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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向晚:我知道錯了的。
柏銘濤:不能老是這麼情緒化,要挑大樑的人所有情緒都要放在肚子裡。等這件事情塵埃落定了再找人算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要一時逞強。
應向晚:嗯現在怎麼辦
柏銘濤:順其自然。
這要怎麼順其自然。應向晚都要暴走了,恨不得時光倒流,她要改寫當時手抽的那一秒!她打電話給柏銘濤,想聽他說。柏銘濤按掉電話,他回覆:我馬上要開會了,你早點睡。
應向晚這才想起來,兩個人時差八個小時,他那邊還是下午
應向晚:嗯那明天給你打電話。
柏銘濤:事情既然發生了,就要有面對的勇氣。與其擔心害怕不如做更充分的準備,讓他拿你沒辦法。只是小事情別放在心上,下次注意。PS。愛你,晚安。
應向晚只好回覆晚安,然後爬床。她躺在床上糾結了好久,滾一會睜開眼睛把電話掏出來看柏銘濤說的話,想來想去覺得反正都這樣了,那就這樣吧
大四學年的第一個學期開始,便是兵荒馬亂的。學校那排的課已經很少了,所有人都在為前途奔波,保研,考研,出國,找工作。在這樣每一個選擇都需要與千軍萬馬拼搏的時刻,每個人都是緊張的。
所有的夥伴裡,最早確定好下一步的是吳熙和白磊。吳熙下個月就飛美國,白磊也收到了滑鐵盧的通知書。蕭遠還沒開學,在前前後後幫著白磊做出國前的準備。
格桑桑從臺灣交流回來了,用她的話說,即將面對的是從天堂掉到地獄的痛苦。
四個人又有機會在開學的時候,一起坐在德克士吃一頓洋垃圾快餐,以示慶祝新學年的開始。白磊和蕭遠春風滿面,應向晚最近還沒停了複習,面容很是憔悴。格桑桑在忙著準備各類就業考試也是*絲十足的樣子。
應向晚問蕭遠:“你倆什麼時候走?”
蕭遠:“九月二十左右。那時候你保送結果應該也出來了,可以一起去旅行。”
應向晚點頭,“啊啊啊,快點搞定這事兒吧,煩死我了都。”
格桑桑:“別叫!銀行考試還要很久才開始我才是最痛苦的人。”
蕭遠:“你想回霖城嗎?”
格桑桑:“我想留臺灣”
眾人:“”
格桑桑:“可是我看上的人不要我。我只好又回來,還是回霖城吧。有爸媽,還有好多朋友。”
蕭遠:“那還不容易啊。隨隨便便就考上了。”
格桑桑:“我又不是考定向櫃員!”
蕭遠:“噢現在學渣的自我要求怎麼都這麼高了?”他指著個桑桑,“一個學渣要做技術人員”,又指著應向晚:“一個學渣竟然還要保研。”他雙手一拍,然後攤手聳肩。
眾人:“”
應向晚真想把薯條全倒他腦袋上。但下一秒,她就冷靜下來了。
因為蕭遠說:“我買了三輛死飛。一輛給你的。”他說著把鑰匙給應向晚。
☆、第一百八十七章
格桑桑立刻叫道:“為什麼我沒有!”
應向晚也叫,不過是驚喜的歡呼:“我愛死你了弟兄!什麼顏色的?”
蕭遠衝她挑挑眉,說:“最騷氣的顏色。”
應向晚眯著眼睛,“熒光色?”
蕭遠:“嗯哼。”
應向晚笑得見牙不見眼,格桑桑還在憤懣地問:“為什麼我沒有!”
蕭遠不耐煩道:“你保送啊。你保送我就送你一輛。都回霖城了我買給你擺著跟空氣作伴麼?”
應向晚食指豎在唇中,“噓還沒保上呢。這禮物就送來了,要最後真沒上你不就浪費了。”
蕭遠翻個白眼,一臉不屑,“沒出息。”
應向晚:“”
這人完全站著說話不腰疼。
應向晚跟格桑桑懶得理他,相互依偎著,撥出的氣全帶著一種叫做焦躁的情緒。
這樣的日子裡,唯一讓人松著口氣的就是有這麼些朋友的陪伴了。
保送資格名單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天氣裡公佈,每個人的在本專業的平均績點排名和綜合排名赫然在列。應向晚成績倒是沒排很前面,才第八,加上寰宇杯的加分才衝到第二。每年保研名額每個班都會按比例分配,雖然是第二名,但後面三名的成績都跟自己的很接近,都只差了零點零幾分,考試考不好也是要直接犧牲的節奏。
尹倩穩穩排在他們班第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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