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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二十四小時貼身服務”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想起身邊的薛黎跟安副總似乎有些說不清楚的關係,暗歎自己這張嘴總是堵不住,連忙補救。
“這些都是辦公室的女同事八卦亂掰的,呂嫣只是秘書,安副總帶著她也為了公事。”
薛黎笑著搖頭,呂嫣作為安總的秘書,對利源最為熟悉,她擔當安逸的副手,無疑是讓焦頭爛額的安逸如虎添翼。
只是看兩人整天的形影不離,究竟是公司內部的事務多得讓安逸處理不完,還是有人趁安總不在添亂?
薛黎突然想起來,自從安逸接管了利源,他們也有半個多月沒有在一起了。
以前每週在酒店房間能偷偷見面,現在同一間公司裡天天見面反而覺得兩人的關係越來越疏遠。
她看著安逸和呂嫣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忽然想著,或許他們的關係也像這背影一樣,終究有一天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消失在轉角
薛黎的預感沒有持續多久,在安若生請他進病房單獨談一談的時候,她就知道該是時候了。
安逸的閃爍其詞,安逸的躲避,安逸近一個月來忙於公事不敢跟自己獨處的境況,薛黎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顯然他還在拖延,在遲疑,在爭取。
可惜,安若生不打算給安逸這個機會。
看著安靜的薛黎,一如既往的幹練形象,整齊拘束的黑色工作套裝,一絲不苟,這是安若生心中最滿意的下屬,他不免有些遺憾。
話一說出口,很可能這個人才就要留不住了。
只是為了他的女兒,安若生無法不取捨。
有取就有舍,這是他經商幾十年的體會。
安若生沒有兜圈子,開門見山地說:“薛小姐,我希望你能離開安逸。”
薛黎一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為了安小姐?”
“我知道這對薛小姐不公平,只是安茹是我的女兒!”安若生嘆著氣,目光炯炯:“我心中不是利源總經理,而是作為一個女兒的父親請求你。”
薛黎喉嚨一梗,眼裡看見安總最近越來越多的白髮,憔悴蒼老的面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是一個父親,一個想竭盡所能保護女兒的父親,一個可敬的父親的一個鄭重的請求。
只是,卻也讓薛黎為難。
若是以前,有人對她這麼說,自己可能會嗤笑一聲,認為對方多管閒事而毫不在意。
她愛跟誰在一起,始終覺得是兩個人的事。
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就分開,好聚好散,卻容不得旁人的插手。
可是安若生,卻是一個白髮蒼蒼的父親為了成全女兒的請求。
薛黎嘴唇緊緊一抿,突然想起自己早逝的父親。
小時候,她的父親,也曾這樣替自己向別人求情
沒想到有一天,也有這麼一個父親向她請求。
薛黎低下頭,聽見自己冷靜得過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您跟安逸提過了?”
“他同意了,只是不忍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薛小姐說。既然這樣,還不如我這個老頭子做一次壞人。”安若生沒有忽略薛黎眼底的黯然一閃而過,只是卻瞬間恢復了神色,彷彿一切僅僅是幻覺。
這個女孩如他想象中一樣堅強,想必離開安逸,對薛黎來說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安若生把被子下掩著的信封捏在手裡,沒有拿出來,他原本想給薛黎一點補償。
只是現在,他忽然覺得,那點補償對薛黎來說是一種侮辱。
薛黎只是沉默了一會,想起那個相處半年的人,這就要分開了,心底難免有些惆悵,有些傷感。
終究不能長久,即使安逸已經是在她身邊呆得最長的男人了。
可惜,親情與愛情,這樣艱難的選擇,安逸最後還是打算放棄了自己。
難怪,最近他會刻意忙碌而避開自己。
難怪,這段日子他再沒找過自己。
難怪,他要跟呂嫣形影不離,是想暗示自己這件事嗎?
薛黎原本還想從安逸的口中得到答案,只是心底的刺痛比想象中要離開,她幾乎要站立不穩,在安若生的面前失態。
她垂下頭,掩飾住面上的表情,淡淡地說:“我明白了,安總。”
薛黎轉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再呆在病房裡,不願被安若生看到她的脆弱和感傷。
這一些,她早就習慣藏在角落,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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