾起嘴角,傅月溪眼底綻放出一道精光,點了點頭,“那回家見。”
道別以後她獨身推門而入,眼前沈曼青與傅語倆人面對面正在對視的一幕卻讓傅月溪不由自主的想要冷笑,“怎麼,現在還在聊有的沒的?其實你們根本沒必要這樣針對我,因為我們從來就沒有任何競爭。”
輕輕冷嘲的視線,從她的美眸裡射來,沈曼青強忍著心頭的煩躁與恨意,掀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