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說真的,畜生的本性如此,誰反咬他一口,他會把對方給撕了。
“好了,鬧也鬧夠了,到此為止吧。”裴鈺掏出手槍,槍口朝下,正對葉楚生的腦門。
在他扣下扳機前,一隻手覆了上來,滿是乾涸的血跡,缺失了尾指。
“殺了他,然後呢?你打算怎麼辦?”
裴鈺無謂地聳聳肩:“沒有打算。看一步走一步吧,反正我是活膩了。”
這個瘋子!陶子傑推開他持槍的手,說:“我可還沒活膩,即便要死,也不想因為被葉家追殺,最後落得個橫死街頭的下場。”
“你害怕了?可惜現在來不及了。”
“既然你已經活膩了,陪我賭一把又何妨。”陶子傑咧嘴笑了笑,抬手,劈向了葉楚生的後頸:“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與其等著被葉家秋後算賬,不如先下手為強。”
裴鈺在陶子傑的熠熠眼睛裡,看到了有種名為野心的東西。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陶子傑此時最想做的,不過是洗澡而已,將黏糊的血跡以及某人留下的痕跡,一併的徹底沖洗乾淨。
他隨手拋下染血的浴巾,披上浴袍,遮住了傷痕累累的身體。陶子傑慢慢地吸完一根菸,才拿起了座機電話。
約莫半小時後,莫北就趕到大宅了,依然面癱,眼底卻有掩飾不住的擔憂。陶子傑讓他為自己檢查身體,與此同時,把早已編排好的謊言說出來。
“這些傷全拜裴鈺所賜,生哥趕到後和他交涉,不知他們之間定下了什麼協議,然後就帶著我離開了。”
莫北鬆了口氣,謝天謝地,只要綁走陶子傑的不是仇家,已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除了左手其他都是皮外傷,還好你沒事,如果當年的事件重演,估計老大會發瘋的。”莫北為他上好藥包紮好傷口,推推眼鏡問:“老大他人呢?”
“正在房間裡,回來倒頭就睡下了。”
“他是累壞了,為了你的事不眠不休。就讓他先好好睡一覺吧,現在外面也很亂,葉家鬧出了個大笑話,把老爺子都氣得進醫院了。”
“抱歉。”陶子傑垂下了頭。
莫北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囑咐了句不要沾水,提著醫藥箱離去了。
陶子傑拄著手杖,慢慢地挪到了三樓的臥室。他沒有騙莫北,葉楚生真的在臥室裡睡覺,不過這會也應該醒了。不過諷刺的是,他們兩人掉換了身份,現在,葉楚生成了他的囚徒。
葉楚生確實已經醒了,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四肢被鐐銬鎖住,分別固定在床的四角。
“感覺怎麼樣?承蒙你的照顧,當初我也嘗過這種滋味,而且至今難忘。”
葉楚生面無表情地問:“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放心,我不是變態,至少不用擔心我虐待你。”陶子傑坐在床邊,用手杖戳了戳他的面頰,笑著說:“瞧瞧,老子連你的一塊皮也沒有蹭掉,夠意思吧。”
葉楚生冷笑了聲,而後,臥室裡陷入了沉默。
陶子傑點了根菸,仰頭,愜意地吞雲吐霧。從前,他無數次想過殺掉葉楚生,剝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喝乾他的血,如果還不夠,就把他的肉切下來餵狗。可現在他反倒不著急了,肉體上的折磨算得了什麼,心靈上的煎熬才是真真正正的酷刑。
還有,誰說傷疤只能撕開一次?
陶子傑是極其防備葉楚生的,因為他領教過對方的身手,如果非要解開鐐銬,只會在一個情況下進行,昏迷。為此他託裴鈺,弄來了大量的鎮定劑。
所以葉楚生再度清醒時,已經換了場景。他正身處存放蔣念遺物的房間裡,被捆得像個粽子,陶子傑盤腿坐在地板上,不遠處有個火盆,紅色的炭火燒得正旺。
葉楚生隱約猜出到他的意圖,寒意一點點的蔓延四肢百骸,他把這個人教得太好了,好到青出於藍的地步。
“葉畜生,剛才我稍微的翻了下這裡的東西,發現你實在太變態了,竟然連內褲這種東西你都收藏,用來做什麼呢?一邊嗅著一邊自/慰嗎?”
葉楚生垂下眼簾,被他說中了一半,自己確實曾經對著蔣唸的相片自/慰。
陶子傑此時很不巧地正拿著那本相簿,把發黃褪色的舊相片一張張抽出來,往火盆裡丟。燒焦的異味刺激著嗅覺,葉楚生什麼也沒有說,緊緊攥住拳頭,指甲戳進了手心裡。
“不打算求我嗎?就快燒完了,剩下最後這一張了。”陶子傑欣賞著照片裡蔣念青春陽光的笑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