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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向晚:我懂啊。但是我也懂看準了的東西不要懷疑。
王顥:行。
應向晚想了想,急忙說:別!
王顥:
應向晚:我自己留一萬塊錢。萬一急用呢。
王顥:還算有點腦子。不過估計也夠不了你用什麼。
應向晚:你還會不會聊天了!
王顥:
應向晚:記得啊。不然絕交了。
王顥:
應向晚沒再搭理他,果斷關了介面。王顥在後面瘋狂呼喚你到底要買多少,發了十幾二十條都沒人應,被逼無奈只好打電話。
應向晚:“幹嘛?”
王顥:“你到底要買多少?”
應向晚:“我剛不說了嗎。留一萬給我做零花錢。”
王顥:“”
應向晚:“我睡覺去了啊。白白。”
王顥:“”
柏銘濤眼睛清凌凌地看過來,似笑非笑的,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盯著應向晚。
應向晚眼睛向上看著天花板,舌頭像大狗一樣歪歪地舔著嘴角。
柏銘濤若無其事地起身說:“我去午睡。午安。”
應向晚眉心提起,鼓嘴,立刻拿著柺杖起身,笑嘻嘻的說:“恩。我也去午睡。午安。”
於是,莫名其妙的這一陣無聲的比武之後,兩人各自換著睡衣仰躺在床上繼續暗暗較勁。憋了半天,應向晚憋不住了,她轉過頭去看柏銘濤,頭髮在枕頭上摩擦出沙沙的聲音,她圓嘴皺鼻比劃著鬼臉。
柏銘濤放在被子裡的手伸過去握住她,“不是要睡覺嗎?”
應向晚心裡樹起一個大大的“耶”,他敗下陣了。既然這樣,當然就有底氣了,她怒吼吼地說:“你幹嘛這麼怪怪的!”
柏銘濤:“在我眼皮子底下瞞著我事情?恩?”他側身跟應向晚相看。
應向晚:“就讓王顥給我買了點兒原油期貨而已!”
柏銘濤:“女主人都學會拿家用投資了看來我確實沒必要這麼拼命賺錢。”
這話說的口氣奇奇怪怪的,有點不高興又有點苦澀的感覺。
應向晚眼神對著他的眼睛,問:“你什麼意思?”
柏銘濤:“沒有睡吧。”
應向晚:“我最討厭人這樣!有話就說啊!幹嘛說一半讓人猜啊!”
柏銘濤:“你幹嘛這麼敏感?”
應向晚:“好吧。”她悉悉索索地把被子提到脖子根,腦袋往裡埋了半張閉眼睡覺。
柏銘濤突然就火起來了。
他不喜歡這麼被忽略他喜歡應向晚理直氣壯地理論,或者是委屈地撒撒嬌都好,他接受不了她這樣淡漠無奈地假裝不知道的忽略!現在自己腹背受敵,他害怕應向晚這樣淡漠的神情。
柏銘濤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臉抬起來,傾身含住她的唇有些急躁地啃噬。
應向晚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有點喜怒無常。他都不跟自己說公司的事情,每天回來好像情緒都很好,但明明就比以前更忙更憔悴了。
她試圖推開柏銘濤,想跟他談一談。柏銘濤此時擁著雄性徵服*的本能霸道而不講道理,根本不去考慮她想幹什麼,鉗制住她的掙扎欺身上來。
應向晚很不愉快。這是她跟柏銘濤在一起這麼久最難受的一次,疼得她的眼淚止不住往外淌,柏銘濤卻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的風度溫柔體貼全然消失,失控地掌控著她。
終於撐過那個點,他臉埋在她頸窩裡輕聲喘息,然後回頭輕輕地吻幹她臉上的淚水。
應向晚整個人彷彿從深淵裡撈起來一般。
汗液漸漸被蒸發,留下的冰涼停止了血液的沸騰。柏銘濤啞著聲音說:“對不起對不起”
應向晚用力呼吸以平息剛才整個過程裡蜂擁而出的所有情緒,恐懼,絕望,害怕,失望,麻木。
柏銘濤痛苦地閉著眼睛,不停吻她的唇,“對不起寶貝對不起”
他像是要把這輩子所有的對不起說完似的,恍然夢醒一般懊悔地擁著一言不發神情空洞蒼白的應向晚不停說:“對不起”
好半晌,應向晚才緩過來,她伸手把掌心貼在他的背上,輕聲說:“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是不是其實心底裡還是一直只把我當個小孩子?”
柏銘濤緊緊擁住她,說:“沒有不是這樣不是”
應向晚:“銘濤。發生什麼事?”
柏銘濤撫著她的背低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