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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向晚被難以忍受的窒息感憋醒,一片迷茫裡看到她夢裡清朗俊逸的男人,過了好久都沒有反應。
“寶貝。起床。我得送你回房間”
柏銘濤大半個身子覆在應向晚身上,溫熱的氣息溼糯地噴薄在她的脖頸上。
“”
應向晚還雲裡霧裡,以為是在夢中,伸手攀住他的胳膊不自覺就仰頭露出脖子享受他溫柔的親吻。
兩個人正纏綿地忘情,一陣電話鈴激得兩個人都頓了一下,瞬間都清醒了
柏銘濤把座機接起來的瞬間,應向晚已經整個人騰地坐起來,什麼思緒都沒理清楚就先下意識問了一句:“幾點?”
“六點。”柏銘濤伸手過來撫她頭髮,卻被躲開了。
他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心不在焉地回覆電話:“她起來了。你過半個小時過來。”
應向晚回過頭看柏銘濤。
“怎麼了?”他伸手過來要抱她。
“誰?”
“蕭遠。”
“”
“他來接你回房間。”
“”應向晚沒有答話,裹著白色床單跳下床往浴室走。
昨天發生的一切她都已經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理順了,糾結了半晌終於自暴自棄,酒真不是好東西。
應了蕭遠的話,她把裡子都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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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卡卡是更新了的,只是稽核居然木有透過,真是萬分抱歉,修改一下再來!
☆、第七十七章 你情我願的事兒我不負責
“向晚。”柏銘濤三兩步跨過來攬住她,“你別不說話”
應向晚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把視線滑到凌亂的床單,說了一句讓他很多年後都咬牙切齒的話:“你要我對你負責嗎?你情我願的事情,我不負責。”
大清早的,柏銘濤被氣得青筋暴起,依然得忍著,“但我要對你負責。”
“不用。”應向晚聳肩,“酒後亂性而已。”她說罷便閃進了浴室,只留給柏銘濤一塊門板。
蓮蓬的水壓很足,應向晚把水開得又大又熱,衝得面板髮燙髮紅。水珠用力打在耳邊沉悶的聲響也不能淹沒掉腦海裡那些聲色豐富的畫面。她自嘲地笑笑,沒想到兩個人的身體還挺契合。
是真的愛他啊。酒後亂性是自欺欺人,她是喝得有點多了,但思緒清明。剛才雖感覺有些窘迫,但她也無法否認昨天晚上是個曼妙的夜晚。也正是因為太美好,所以,她更要跟柏銘濤從此徹底劃清界限。即使梁音到現在連見都不願意見自己,她也做不了梁音的叛徒。
應向晚披著浴袍,對著鏡子邊刷牙邊想事情,滿口泡泡的時候,柏銘濤在外面敲門。
“晚晚。你的衣服”
應向晚伸手開門,卻連眼神都沒分出去一個,依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柏銘濤幫她把衣服放在架子上,回頭的時候,她正在洗毛巾。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她部分側臉,看不透她的表情,但也能感覺到那份距離。
歡愉之時的所有欣喜都被打回原形,柏銘濤的眼神暗了暗,他走過去,從背後環住應向晚,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從鏡子裡看著她,口氣很委屈:“晚晚你不可以跟我這麼親密過後又不要我”
應向晚感覺整顆心臟都被扼住,血液再也無法滴答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它們被硬生生卡在半路。柏銘濤的悲傷的雙眼沒有了往日的熠熠光彩,宛若失去了生命力。她不敢看那樣的眼睛,那樣的眼神她一觸碰便要潰不成軍。
“你自己說過你不會把酒後亂性當成一種失誤的,你說那是荒唐的藉口。”柏銘濤蹭著應向晚的臉,喑啞著嗓子說。
“我沒說是失誤啊”應向晚想都沒想就低聲應道,她頓了頓,抬眼看著鏡子裡有些頹喪的緊緊抱著她的人,說:“銘濤。我們不可能了。”
一字一字,不大聲,卻清晰用力得兩個人都不可抑制地細微發顫。
“要我怎麼做你才可以原諒我?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扭轉結局的”
應向晚沒有回答他,她把毛巾隨手放在水池邊上,然後回過身,用盡了所有的勇氣給了柏銘濤一個輕輕的吻,“銘濤。祝我們都幸福。”說完,便掙開他往外走。
“不可能!”柏銘濤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裡,紅著眼睛吼道:“應向晚!這不可能!”
應向晚抬眼看著天花板,竭力彎著嘴角,眼淚不可抑制地滾落下來,“那你要我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