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慢慢緩和過來。而柏銘濤提到的事情,他至始至終都沒有跟應向晚說過。
柏銘濤就像一顆掉進應向晚生活裡的石頭,碰到睡眠的時候濺起無數熱鬧水花,沉底以後一切都歸於平靜,他被應向晚安放在了心底的角落裡,任由灰塵一層層地蒙上去。
一切都像以往的任何一個期末一樣,緊張忙碌。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一種叫期末考的東西里,抓著那個叫“考試範圍”的稻草尋求生機。
這天,在自習室裡熬了一整天的應向晚覺得自己是徹底神經紊亂了,她看經濟法的時候眼裡浮現的是經濟學說史,看宏觀的時候眼裡浮現的是機率論裡那些顏色各異的小球沒看一段時間她就會開始念念叨叨:“臥槽!這種東西為什麼要背?為什麼要考那麼多填空題。科舉考試嗎!尼瑪的!臥槽臥槽臥槽”
格桑桑是看著看著,就開始對著A4紙上的重點範圍做運算,應向晚偶然瞟到,便問:“為什麼你可以對著什麼數字都沒有的國際金融論述題重點算出這個54?”
“噢!我正根據重點在預測我現在所能得到的期末分數還差六分我看看哪裡還能不能補上去。”她邊說著,手指還掐來掐去。
應向晚僵著轉過脖子,繼續看書。
蕭遠是翻了一會重點,再嘩啦啦看一下書,就開始玩PSP要麼就是看電影。白磊會在忍無可忍的時候把他的PSP或者PAD奪過來丟進自己的書包裡,然後陰森森地說:“我不介意把你隨身碟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島國片全部刪到光,更不介意把你的PSP拆成零件。”
“機率論和計量經濟學有這麼難麼?我大一就都玩遍SPSS和EVIEWS了啊”蕭遠無奈地看著白磊,小心翼翼地問:“要不要我教你?”
這種時候,白磊一般都會一巴掌朝著蕭遠的後腦勺呼過去。白磊是品學兼優,但那是他付出的努力所給的回報。而蕭遠,是他智商突破160給的回報。
“把知識點都給你歸納了。”蕭遠把筆記本丟在白磊面前,然後起來把下巴擱到他手臂上委屈地說,“這教室裡的椅子坐得我腰痠背痛”。
“那你別跟我們來自習。”
蕭遠:“”
好不容易掐到九點半,一眾人解脫般地收拾東西衝出教室感受外面的新鮮空氣。
之前在教室裡,大家說話都只看得見腦袋和部分身子,所以也沒發現什麼。現在走到學生街到處都是光亮,蕭遠撇了一眼應向晚就要崩潰了,她穿著個黑色的布長裙,上身配著長款歐根紗的娃娃衫,腳上是一雙花裡胡哨的熱帶雨林風格人字拖
“你以後不要這樣子中日歐美韓的東西都同時搭配在身上可以嗎?還有能不能也順便尊重尊重一下人字拖的鞋格”
應向晚一腳踹過去,“我就混搭你想怎麼樣!”
她狂慣了,不許任何人對她指手畫腳的,有時候性子上來走路都巴不得橫著走。一雙好好的人字拖硬是被她拖得霹靂巴拉響,女流氓的氣質初見端倪。
蕭遠其實沒想怎麼樣,他也就是到超市裡買了三雙應向晚腳上那種十塊錢一雙的人字拖,丟給白磊和格桑桑一人一雙,自己一雙。
應向晚:“”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吧
第二天,四個人一起去自習,全部都拖著人字拖。走路還不能好好走,鞋底和腳底打在一起,一路上都是呱唧呱唧的聲音
“後天王顥結婚。”應向晚突然說。
三個人都回過頭來看她,雖然白磊和蕭遠不認識這個人,但一直聽應向晚說,他們心裡也有個大概。
“恭喜啊。青梅竹馬的男朋友結婚新娘不是你。”蕭遠伸了個懶腰,懶懶地說。
眾人:“”
應向晚氣得嘴唇直顫,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蕭遠考慮了半晌,還是問道:“要去看伯母嗎?我給你安排。”
應向晚一撇嘴,眼睛就溼了,皺了皺鼻子點頭說:“要!”
她一點點猶豫都沒有,蕭遠看得心裡發疼。他在看守所打過招呼多照顧梁音,再加上簡霖他們背後的活動,想必她也不至於過的太差。更何況,他還聽說挺多人去探望梁音的。
第二天,蕭遠和應向晚一下飛機就往看守所趕。她一路上都很緊張,不知道見了面要說什麼好。
結果,她一路的緊張都浪費了。
梁音根本不見她。無論應向晚在外面怎麼跟監察員說,他們都說梁音不見她。
蕭遠沒有再像上次一樣單獨進去找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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