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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楚生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什麼語言都是蒼白的,他感覺自己就像牆上的青苔,零零散散的拼不回來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陶子傑有什麼錯?蔣念有什麼錯?為什麼老天不把懲罰直接落到他身上?
葉楚生想不到答案,所以閉起了眼睛。
“我還以為你有多喜歡他,原來也不過如此,當年蔣念被人上的時候你可是瘋瘋癲癲的又叫又罵。”裴鈺感覺到裹住自己的甬道一縮,緊緊地夾住了自己,頓時又再大笑起來,復仇快意和肉體的歡愉,讓瘋狂不可抑制:“不想看嗎?那就好好感受吧!”
揪住陶子傑的頭髮,把他推向前去。陶子傑受過傷的腿腳早已不堪重負,一個踉蹌倒在了葉楚生身上。
裴鈺又再挺了進去,扣住陶子傑的腰,猙獰的兇器直達深處。
封閉的地下室裡,呈現出一幅淫靡而殘忍的畫面。葉楚生被鎖在椅子上,雙腳分別被固定在椅腳,渾身浴血的陶子傑正挨在他身上,胸膛抵著胸膛,臉埋在他的頸側。裴鈺則是五指緊抓住陶子傑的雙丘,掰開,快速地律動,重重地撞擊。
三個人,以同樣波動的頻率搖晃著。
“阿杰,對不起”葉楚生呢喃的細語,包含了太多說不盡的苦澀。
對不起,因為我的錯讓你受到了傷害,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
有什麼東西沾溼了陶子傑的臉,當他意識到這是葉楚生的眼淚時,先是不可置信,而後快感直衝九天。
痛快!太痛快了!他報了仇,用最不堪也是最解氣的方式,品嚐著葉楚生的痛苦。
第三十五章 深淵
地獄總有十八層,是由誰來設定的數目?仁慈的上帝抑或邪惡的撒旦?
真正的地獄,是無窮無盡的深淵,你以為已經跌到谷底了,可是一個沉痛的打擊,又繼續往更深的黑暗墜落。
陶子傑含住了葉楚生耳垂,像毒蛇般吐出了信子,輕聲呢喃:“生哥,很舒服呢原來並不是非你不可的”
葉楚生震了下,彷彿血液凝結成冰了,寒徹骨髓。
裴鈺看到葉楚生空洞的眼神、失魂落魄的神態,已經猜到了是陶子傑乾的好事。他呵呵一笑,拽住陶子傑的頭髮,令他沾滿情/欲的臉孔正對著葉楚生,同時下身更加肆無忌憚的撞擊。
“啊插得好深,唔,就是那裡”陶子傑雙手被束,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葉楚生唇上的血漬,多麼甜美的滋味,堪比這世上最強力的春/藥,令他亢奮地呻/吟起來:“快!用力操/我,就要去了”
陶子傑回過頭看了裴鈺一眼,後者接收他的示意,解除了他雙手的束縛。陶子傑迫不及待地抓住葉楚生的頭髮,挺身向前,握住漲得發痛的孽根狠狠揉擼,暢快淋漓地噴發著,濁白的□通通射/到了葉楚生臉上。
陶子傑急促地喘著氣,欣賞葉楚生被骯髒的粘液玷汙的模樣,然後低聲笑了,身子徐徐滑落,伏在葉楚生的大腿上,肩膀顫抖著,越笑越大聲。
裴鈺原本也快要爆發,被他這麼一鬧,頓時不上不下的卡住了。
不是裴鈺不想繼續,只是他現在有點發怵,陶子傑的笑聲有種說不上來的淒厲感,斷斷續續,時高時低,聽起來簡直刺耳萬分。好不容易等到陶子傑笑夠了,裴鈺那/話兒也軟下去了。
葉楚生心如死灰地合上眼睛,不願再看陶子傑一眼。
他不是不知道陶子傑恨他,甚至哪天陶子傑突然拿槍把他斃了也不奇怪,還是那句老話,橫豎不過一條命,為了這個人豁出去沒什麼捨不得的。
他不怨陶子傑,一點也不怨。因為當對一個人沒有了任何奢望,也不會有怨了。
然而,陶子傑卻對他的反應不滿意,捏住了他的臉,用力得令五官變形:“你難道沒有感言要發表嗎?”
葉楚生依舊閉著眼,不吭聲。
“說呀!你這樣我怎麼夠盡興呢?”
說吧,說你恨我,或者歇斯底里的咒罵,就像個瘋子一樣,讓我在你的不甘和恨意裡享受復仇的勝利。
葉楚生感覺到自己又墜下更黑暗境地,碎了又碎。他的一生何嘗試過不堪到如此,對方仍說不夠盡興,真不好意思,原來他在陶子傑眼裡,不過是個表演失敗的小丑。在舞臺上剖開了胸膛揭開了傷疤,淌盡血淚,卻仍換不來觀眾滿意,多麼的失敗。
“殺了我。”葉楚生平靜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像在陳述事實:“如果我活著離開這裡,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陶子傑和裴鈺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