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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前的這些東西各個價值連城,但在她看來,古董,就是古人用過的東西,古人就是死人,所以這裡每件東西上都附著著亡靈的氣息和道不明的神秘力量。不然,穿越劇也不會十有□從這個寒氣逼人的地方開始了。
整個展廳就像迷宮,白瀾笛東繞西繞,終於受不起內心煎熬,扯著嗓子喊了聲“郭譽!”
“這呢。”郭譽懶散的聲音從一面彩繪十二扇屏風後傳過來。
白瀾笛饒過屏風,看見郭譽正躺在一張床榻上小憩。木榻旁邊的介紹牌上寫著,“紅木大煙床晚清”。
“你怎麼睡在這兒?”白瀾笛看了看床前的不鏽鋼圍欄。
郭譽閉著眼睛說,“這本來就是我的床,小時候我一直睡在這上面。”說著又讓出半邊,“要不要試試?”
白瀾笛撇撇嘴,“我才不要,坐壞了我可賠不起。”
郭譽笑著坐起來,走到床的一側,指著一處地方,“你過來看,我還在這裡刻過字。”
白瀾笛遲疑了一下,邁過圍欄之間的鎖鏈,“刻了什麼?不會是‘早’吧?”她順著郭譽指的地方看,果然,有行歪扭的小字,“郭信是豬。”
“誰是郭信?”
“我哥,結果被我爺爺發現了,狠狠揍了我一頓。”郭譽說。
“你活該。”白瀾笛抿著嘴笑道。
“還有那個”,郭譽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木櫃說,“後來我和郭信又打架了,他為了報復我,在那個櫃子上也刻了一行‘郭信是豬’,然後跑到爺爺那去告狀,我就又捱了一頓打。”
白瀾笛笑的更歡,“嘿,你哥小小年紀就會玩陰的。”
“走吧,我帶你到處轉轉。”郭譽站起來往外走,白瀾笛趕緊跟上去。
“那個盤子上的缺口,看到了麼?那是我碰掉的。”“那個漆盒後面被颳了一塊,那是郭信乾的。”“那隻香爐,郭信拿它當過夜壺。”郭譽一邊走一邊說,白瀾笛這次好像看到了兩個頑皮的小孩滿展廳的跑,不停地搞破壞,不停地捱打。
最後郭譽停在一個玻璃展窗前,“你看那面扇子。”
白瀾笛湊過去,“嘖嘖,唐伯虎真跡的啊!”
“你知道為什麼它是平擱的嗎?”
“為什麼?”
“因為背後讓我擅自加了幾筆,支起來擺的話,光線會透過去就會被人看到,所以只能平躺著。”
白瀾笛忍俊不禁,“你們兄弟倆就是兩個標準的敗家熊孩子。”
郭譽看著白瀾笛,眼神深了深,“現在不害怕了?”
白瀾笛一愣,立刻反駁道,“誰說我怕了!”
郭譽哂笑,“剛才你走路的速度那麼快,我老遠就聽到了,幾乎都要變成小跑了,不是害怕是什麼?”
白瀾笛微微漲紅臉,只得打岔說,“哎,你們家博物館叫什麼名?”
“正則博物館,‘名餘曰正則兮,字餘曰靈均’裡的‘正則’,我爺爺的名字,不過他說將來可能會改。”
“改?改成什麼?”
“改成他曾孫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tt啥也不說了,節操掉盡。
45浪起來,小寶貝兒
【土撥鼠】
“這裡太冷了;我要走。”白瀾笛說。
沒錯;是太冷了;冷的她牙齒打顫;冷的她完全沒辦法思考該怎麼接郭譽的話。
郭譽帶著白瀾笛去了上回沒去成的素食店,從北到南;明明是很長的路;可是走起來卻意外順暢,大概還不到人流高峰期,幾乎都沒怎麼停頓就一路抵達。這導致白瀾笛還沒考慮好該怎麼跟郭譽來場正兒八經的談判時,思路就被強行打斷了。
素食,為什麼會在這樣的天氣吃索然無味的素食呢?既不能刺激腸胃蠕動;也不能刺激大腦運動。做的像雞腿一樣的菜卷,做的像牛肉一樣的豆腐,做的像扇貝一樣的蘑菇,白瀾笛越吃越毛躁,她很想就地摔筷子,大喊一聲:這些都是什麼玩意兒?!老子好不容易爬到食物鏈最頂端,可不是為了吃素的!還是吃爆辣的水煮魚或者火鍋更爽些,至少大汗淋漓後頭腦能保持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毫無意外地,在回家的路上,他們又被堵了。白瀾笛每次步行的時候,特別待見堵車。因為她走路都要比四個輪子的汽車快很多。可這次,她切身痛恨起靈城的交通,真他媽叫一個爛,早上堵,晚上堵,從凌晨12點堵到次日24點。
“你今天怎麼了?戰鬥力削弱了好多,胃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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