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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傑嫌惡地撇開臉,即使在生理上不抗拒這個男人,但心理仍無法接受。
葉楚生撫摸著他頸上的紗布,眼波幽深:“我要你為我吹簫。”
陶子傑用眼睛死死瞪著他,呲牙咧嘴。
“聽不懂嗎?那我詳細點解釋給你聽好了。我要你含著我的老二,用嘴和舌頭伺候我,直到我在你的嘴裡釋放。”
“不!你他媽真是變態到無人能及”陶子傑罵著罵著,氣勢越來越弱,最後低下了頭:“你可以上我,我發誓不會反抗,這樣夠了沒有?”
葉楚生怔住了,他剛才只是試探而已,畢竟陶子傑有傷在身,並不打算逼得他太緊。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陶子傑如此在乎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那就索性讓他做個好大哥,為親情犧牲好了。
他揪住陶子傑的頭髮,逼近了他的臉,兩人鼻尖觸碰,呼吸交纏。
“寶貝,你可以拒絕,但沒有權選擇,好好記住這個簡單的規矩,下次我不會再提醒你了。”
陶子傑用指甲摳著手心,沉沉地閉上眼,默許了他無恥的要求。
葉楚生面色陰沉地站起來,解開褲頭拽下拉鍊,按住了他的腦袋,將半抬起頭的傲物抵在了他的嘴邊。陶子傑順從地張開嘴。
敏感的部位被一陣溫熱包裹住,對方又是他最想要的人,葉楚生滿腔怒火頓時轉為了欲/火,暴脹的孽根,幾乎塞滿了陶子傑的口腔。
陶子傑強忍著不適和反胃感,生澀地吞吐著。
說實話,陶子傑的技巧真是夠爛,根本沒有運用到舌頭,牙齒還不時嗑嗑碰碰。但葉楚生感覺到了他在努力,放柔了目光,撫摸著扎手的碎髮,開始引導他。
“含深一點,然後用力吸,對,用舌尖舔我,對就這樣,寶貝你真棒,睜開眼睛看著我”
陶子傑也曾是被人伺候慣的大爺,一點就通,所以葉楚生的要求他都能做到,除了最後那一樣。
葉楚生捧住他的臉,啞聲說:“乖,不要害羞,凝視著我吧”
陶子傑更賣力地取悅他,但卻沒有遵從。
他的忤逆讓葉楚生不悅,聲音也冷了下來:“耳朵聾了嗎?我要你看著我!”
陶子傑震了下,如他所願,睜開了眼睛。積蓄已久的淚水溢位眼眶,往下滑落。
交合與口/交行為是有區別的。
在並非自願的情況下,前者可以不做出迎合,但後者必須主動取悅對方。
經過一次次威逼後,令到陶子傑對他的反感和牴觸日漸加深。
葉楚生因為使用了藥物,就逼得陶子傑要同歸於盡,而這次在完完全全清醒的情況下,讓他主動接納並取悅對方,會有多難受可想而知。
葉楚生第一個反應是愣住了,然後是摑了他一巴掌,緊接著是親他,掠奪他胸腔裡的氧氣,彷彿要把陶子傑吻到斷氣。
“別做出忍辱負重的樣子,你沒資格!這個世界從來都是由強者主宰弱者服從,是你再怎麼怨恨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流淚是最懦弱的表現,要改變命運只有變強,否則就乖乖的被我踩在腳底下,任由我玩弄!”
“我會殺了你,一定會!”陶子傑從牙縫裡擠出話來。
“很好,記住你的決心,要實現它變強是唯一的圖騰。”
葉楚生抬起陶子傑的臉,舔去了多餘的淚水,薄唇貼在他的額頭上。
陶子傑的弟弟,也許是他的弱點,但同時也是他和葉楚生之間的平衡點。因為有了這個平衡點的存在,兩人的相處得已維持和平,雖然只是表面的和平。
莫北剛幫陶子傑拆掉傷口的線,看著那道醜陋的疤痕說:“等會你最好小心,老大他今天不太高興,你別跟他死磕。”
陶子傑別開眼,輕不可聞地道了聲謝謝。
莫北嘆了口氣,他們兩人都吃軟不吃硬的主,偏偏又都夠硬氣,自我為中心的大男人,這就是預言中的火星撞地球,越激烈越慘烈。
葉楚生不痛快的時候通常會做兩件事,喝酒和彈琴。
澎湃的旋律高低起伏,節奏越來越快,激昂的琴聲宣洩著男人的情緒。葉楚生喝得有點多了,臉上薰染著不自然的紅暈,他正閉著眼,手指瘋狂敲打琴鍵。
這一曲沒有彈完,葉楚生重重合下琴蓋,低喝:“過來!”
陶子傑最討厭他這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態度,下意識的想要反抗,但又想起莫北的囑咐,於是不情不願走了過去。葉楚生確實與平日大相庭徑,那雙總是似笑非笑的眼睛,此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