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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應向晚紅唇輕啟,眼皮輕佻地撩起,目光如炬。
實際上,沒有人知道,她心跳快得幾乎要搗碎五臟六腑。
“不怕。”陳揚拍拍她的手背,帶著她進餐廳。
宴會還沒開始,便是眾人談事情的好時機,應向晚看到很多熟臉,她揚著最標準的笑容客氣地招呼點頭。大家看到應向晚眼裡的神色複雜,背後指指點點地談論,她全當沒看見,大大方方地跟人交談,伶牙俐齒地回敬人家的冷嘲熱諷。昂首挺胸,小小的下巴驕傲地微抬,眼裡全是張揚的神采。她已經跌入塵埃裡,但依舊是傲慢的應向晚。
直到撞見迎面而來的柏銘濤
應向晚的腳步猛地停住,笑容僵在臉上,她的眼睛直直地望著他,和他的女伴。
“晚晚”
“柏先生。”應向晚很快恢復了自信的身材,對他低聲招呼,客氣又疏離。
柏銘濤身形微頓,一剎那,他眼裡的光芒沉下去。柏先生。多遠的距離
一個多月沒見了,他常看應向晚的照片,這段時間,她似乎變了很多。她的張揚不再是青春的釋放,還帶著些許目中無人的孤傲。可見而不可及。
“好久不見。”
“朋友在那邊等我,先走一步。”
應向晚微笑著略微點頭,便挽著陳揚錯身離開了。
她連跟他多說幾句話都不肯!柏銘濤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應向晚剛錯過柏銘濤,臉色便不自覺放下來,眼睛裡洶湧的溼意,讓她不停強撐著眼皮深呼吸。
整場婚宴,奢華至極。饕餮盛宴,歌舞相伴。
應向晚食不知味。
“我去下洗手間。”她跟陳揚低聲說。
“我陪你去。”
“被人笑話。我自己就好了。”
應向晚一個人繞過錯雜的走廊,到露天小花園裡。沸騰的人聲變得遙遠,她看著不遠處的夜景,任憑初夏微涼的風吹過來讓自己清醒。
無聲的溫暖的雙臂從後面環過來時,讓處於神遊狀態的應向晚下了一跳潛意識裡就掙扎著要喊出來。
“是我晚晚別喊”那人迅速地捂著應向晚的嘴,低聲道。
應向晚對這溫潤如水的聲音再熟悉也沒有了,她慢慢停下掙扎。捂在她嘴上的手掌緩緩地移開
“柏先生。別碰到我,我會做噩夢。”她唇角還帶著笑,只是那個笑那麼冰涼,嘲諷。
“不許你這樣叫我”柏銘濤聲音喑啞,說著就一口咬在應向晚脖子上。
她被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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