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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愫,就更心虛了。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問醫生還多少瓶,掛完了就送我回家吧。”
“我明天早上十點的飛機。正好可以幫你辦完出院手續送你回家後再去機場。不早也不晚。”柏銘濤倒是很自然,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似乎這麼做就是理所應當的。
“”
“早點睡。”
“你去哪兒?”
“巴黎。”
“噢。”
“想要什麼禮物嗎?”
“馬卡龍。”
柏銘濤有些詫異,他以為應向晚會像別的女生一樣矜持地假意拒絕一陣子。卻忘記應向晚從小生活優渥,有人送點東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也出手闊綽。況且,要點兒不值錢的小點心,在她眼裡本就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好。現在睡覺。”
“你睡哪兒?”雖然應向晚覺得這麼問實在是很奇怪,但不問也不行。
“這不是有躺椅麼?”柏銘濤幫她掖好被子,溫柔地說:“晚安。好夢。”
“恩。”應向晚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她聽到啪的一聲,周圍的光線都滅了,而那一聲溫柔的好夢卻一直縈繞她耳邊不能散去。
——
一早,柏銘濤就在醫院忙上忙下,又是辦手續又是拿藥。應向晚覺得除了有點兒綿,其他也沒什麼了。在浴室裡洗漱清楚後,裹得跟熊似的坐上了柏銘濤的車。
“每包藥怎麼吃袋子上都寫著。吃完三天應該也好了。”
“恩。”
“都要過年了。別再亂吃東西亂跑亂玩。”
“哪有?”
“別在酒吧喝酒到半夜吹著冷風回去。”
“柏銘濤。”應向晚認真道:“我的確挺貪玩的。但我其實不是總泡在酒吧裡,也玩得不太誇張。你可能對我的印象還是有點兒誤解”
“我對你什麼印象?”柏銘濤回過頭問她。
“我怎麼知道。”應向晚口氣不是太耐煩,她心裡有點兒喘不來氣兒,覺得被柏銘濤誤解自己是每天泡夜店玩得沒有底線的女生感覺很不好。
“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就這一點,都夠了。”柏銘濤的聲音溫和而肯定。
這句話就像一掬及時的涼水,把應向晚心裡焦躁的火滅得一乾二淨,連個火星都不剩下。她沒有想到柏銘濤會說這樣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修赫得耳朵都紅了。
到家門口的時候,柏銘濤沒有下車送她,只是回過頭再叮囑她注意身體。
“謝謝你。”應向晚認真又鄭重。
柏銘濤輕輕搖頭,還是那樣溫柔的眼神和清淺的笑意,“再生病我可趕不過來接你了。”
應向晚含著下唇笑得眼睛閃爍,關上車門,然後看著他的車沉穩地離開。
梁音正在廚房熬粥,聽到聲音她立刻走出來。
“怎麼回來了。我昨天不是跟格桑桑說我早晨就過去的嗎?”梁音過來伸手探應向晚的額頭,“恩。是不燙了。”
“醫生說可以出院靜養我就回來了,又沒大事兒。”應向晚抽了抽鼻子,滿不在乎地走到沙發邊,重重地坐下去。
“你怎麼回來的呀?其他人呢?”
“柏銘濤送我的。他趕飛機先走了。”
梁音怔了怔,詫異地看了應向晚一眼,終究沒說什麼就回了廚房。
應向晚特別聽醫囑,還真的在家裡靜養。過年的氛圍越來越濃厚,連這安靜得感覺沒有人氣的小區都讓物業給裝得紅火喜慶。
☆、第十一章 來巴黎嗎?
年三十晚上,梁音親自下廚做了一整桌佳餚。
應向晚不想梁音太傷神,抱著合作愉快的態度把一頓年夜飯吃得假戲亂真。
“向晚。”趙子航舉杯,“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有些意見和誤會,今天當著你媽媽的面,我先跟你說聲抱歉,希望我們家以後越來越好。”
應向晚微微低頭,無謂落拓地笑,因為酒精而緋紅的臉露出閃爍的笑容噴薄著青春迷人的氣息。她伸手舉杯,“好。”然後,一飲而盡。她低垂的眼簾遮住了眼睛裡最真實的情緒。
趙子航還給她夾菜,她沒有再冷冷地拒絕,更沒有出言不遜,而是禮貌地說:“謝謝。”然後把東西隔在盤子裡,直到晚餐結束食物還完好無損。
飯後,梁音跟趙子航坐在客廳等著看春晚。應向晚坐了一會兒,總覺得這樣一塊巴掌大的地方,卻哪裡都不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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