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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貌,山體石壁都特別漂亮。中午,船就停在湖中的小島上,大家支火野炊。
快樂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眨眼實踐活動就結束了。
回程大家可以跟領導老師一起回學校也可以自己回家。蕭遠給應向晚和白磊都訂了機票,先是把領導都送上動車,然後送他們兩去機場。
三個人在機場大廳裡告別。
“給我看好房子啊。損壞要賠償的。”蕭遠說。
應向晚:“恨不得明天恐怖分子就來炸。”
蕭遠和白磊:“”
兩個月不能見呢,好像是有點捨不得,所以矯情地互相擁抱了一下,就各自奔赴只有一個人的暑假。
應向晚整個暑假都住在蕭遠的那套公寓裡,幾乎要住成自己家。她每天白天都去機構上課,晚上就待公寓裡。
蕭遠隔三差五就會在網上亂買東西寄過來,應向晚經常從物業那裡抗走奇奇怪怪的東西。她收到過六雙款式一樣顏色一樣的男士球鞋,一把菜刀,一套大小不同的三件套平底鍋,五本熱銷榜上的書,一箱黑白搭配的棉襪,兩個馬桶刷,甚至還有螺絲在她已經徹底習慣蕭遠這種變態的購物習慣後,她開始收到湖汕市的特產,加拿大寄來的楓糖,六顆榴蓮,一箱娃哈哈以及各種各樣的吃的今天晚上煮菜的時候,樂一甚至送貨上門一整袋海鮮
應向晚簽單過後,終於是覺得應該打個電話給蕭遠。雖然全球漫遊真的是貴到不如去喝她的血
“喂?”蕭遠的聲音還是一副吊炸天的樣子。
“別再給我買吃的了,我吃不完,也不會弄。你上次買那六顆榴蓮,我完全吃不完都送辦公室給同事吃了一整箱娃哈哈我暈我今年都到晚婚年齡了好嗎!還有你今天突發奇想給我買一袋海鮮做什麼?我完全沒法HOLD住啊,一個人怎麼搞啊?搞一桌誰吃啊?”
“什麼啊?什麼榴蓮娃哈哈的”
“”
“我很久沒寄東西了。就上次寄了楓糖後就沒寄了啊。”
“啊?”
“那你有沒有朋友寄東西給你啊?”
“沒有。”蕭遠不耐煩道:“你說完沒有,我在釣魚啊!說完我掛了!”
這簡直就是自問自答,因為應向晚還沒回話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應向晚翻遍了袋子都沒找到樂一的購物清單。只好直接就著袋子上印的服務熱線打過去問。
客服的回覆是:“不好意思。我們不能透露顧客*。”
“可這東西的確不是我買的啊”
“或許是您朋友送的吧。”
“”
應向晚掛完電話,便開始翻微博和微信。
7月10日,榴蓮這麼貴,簡直要爾等貧民望價而死。
7月11日,小朋友上課喝娃哈哈,我嫉妒了。
7月23日,我不是餓,就是嘴寂寞了,想吃零食。
8月12日,突然好想吃湖汕髒兮兮的生猛的海鮮。
她大概回憶起來了,東西雖然不是自己發過簽名後很快寄過來的,都隔了好久才郵寄過來。
應向晚不再糾結,她心裡已經隱約有了答案。
晚上睡覺前,發了一條微博:“是想毒死我嗎,全匿名地不停往這寄東西。有種的吱個聲姐姐就把那一整袋海鮮炮製了伺候你!”
朋友圈裡除了百分百親近的人,應向晚給其他人都設定了訪問許可權,並且在朋友圈裡發了一條簽名:“微博不用了。”
這微博一發,朋友圈一鎖,神秘快遞是收不到了。
霖城圈子的群就開始鬧騰了。
吳熙:“你反射弧怎麼這麼長啊。都失戀多久了,現在才關微博。”
顧言:“人就是心存僥倖,你揭穿做什麼。”
陳曼:“最重要的是,關了微博又關不了心門。”
應向晚:“你們唱戲呢!”
陳揚:“對。他們唱給你這個悲慘世界的女主角聽,我當旁白。”
應向晚:“我哪裡悲慘了!老子過得滋潤異常!”
格桑桑:“再滋潤也沒我滋潤。我明天就要去臺灣了。快點祝我一路順風!”
眾人:“”
格桑桑:“你們就不怕我坐的飛機跟馬航一樣去了都敏俊的星星?”
眾人:“”
格桑桑:“那也不錯。好歹有個帥哥可以養養眼。”
顧言:“上帝與你同在。”
其他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