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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傑咻咻地喘氣,抹去了鼻血,翻身用力推開他,然後躺在地上神遊太空。
天下大雨了,雷電交加,陰沉得像天黑似的。
陶子傑站在陽臺,看著那幾條位元犬狼狽地跑進了庭院的狗屋裡避雨,突然覺得自己和它們沒有區別。
這些狗是葉楚生自己一手馴養的,兇殘並且敏銳,只肯吃主人親自喂的食物,擔任著整座大宅的保安。
葉楚生曾在他的面前展示過,自己是怎麼馴養這些可愛的寵物。首先就是教會它們撕咬獵物的喉嚨隨後是臉、眼睛、鼻子、嘴唇然後是跨下,接著腹部所有人最沒有防備的部分。他要它們一一去恐嚇和重創獵物,不能馬上殺掉,而要反覆撕咬直到確信獵物嚥氣才能罷休。
讓它們僅僅為了取悅主人而殺人,它們極度崇拜和敬畏著主人,它們的忠心不會被任何權勢所打壓。
“你在想什麼?”葉楚生從後面抱了上來,摟住他的腰。
陶子傑不作聲,連掙扎都省下了,反正他打不過這個畜生,這是不爭的事實。
屋外大雨傾盆,世界朦朧一片,葉楚生有了興致,手滑落到他小腹,去解陶子傑的褲頭,用嘴去親他的脖子。
陶子傑厭惡地垂下眼:“你沒事就摸我的老二,有意思麼?”
葉楚生頓了下,放開手說:“也對,確實沒什麼意思,吃飯去吧。”
陶子傑懶得猜他又再打什麼主意,轉身朝飯廳去了。
大宅裡一個常駐傭人也沒有,飯菜都是葉楚生下廚做的,賣相和味道都不比餐廳出品的差。當然,葉楚生可不是好好先生,他臨出門前,會將陶子傑鎖在那間空房子裡,什麼時候回來時候什麼喂他。最長的記錄,試過兩天一夜沒有回家。
吃飽飯後,陶子傑將筷子一摔,煙癮又犯了。
他絕不會問葉楚生要煙,任何帶有示弱和乞求的舉動他都不願意做,所以找了根牙籤叼,望著正播報晚間新聞的電視發呆。
葉楚生端上了水果,放在他面前,陶子傑看也不看一眼。
突然間,後頸一陣劇痛,陶子傑倒在了餐桌上,剛洗乾淨的蘋果滾落到腳邊。
從法院回到大宅這段日子以來,陶子傑用一種很消極的方式面對葉楚生,不反抗也不迎合,連咒罵都不肯施捨給他。即使葉楚生怎麼去挑逗他,含著他的下身幫他吹簫,釋放過後,陶子傑的反應就是一個冷冷的眼神。
但現在的情形,讓陶子傑沒辦法再消極下去了。
他被剝光衣服,雙腿彎曲著,大大敞開,以不堪的姿勢綁在了皮椅上。
“死變態!你他媽的又想做什麼!有病就去看心理醫生,整天折騰我你煩不煩!”
“哦,原來我讓你很煩。”葉楚生吐出一口煙霧,將菸頭捻滅在他的鎖骨上,笑笑說:“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會補償你的。”
陶子傑被菸頭燙得火辣辣的疼,他咬牙忍著,心知今晚有得熬了。
葉楚生先用眼神褻瀆了他一遍,然後伸手,摸上了他袒露在外的股縫,指尖沿著入口的紋路摩挲。
“我也覺得老是摸你的老二沒什麼意思,所以換個地方好了。”葉楚生拿出一管軟膏,對準菊口,盡數擠到了他的體內:“寶貝,這是專為你準備的特效藥,會讓烈女變成蕩/婦,欲罷不能,不知道用在你身上會有什麼反應。”
陶子傑臉都白了,一個勁地罵爹罵娘罵祖宗。
葉楚生當他是在唱歌,點了一根菸,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歪頭託著腮。
很快,藥效發作了。一股溫暖的感覺從身體的深處溢位來,迅速變熱,很快就化為烈焰在燃燒;烈火中又象有無數的螞蟻爬出,細細地啃咬著他的內部。
陶子傑被這種又癢又熱的感覺充斥著,全身的血液裡流動的都是熾熱的情/欲,下身已經高高抬頭,紫紅髮燙的孽根溢位大量的液體。
他掙扎扭動著,想要擺脫這種折磨,但繩子死死地勒進皮肉裡,更是難耐。
這僅僅是個開始,隨著時間過去,體內的瘙癢越來越厲害,那裡開始一張一合收縮著,渴望著被蹂躪,被貫穿。好難受,幾乎快要瘋了,陶子傑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氣,汗溼的胸膛劇烈起伏。
葉楚生欣賞夠了,才慢吞吞地走過去,將兩根手指放在他嘴邊:“想要我玩弄你嗎?來,舔溼它。”
陶子傑的理智已經所剩無幾,此時渴望遠大於羞恥,含住了他的手指,順應本能吮吸著、吞吐著用舌尖打圈。
葉楚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