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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有信心我不會讓你重修?”柏銘濤問得悠然,口氣卻是藏著危險殺機。
“”應向晚瞬間說不出話來,氣血卻開始湧上來。
“陪我去吃飯。”
柏銘濤把東西往手裡一帶,就大步往前走,口氣裡帶了點不容置疑的命令,應向晚瞬間炸毛,“不去。你愛怎麼怎麼。重修就重修!”說著人就往階梯教室的後邊兒走去。
柏銘濤空著的那手猛地拉住她的手,斂著情緒看她,目光灼得幾乎要在她身上燒出兩個洞來。他是真有點急了。
應向晚被看得不自在,一臉不爽地別過臉,“別拉拉扯扯的。在教學樓呢。”
“你信不信我直接給你扛下樓去?”柏銘濤聲音如深流的靜水,冷靜而有威懾力。
應向晚手腕用力要甩開他的手,卻怎麼都甩不開,走廊遠處有腳步聲和說話聲零零落落的傳過來,柏銘濤依然不為所動,就那麼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她手上還在掙扎,到底力氣比不過,沒掙扎出來反而把自己弄疼了,手腕上紅紅的一圈兒。
也不知怎麼的,應向晚瞬間就情緒上來癟著嘴紅了眼眶,萬分委屈。
柏銘濤瞳孔縮了縮,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撥出,眼裡全是心疼,不忍和妥協。
“就陪我吃飯都不行嗎?當是賄賂我給你過這門課都不肯?”
應向晚垂著眼眸不說話,心裡不爽又委屈,這人憑什麼啊?搞一堆事兒出來還得自己順著他。
“晚晚”
應向晚抬起臉,眼裡又紅又溼,她最受不了委屈悲哀的柏銘濤。可她真的是心裡糾結得不行,又不高興又記恨著他,又心疼又捨不得。
柏銘濤也受不了這樣可憐兮兮的應向晚,沒有忍住,便放開她的手腕,眨眼間把她帶入懷裡。“晚晚”一聲輕喚,好似嘆息。
“你就不怕我恨你這樣三番五次來招惹我?”應向晚真的要崩潰了。她要的結果比這個多的多,她要梁音能重新有名望地位,能立足在霖城。而不是她出來以後走投無路只能遠走他鄉。但是柏銘濤為什麼總是從梁音的事情裡平緩下來後,自己每一次對他的理智和義正言辭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不怕。”柏銘濤的下巴輕輕摩挲她的腦袋,聲音有些喑啞,“我只怕不招惹你你就忘記我,跑去跟蕭遠一起了。”
不說蕭遠還好,一說她就全身僵硬,“我跟蕭遠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她萬般無奈。
“你願意這樣解釋,我也願意相信。”柏銘濤低頭吻在應向晚的額頭上,太想她了“陪我吃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好吧”
時間挺晚了,柏銘濤就近到學生街附近的德克士。
他坐在應向晚對面,啜著紅茶,眼睛卻沒離開過她。
“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嗎?”
“就這麼急著走?陪我吃晚飯都不肯?”柏銘濤眼底的失望全不掩飾,語氣裡還有些委屈。
“”
柏銘濤放下手裡的紙杯,從包裡把一個紅色首飾盒拿出來推到應向晚面前。
應向晚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能是小說看太多的緣故,身怕裡面裝著戒指他要當眾表白追求自己,還說些肉麻兮兮的話。她有點被驚嚇到的樣子瞪著眼睛,一臉茫然,兩手不安地交錯在一起,恨不得離那首飾盒十米遠。
柏銘濤笑了笑,依然雲淡風輕的溫和,他開啟盒子,裡面是一個彌勒佛的玉佩嵌在鉑金托里,還配了鉑金的鏈子。
這種玉佩的款式其實並不稀罕,但玉本身卻千差萬別。很明顯,應向晚眼底的這塊玉佩水頭足得要逼出水來,顏色通透
“梁姐託我帶給你的。她說對不起,還有,希望你理解她”
應向晚猛地抬頭看這柏銘濤,希望這真的是梁音給的又心裡懷疑著。她半晌都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她在新加坡很好。她讓我照顧你”柏銘濤深深地看著應向晚,意思不言而喻。
應向晚大腦一片空白,有些混亂,一張小臉皺在一起不停地問:“她為什麼自己不跟我說”
“說不出口吧這是她人生的低谷,自己都還沒有辦法完全面對,又怎麼面對你?”柏銘濤伸過手來握住應向晚,“理解理解她她在很努力開始新生活,面對以後。”
“她什麼都不跟我說”應向晚聲音又低又澀,還帶著極力忍住的哭腔。
“她怕你擔心晚晚你別想太多,所有人都希望你好。”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