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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會找到你們這種無聊的人,自我慰藉和療傷,華臻一定跟你說了不少我們家的事吧?你是不是連我家有幾間向陽的房間,房間裡有什麼擺設都一清二楚?”他冷哼一聲,接著說道,“我的太太啊,她真是既聰明又愚蠢。”
最後,徐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將雙腿搭上桌子,仰著頭望著天花板,“女人就是這麼麻煩,什麼事情她都想告訴別人,無聊透了,所以我才會不喜歡她們,一點都不喜歡。你知道麼?華臻每次擁抱我或者想和我做親密的事情時,我都特別想把她推開,但是我不能,我要表現的很愛她,對她無微不至,我要讓她離不開我,這樣她的父母才會高興,我的父母才會高興。你知道我過的有多憋屈嗎?我每次跟她做那種事的時候都要把她想象成一個男人才行!但是沒辦法,我得忍,如果我沒有孩子的話,我父親可能都不會把遺產留給我。我忍吶,忍吶,終於熬到她懷孕了,我好不容易能喘一口了,她倒好,居然要和我離婚,我沒同意她就跟我動真格的,自殺了。現在好了,她一走了之,無牽無掛,我呢?要解決這一屁股的爛攤子!”徐澤說著竟笑了起來。
同樣的一個故事,為什麼從兩個人的口中說出來,差別就會這麼大呢?白瀾笛的眼神愈加黯淡,“你在我面前說這些,就不怕我一會兒出去告訴她的父母嗎?”
“你?就憑你?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就憑你那三言兩語華臻的父母就會信?”徐澤譏笑道,“好了,不說她了,說說你吧,白小姐。”
“我?”
“白小姐,既然我們把話都挑明瞭,就別兜圈子了,華臻把那麼多錢給了你,你也該滿足了吧?那些錢足夠養活你下半輩子。”
“嗯?徐先生的意思是”
“拿著那些錢給我滾蛋,別再讓我看見你,也不許出現在穆華臻家人面前,不然話白小姐若是遇上什麼困擾的事情,就別怪我沒提醒你。”
“就這些?”白瀾笛反問。
“對,就這些,很簡單對吧?”
“不,我的意思是徐先生要說的話就只有這些?”
徐澤不置可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的意思是,他們之間的談話可以結束了。
白瀾笛輕笑一下,“既然徐先生無話可說,那麼就該我說了。”
徐澤站起來,不屑的看了白瀾笛一眼,“很抱歉白小姐,我現在很忙,沒有時間聽你廢話了,華臻的電話就留給你做個紀念吧,希望我說的事情你能認真考慮一下,再見。”
白瀾笛也不急著喊徐澤,只是不慌不忙的從包裡拿出自己的電話,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按了一下,電話裡就傳出了徐澤的說話聲,“源森,你知道嗎,穆華臻她終於懷孕了,我們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等她生下孩子,我就找藉口和她離婚,然後我們一起去歐洲,冰島也好,荷蘭也好,我們在那裡結婚,好嗎!”徐澤的聲音停頓了片刻,電話裡又出現了另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他說,“嗯你讓我想想吧”
雖然這段錄音裡有些許雜音,但是並不難分別出錄音的內容。這是穆華臻留給白瀾笛最後的東西,那段在御馬監聽時留下的電話錄音。白瀾笛是在昨天晚上才無意發現的,穆華臻一直就有用手機錄音的習慣,所以在和宋婷婷伊呂一起吃飯的那個晚上,白瀾笛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穆華臻卻那麼有先見之明的錄下了宋婷婷的“黑歷史”。白瀾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你明明握著他最致命的把柄,可在最後仍然選擇為他守口如瓶,你果然是既聰明又愚蠢。
徐澤在聽到這段錄音的第一個字時,本已走到門口的身體瞬間僵住不動了。
“怎麼會”徐澤緩緩的轉過身,他的下顎顫抖個不停,臉色煞白,他結結巴巴的問白瀾笛,“你、你為什麼會、會有這種東西?”
“哦,您可以去查一下自己的通話記錄,大概在一個多月前,您給我打過一通電話的。”白瀾笛若無其事的說。
“圈套!這是他媽都是圈套,你和那個該死的女人一起合夥來給我下套!”徐澤雙眼染上詭異的赤紅色,他大喝一聲撲過來,企圖搶走白瀾笛的手機,白瀾笛手快一把拿起手機,翻身站起來,與徐澤隔著一把椅子,她冷笑看著幾乎發狂的徐澤。
“怎麼,現在怕了,徐先生?你說,我現在拿著這段錄音去給你的父親還有穆華臻的家人聽,他們會信嗎?”白瀾笛將手機拿到徐澤面前晃了晃,眨著天真無辜的眼睛問他,“會嗎?”
“你!”徐澤劈手去奪電話,不料,白瀾笛向後一閃,使勁將面前的椅子蹬了出去,把氣勢洶洶的徐澤絆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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