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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銘濤把人拽進來,問:“為什麼這樣做?”
管家阿姨拎著箱子下來,走到客廳問:“丫頭你手機放哪兒了?我沒找見。充電器給你帶好了。哎呀烏漆墨黑的剛才嚇死我了。”她說完才感覺不對,抬頭看,愣了愣,問:“怎麼了?”
張姨什麼也不肯說,拿著噴漆的手指收的緊緊的。
園丁突然又衝進來說:“大門怎麼也被亂寫了!”
大門當然也會被噴亂寫,剛才那影子不就門口晃著麼。
柏銘濤涵養好,很少發脾氣,這時候也控制不住情緒,大聲道:“為什麼這樣做!”
張姨一臉平靜地說:“你還記得你們在唱歌的地方打過一個女孩子嗎?”
應向晚眉心微憋,唱歌的地方?
柏銘濤看著張姨,隨她說下去,“你們打了她竟然還讓她坐牢!她還這麼年輕,還有前途!你們竟然惡人先告狀!”
應向晚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打架坐牢?她是不是認錯人了?
柏銘濤也有點不太明白,打架?只有師門聚會那個晚上應向晚逞兇了。
張姨突然一笑,笑得很怨毒,“你們當然不記得她了!你們怎麼會記得!她的腳被啤酒瓶扎得血肉模糊你們看起來清清楚楚的人,心腸竟然這麼歹毒。”
應向晚想起來了,那個滿臉戾氣地把她小腿骨踹腫,還想扇她巴掌的女孩
柏銘濤坐在沙發上,表情十分鎮定,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你女兒坐牢是因為涉嫌毒品交易。跟向晚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姨突然瘋了似的叫道:“我不信!怎麼可能!她的朋友明明跟我說是因為被你們陷害的!你們這些人從來不顧及別人的家庭和孩子,從來不顧及”
柏銘濤:“明天我可以帶你去牢裡看她,順便看到她的法院判決書。”
張姨叫道:“我不信!我才不信!你們都是串通好的!如果她是因為毒品被抓為什麼腳會受這麼重的傷!”
應向晚看著她,認真地說:“對不起那一下是我扎的”
張姨充滿恨意的眼神聚在應向晚臉上,忽然就要衝過來,還好旁邊的園丁大叔及時抓住了她。
應向晚快速地說道:“我當時只是走錯包廂了。你女兒的朋友們要強姦我!還圍毆我的好朋友。是我的好朋友護住我,我才逃出去求助的!”她看著一臉怨恨的張姨,紅著眼大聲喊道:“我從來不認識她。她的高跟鞋用力踢在我的小腿上。要扇我巴掌,扯著我的頭髮讓她的朋友們要非禮我!他們當時都瘋了,所有人在包廂裡吸毒。我只認我砸的那一下,或許確實是比她對我的傷害多了那麼一些我的好朋友全身是傷,他當時是被抬出包廂的”
客廳裡所有人,管家阿姨,園丁大叔,廚師,看門大叔所有人聽得都驚住了,這在他們的生活裡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張姨歇斯底里地尖叫道:“就是你們害了她!你要是不走錯包廂!為什麼會打架她會坐牢!為什麼會!”
柏銘濤周身都是寒氣,聲音清冽:“你女兒是不是沒有告訴你,在她還沒被警察帶走之前我就請人給她的傷口做了處理並且給了她額外補償。”
張姨掙扎著尖叫著。
柏銘濤怒道:“夠了!”
張姨被嚇得噤了聲,不一會兒又開始哭。
應向晚拿過柺杖,慢慢靠近她,站在離她有一點距離的地方說:“那一下真的對不起。她是你女兒,可我的朋友被打得全身是傷。你女兒也打了我。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不該這麼對我我也是我媽媽的女兒,如果當時,我朋友沒護著我跑出來,那我呢?”
張姨哭著搖頭,不知道她是信了不能接受事實,還是依然不信並且恨著痛苦著。
應向晚:“你女兒販毒,你知道販毒是什麼概念嗎?”她驟然用力提聲說:“這意味著她手裡的毒品賣給了幾個人就害死了幾個人。我害死你女兒嗎?我害她坐牢?你信不信我找出跟她買毒品的人的媽媽,人家會爭先恐後到你家裡去裝神弄鬼,在你的家門口寫你的名字寫冤,讓你精神崩潰,讓所有人覺得你做了虧心事心裡有鬼,你是個神經病!不是隻有你女兒有你這樣寵她到沒底線沒原則的媽媽,我們每個人都有媽媽都有人愛的!”
她轉身指著柏銘濤,又看著張姨說:“他!還有他!他這麼愛我!不用我說你也看得見!我的朋友在加拿大,每天給我打國際電話開導我,怕我真的神經出問題!我比你女兒多了去愛我的人了!現在他們知道你惡作劇是不是也要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