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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向晚漫不經心地跟他碰了一下,“謝謝。”
“向晚啊這個師兄現在是在給你們上課啊”應向晚還沒從柏銘濤的眼神裡回過味兒來,盧宇就插話進來了。
“恩。是。”
“我聽說你對他不太滿意,就上了一節課,後面的課全翹啦?”
應向晚直抽氣兒,被盧宇是個八卦的老師給再次震驚的,也是被柏銘濤竟然愛打小報告這個事實給氣的。
“都有事兒就翹了學生會事兒太多,又課題什麼的別的課什麼數量經濟學,經濟法那種沒法翹以後有空一定去”應向晚雖然支吾了一些,說的倒也是實話。
盧宇笑得別有深意,“柏銘濤。你當老師太失敗。”
應向晚:“”
柏銘濤:“”
“向晚啊。老師跟你說有些課有的老師上的實在太差,你去做自己的事情也是可以的,但是千萬別把時間浪費了。”
應向晚驚恐地點頭,這老頭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的,越來越脫離學術狂人和嚴謹嚴厲的樣子了
“我也知道很多老師上課實在是差勁得不行要我也聽不下去”
柏銘濤:“”
應向晚:“”
“有的老師連自己想要什麼都搞不清楚,也不懂抓住機會。還教學生怎麼抓住商機,你一定要有分辨的眼睛。”
應向晚:“恩。我會的老師。”
柏銘濤:“”
還好有若干師兄過來纏著盧宇了,不然估計這通演說得說到飯局結束。柏銘濤被盧宇剛才那一頓指桑罵槐地說,現在回味起來還是哭笑不得。應向晚應付了幾個又來敬酒的師兄,便坐那兒叨菜吃。
“你是不是覺得我上課上得很差?”柏銘濤終於忍不住,沮喪地問道。
應向晚剛伸進嘴裡的湯勺尖兒被咬住,嘗完芋泥,她邊又給自己舀了一大勺芋泥邊不在意地說:“還行。”
“那你為什麼總不來?”
“我不想見你。”應向晚含著芋泥,回答得一點也不含糊,乾脆利落。
柏銘濤心裡嘆氣,真是自找苦吃。可明知道這樣,又偏偏還是要纏上去。
“腳好了嗎?”
“你能不沒話找話麼?”應向晚把勺放碗裡,喝了一口酒漱口,嘴裡又粘又甜的。
“怕你不上心,一好就不注意,很容易落病根。下雨會關節痛的。”
應向晚特別不喜歡這種感覺,自己一直憋著跟奧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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