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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將穆家的憤怒轉嫁到一個無名之輩身上,然後你就能瞞天過海,把自己藏的嚴嚴實實。這樣看來,倒是因為穆華臻的不忠,反而對不起你們徐家了。白瀾笛釋然。
“你說的沒錯徐先生,我的生日的確是11月22號,不過湊巧的很,我和另一個人的生日是同天,華臻愛的應該是那個人吧。”白瀾笛輕聲笑著說。
“誰啊?!”穆家人、徐澤的父親和徐澤都不約而同的問。
白瀾笛一臉的意外,說道,“你們不知道嗎?11月22號是華臻孩子的預產期啊,徐先生,連你也不知道?”
徐澤的臉一下就垮了,栽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穆華臻的母親最先反應過來,說道,“沒錯!華臻的預產期是11月22號,我想起來了!這位小姐說的沒有錯。”而後她顫抖的抬起手,指著自己的女婿問道,“徐澤,你剛才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徐澤乾乾的說,“媽,我我這兩天難過的都要暈過去了,我也是,一時、一時忘了。”
這出由徐澤自編自導的鬧劇讓白瀾笛看得實在反胃的很,她對穆家人說,“叔叔阿姨,我有幾句話想跟徐先生單獨說,可以麼?”
她又看著徐澤,問道,“可以嗎?徐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0《
五一快樂!
24反擊
穆華臻的家人雖然有些意外和不解;但還是同意了白瀾笛的要求;離開了這間會議室。白瀾笛向周莉莉點點頭;周莉莉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檔案;和伊呂她們跟在穆家人身後一起出去了。
“伊呂,我的包帶來了嗎?”白瀾笛叫住正要離開的伊呂問道。
“帶來了。”伊呂趕快折回來;把白瀾笛的包放在桌子上;然後又不放心的看了白瀾笛一眼。
“沒關係,我只是和徐先生說幾句話,你們在外邊等我就好。”白瀾笛對伊呂說。
伊呂無奈拍拍白瀾笛的肩,說道;“有什麼事情就叫我;我就在外邊,知道麼!”
“知道了,放心。”白瀾笛輕推了伊呂一下,讓她快走。
對面的徐澤看著她們”姐妹情深“,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位小姐,請放心吧,我不會把白小姐怎麼的。”
伊呂輕蔑的對徐澤說,“不,您誤會了,我是怕她會把您怎樣,請您務必小心些。”
待到伊呂出了門,將門輕輕的關上,徐澤頓時輕鬆了許多,他終於不必再偽裝了。解開了黑色西裝的一排扣子,身體稍稍前傾,用手託著下顎,“好了,無關緊要的人都走了,白小姐想跟我說什麼呢?”他意興闌珊的問道。
白瀾笛聳了一下肩膀,向後靠在椅子上,眼中含著笑意,“難道徐先生就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我覺得你想要對我說的話,更多一些,不是麼?”
徐澤笑了起來,肩膀隨之劇烈的抖動著,等他笑夠了,他用手指了指對面的白瀾笛,“女人,自以為是。”
“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呢?”白瀾笛說得不緊不慢。
“你都知道,對吧?”
“您指的是什麼?”
徐澤冷笑了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一部手機,放在桌子上,那是穆華臻的。“白瀾笛,一所女性服務中心的接待員,其實是同妻服務中心,我妻子能找到你,就是說她什麼都知道了,而她臨終前居然把個人資產都轉交給你,你們一定很親密嘍,那個叫什麼來著,哦對,無話不談,閨蜜?嗯?”
白瀾笛的目光一直落在穆華臻的手機上,沒有接話。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啊,我以為我掩飾的很好。”徐澤說著站起來,走到窗邊背對著白瀾笛。此時已是午後四五點鐘,但陽光依然充沛,透過窗外的防盜欄杆毫無顧忌的鋪在會議廳的地板上,又被防護欄切成一塊一塊,中規中矩,明亮卻沒有溫度。白瀾笛想起穆華臻到來的那一天,也是這樣一個下午,汽車行駛在郊外寬闊的柏油路上,她們坐在大巴車上嬉笑玩鬧。那天的陽光沒有現在這麼強烈放肆,卻有種綿長的溫暖。
只是現在,全部都不存在了。
“她應該在很早就開始懷疑我了,她的手機裡儲存了很多電話錄音,全部是我的,看來她是想從裡面找些有用的東西,然後,用來威脅我?”徐澤轉身,靠在窗臺邊。“可是那又怎樣?她掌握的那些東西根本不足以說明什麼,就算她拿了這些東西去告訴別人,說我是個同志,別人也不會相信,而我更不會承認。”
徐澤繞到白瀾笛身後,俯□在白瀾笛耳邊輕聲說,“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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