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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理解應向晚的。喜歡一個人,又得不到,的確很難受。
蕭遠想了很久,才說服自己心裡掙扎了很久的事情。
應向晚醒來的一剎那,就看到躺在旁邊刀鋒冷峭般的側臉。她才伸手揉眼睛,擁有那張銳利的臉的主人就開口說話了,聲音又涼又怒:“我的初夜都獻給你了。”
還沒徹底醒過來的應向晚被嚇得更是神志不清。
“我從來沒跟女生在一張床上睡過!你知道多難受嗎看著你一整晚!你大晚上跑去海里做什麼?如果出事了今天的頭條就會是梁音之女無法接受家庭變故跳海自殺,我不想也跟著上頭條!應向晚你太過了!”
應向晚在蕭遠的陣陣咆哮後,呆了半晌才回過神,然後笑得無謂地看他:“你以為你搶頭條搶得過汪峰?”
“應向晚!”
蕭遠真的生氣了。
應向晚立刻收回表情,認真又心虛地解釋:“sorry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我”
“不用解釋。”蕭遠又冷又利的表情直看得她發憷,“你以為你這樣能改變什麼嗎?不能。只會有無數的人繼續嘲笑你,挖苦你,給你落井下石,然後孤立你讓你絕望想死。如果你死了,他們會假意說真可惜,其實心裡開心得恨不得立馬回家開party。”
應向晚短短抽了口氣,眨了眨眼睛,用有點兒空的聲音說:“你別這樣挖苦我。因為你挖苦錯了。我承認我是很難過,但昨天晚上的事實真的是走到海邊的時候那種黑暗讓我恐慌到崩潰,我嚇得都忘記逃跑。”
她的眼神很實誠。
蕭遠沉默著伸手過來擁抱她。從很鬆軟的擁抱變成保護般的緊緊相擁。
應向晚拍了拍他的背,“我會以為你上輩子是我爸,然後投胎失誤我們變成了這樣。昨天晚上我喊柏銘濤了嗎?”
“是。”
“潛意識反應。說明我還愛他。”應向晚自嘲地笑笑,“但我是怕死的人,誰也不能阻止我好好活著。”
蕭遠:“”
應向晚和蕭遠經歷了一個火花四濺的起床時期,終於在回到旅店洗澡修整後稍微平緩下來,當他們吃著楊年做的撒著細海苔的金槍魚三明治的時候,兩個人的心情已經徹底平靜。
鷺島的生活步調很慢,小資又文藝。處處都是文藝青年鑄造起來的盛世太平的假象,但人人都不願揭穿。
蕭遠的安排本來就是早晨逛逛小島,下午飛機回榕城。
這裡的藍天一碧如洗,白雲像棉花糖一樣膨脹鬆軟。應向晚披散著一頭長髮,搖曳著花長裙,熒光色的人字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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