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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舔舐品嚐。
以前如此,以後也是這樣
安若生望著薛黎踉蹌地匆忙離開,背影說不出的蕭瑟和傷痛,他暗暗有些不忍。
一想到安逸的震怒和不悅,安若生深深嘆氣。
果真,兒女都是父母前世欠下的債。
那些憤怒和悲傷,還是由他這個當父親的一力承擔吧
作者有話要說:=。= 祝願各位親的爹爹父親節快樂!!
P。S。這文沒有坑,半個月在山溝溝裡沒有網,之後開始反覆病了,痛苦啊~~T T
在咳嗽中送上一章,祈求原諒,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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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火上澆油 。。。
薛黎狼狽地離開醫院後,跌跌撞撞地到門口招手叫計程車,只是上車後,司機問了幾次,她發著呆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小姐,小姐,你要去哪裡?”
她看向窗外,藍天白雲,依舊是晴朗的一天。
炎熱的溫度,薛黎的心卻是一片冰涼。
安若生剛剛的話像是一盆冷水,狠狠地澆到她的頭上。
薛黎轉過頭,看著司機不耐煩的臉淡淡地報出了公寓的地址。
現在她應該去找安逸,當面問清楚,讓他親自給自己一個解釋。
可是薛黎突然又覺得很累,安逸每天躲著自己,不就是害怕面對面地說出那些冰冷殘忍的話,才讓安總代勞的嗎?
‘薛小姐,我希望你離開安逸。’
‘安逸他也同意了,卻難以啟齒,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
一句一句的話還在耳邊,薛黎低頭看見包包裡的手機閃爍著熟悉的光亮,耳邊是屬於安逸的鈴聲。
她嘆了口氣,這一刻自己不想見到安逸,更不願意聽到他的聲音。
薛黎抬起手,輕輕地摁掉了電話,索性關了機。
這時候,她只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師傅,去巴丁路。”
巴丁路是W市有名的一條酒吧街,徹夜燈火通明。
司機表情古怪地把她送到街口,一踩油門就離開了,心裡嘀咕這小姑娘長得不錯,看著正經,沒想到這麼早就迫不及待來玩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薛黎去得早,天色還沒全黑。
她站在街頭的高架橋上,買了一杯啤酒,看著底下的車水馬龍,一點點小口抿著。
纖瘦的身影依著白色的圍欄,不急不躁,表情淡然,姿勢隨意,就像是遊覽了一天的疲倦旅客頓足停留,稍作歇息。
當初姜陽離開的時候,薛黎也到這裡站著,直到雙腳又痛又麻,才發現已經是半夜了。
有過路的人以為她要想不開,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盯著,似乎想要上前勸解。
薛黎對那人笑了笑,隨手把手裡的啤酒往上一抬,以示敬意。
她雖然傷心,卻還不至於做出些難以補救的事來。
以前如此,現在也是。
至於比上一次更疼的胸口,薛黎只認為是今晚的月色太美,橋上比平時更冷清,沒有一個熱心想勸解自己的路人,才會有這樣的錯覺。
她低頭捏著啤酒罐晃了晃,不知不覺中喝完了,空了,一如自己現在的心情。
空蕩蕩的,彷彿少了些什麼,又像是破了個洞,有點痛,有點難過,又有點沉甸甸的
薛黎仰起頭,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周圍變得朦朧。
她扯著嘴角想笑,卻覺得連笑的力氣似乎都在這一刻消失了一樣。
原來,安逸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在自己的心裡走到這樣的深度了?
可惜她知道得太晚,又理智得不願示弱,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沒有在安總面前積極抗爭
薛黎將啤酒罐丟入身邊的垃圾桶,自嘲一笑。
就算早明白了又如何,以她的自尊心,委曲求全這樣的事,自己也絕不會做!
安逸放下手機,不死心地又連續撥打了幾次,可是對方依舊是冰涼的女聲重複著“對方已關機”,心底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拿起車鑰匙就要往外走,呂嫣正好推門進來,不由一怔:“安副總,待會還有個臨時會議,你這是要取消嗎?”
安逸皺了皺眉,想到早上他看完計劃書後臨時定下的會議,因為之前太忙,只好推到現在,因為薛黎的失蹤,他居然忘記了。
他低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還有半小時就得開會,根本走不開。
安逸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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