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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看著盒子裡的玉佩,眼淚一顆一顆滾落下來,摔進白色的絨布裡,暈染出一片片的溼意。無聲的眼淚最後變成嗚嗚的哭泣,她也不在乎餐廳裡有人看過來,就把臉擱在手臂裡宣洩。
柏銘濤不好意思地朝看過來的人點頭表示道歉,然後坐到應向晚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背,他溫暖乾燥的手在這樣深秋的季節裡倒也暖心。
“這塊玉佩是你外婆留給你的,那時候你還很小,怕你弄丟就一直沒給你。家裡什麼都沒了,這塊玉她還藏著。她說你現在長大了,不好一直在掛個紅繩子在脖子上,這個玉佩正好是鉑金鍊,讓你把紅繩摘下來”
“她剛過去很多事情要處理,一切都剛剛起步,很忙。等她都穩定了,她會聯絡你。她希望你也能獨自面對生活中遇到的很多事情”
柏銘濤說了很多話,應向晚都沒有反應。後來他不說了就只安撫似的拍著應向晚的背,應向晚又抬起臉看他,邊哭邊問:“你怎麼不說了?她還說了什麼?”
“她不希望你因為家裡的事情一直難過,希望你開心。”柏銘濤伸手撥開她印在臉頰上的幾根頭髮,“別哭了”他低聲的安慰帶著輕輕的吻落在應向晚的額頭上,有著鎮定人心的力量。
“可是為什麼她會把東西給你啊”應向晚是被刺激得不行,但不傻也不笨,她腦子一轉過來就要找不明白的地方。
“因為她希望我照顧你啊”
“”應向晚狐疑地看著柏銘濤,抽抽嗒嗒地問:“為什麼噢?”
“因為從她一出事開始,我就一直跟她聯絡,一直從中濯旋。她現在在新加坡幫我朋友打理一個電子公司”
應向晚又一次被震驚到了,她還水濛濛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柏銘濤,覺得事情好像變得複雜了起來。很多東西好像並不是她看到的那樣子
“當然,我說服她很久,她才勉為其難地願意託付我照顧你”柏銘濤摸摸應向晚的腦袋,說:“那件事情我真的是沒辦法所以只能試試看能不能亡羊補牢。”
“”
“你快門禁了,我送你回去。很多瞞著你的事情就是這些了,不要再一直不開心,我們都很擔心你。”
應向晚擦掉眼淚,拿手機看了眼時間,啞著聲音說:“恩。送我回去。”
柏銘濤把車開到北門,應向晚要下車的時候,他拉住她,欲言又止。
應向晚回頭看他,他也沒說話,只是伸手緊緊抱了抱她,說了句:“回去吧。晚安。”
柏銘濤知道她心裡很亂,需要時間平復心情,只好等。但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好不容易說服了梁音,自己趕著上著給梁音鋪路,就為了讓她能夠妥協領自己的情。自己死纏爛打讓她鬆口說句話也就是才去新加坡搞定的事情雖然沒有完全達到應向晚想要的結果,但也算是給了應向晚一個解脫的理由。她不需要再這麼愧疚了。
應向晚回宿舍後,立刻把脖子上的紅繩給拆下來。這根紅繩上掛著機器貓的金墜子,忘了哪年自己偶然逛商場經過金櫃的時候看上就買下來的。掛上玉佩,在鏡子裡看著笑得憨厚樂觀的彌勒佛,想到剛剛柏銘濤說的話,心裡缺得又深又疼的那一角似乎不再流血了,它悄悄地開始止血癒合。
☆、第一百章 國外有什麼好
這一晚上後,雖然兩個人都沒說,柏銘濤卻算是被應向晚刑滿釋放了。他發出去的簡訊基本上都有迴音,就是字不太多他自我安慰要慢慢來,這已經是一種莫大的進步,小朋友總是要彆扭彆扭。
應向晚其實也不是跟他彆扭,只是兩個人分開這麼久,這突然和好就好像完全錯開的骨頭得接回去一樣,不是卡擦一聲那麼幹脆地接骨就沒事兒了,得慢慢讓骨縫癒合,不然總覺得哪兒對不上線況且柏銘濤又沒說要重新追自己!
院迎新暨入學兩週年晚會眼看下週就要揭開序幕了,應向晚本身也忙得很,一時半會就先跟柏銘濤這麼慢慢磨合,也不急什麼。
反而是蕭遠和白磊,一直是她心裡的一片愁雲。三個人不得不每天碰面,尷尬而掙扎的氣氛依然在延續。情緒難免帶到正事兒裡,交流生硬得不行,三人之間的默契和感覺蕩然無存。
現在非常時期,唐琳每個晚上都挨個兒地走遍商學院每個宿舍樓的活動跟進節目排練情況。唐琳好幾個晚上過來,都指出不少問題,甚至還請了音樂學院的朋友過來幫忙看看。
白磊弄了一把新吉他,似乎是不太順手。蕭遠有時候彈著琴就沒激情了,應向晚常會唱著唱著就想回過頭去耍自己的撒手鐧——撒嬌,他們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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