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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磊畢竟兩個大男生很多事情不方便,格桑桑便來照顧應向晚,晚上幫她擦擦臉和身子。
柏銘濤抬頭,正好跟蕭遠對視。兩人默契地出門,走到走廊角落的地方。
蕭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柏銘濤伸手揉太陽穴,疲憊道:“跟生意沒有關係。你哥幫我查過了。”
蕭遠很暴躁,他很篤定得說:“不可能是意外。怎麼可能是意外呢?這麼剛好?”他攤著手,他完全不信這是意外,“就剛好在她去面試的路上出車禍?這他媽也太巧了吧!”
柏銘濤心煩意亂,他沉著聲音說:“肇事者確實沒有問題。你給我的電話單我都查過了,他確實是想在學校附近開店所以經常開車在學校裡四處逛想了解學生”
應向晚一出事,柏銘濤就幾乎要瘋了,趕回來的路上已經讓老頭子傳來這次所有有保送資格的人的名單,每個人他都一一排查過,幾個覺得有可能的也讓人去調查,確實沒有。這只是一場意外
蕭遠不相信這是意外,但實際上他自己也沒有查出什麼,不然就不會把肇事者的電話單給柏銘濤了。
這個時候,衝動沒用,第六感也沒用。
柏銘濤非常疲憊,他只想守著應向晚。
肇事者十分有良心,每天都來看應向晚,還提來他老婆燉的雞湯。只是應向晚總是迷迷糊糊的也沒機會喝。
蕭遠跟肇事者協商完賠償之類的相關事宜後,態度意外地好:“抱歉。家妹受傷那天難免衝動。你不用再來看她了,我們自己能照顧的。”
他們不在乎那點錢,就讓他把醫藥費給付了,也沒有獅子大開口。肇事者謝天謝地,身怕人又回過頭來找他麻煩,自然再也不來了。
蕭遠不動聲色地讓人每天跟著這個人,每天的出入賬和電話號碼都準時傳到他郵箱。
應向晚終於徹底清醒了一次,皺著臉齜牙咧嘴地問:“我會殘廢嗎?”
蕭遠毫不客氣揍她腦袋:“胡說八道什麼呢!沒事,好好休養就行。”
柏銘濤涼涼地說:“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應向晚把眼珠轉到邊上:“”
好想他!出車禍之前就想著快點考試完了可以天天想他!
應向晚拿起左手要去牽他的手,柏銘濤趕緊收伸過來握住她,低頭吻她的每一個指關節,輕聲說:“沒事的。手術很成功。走路會很正常,創口也很小。”
蕭遠很有眼力見地出去了,到吸菸區抽菸。
應向晚:“我疼。”
柏銘濤難受極了,卻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鼓勵她:“忍忍。要疼過了骨頭才長得好。”
應向晚皺皺鼻子,問:“我保送考”
柏銘濤摸摸她的頭髮,低聲哄她說:“學院同意緩考。等過幾天你狀態好一點,老師們會過來。”
應向晚撇著嘴,眼睛撐得大大的,眼淚從眼角流出來。這肯定完了呀。這都摔傻了,過幾天哪還記得住那些專業知識。
柏銘濤安慰她:“沒關係。保不上我們就不讀了。在職研究生也很好考,不差這一次。”
應向晚憋著眉心,溫熱的眼淚洶湧,努力了這麼大半天,一車禍就沒了。什麼是落榜的滋味?這也就差不多了吧
她哭得幾乎要喘不來氣兒,扯得腳和手都疼了,一疼眼淚就更兇。
柏銘濤俯身擁著她,一下一下撫著她的腦袋,低聲道:“寶貝沒關係的也還沒面試呢別哭別哭”
應向晚聲音沙啞得說話都是模糊的,“你問了我筆試多少分麼?”
柏銘濤哪裡有空去問她筆試的事情,這兩天都在這邊寸步不離,不停地請最好的骨科醫生過來給她看,忙著查車禍原因。這種時候,只好撒謊騙她:“還沒出來。這個是和最後面試的成績一起出來的。”
應向晚沒說話了,她沒力氣,躺著看天花板。
醫生過來複查,還測了體溫,說都很正常。
柏銘濤太久沒休息,蕭遠讓他回家休息一下,他說回去洗個澡就回來。
趁著還沒太遲,他趕去學院一趟問應向晚保研的結果和麵試的相關事宜。
盧宇把筆試排名給柏銘濤看,“晚晚排名還可以啊。成績雖然是中等,勝在她自己在專業和班級的排名都靠前,基本上是沒有問題的。”
柏銘濤看排名表,果然那數學確實不太好,但英語考得不錯。他問:“還能給她安排一場面試嗎?”
盧宇:“最遲下週。教育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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