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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楚生扯下他的睡褲,更放肆的玩弄著,低頭咬住他的耳垂:“把自己交給我,真的有那麼難嗎?”
陶子傑捂住臉,聲音裡透出絲絲顫抖:“為什麼偏偏是我,好難受,快要被你逼瘋了!”
“我知道,我知道”葉楚生像安慰受了委屈的孩子,柔聲哄:“寶貝,乖一點,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我,什麼都不要想,抱著我感受我就可以了。”
葉楚生含住了他的分/身,用舌尖輕輕撥弄頂端的銀環,手指藉著唾液的滋潤探進菊口,慢慢地抽動著,尋找最敏感的那一處。酒精能令人的體溫升高,陶子傑只感覺到自己熱得不行了,彷彿快要融化在他的口腔裡。
葉楚生並沒有進入他,只是用嘴和手,將陶子傑帶到極樂的頂峰。
又一次釋放後,陶子傑身心疲憊,昏昏沉沉的墜入夢鄉。
真的什麼都不想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這次的纏綿猶如柯南一夢,事後誰也沒再提起。沒人會知道,到底是葉楚生借酒撒瘋,還是酒後吐真言。但陶子傑並不關心這些,他關心的是蔣念,因為直覺告訴他,事情絕非如此簡單。
所以,他逮著機會便將莫北拖到無人的角落裡盤問。
“有些人生來就是高人一等的,從前老大雖然算不上養尊處優,但身為葉家繼承人,從小就是被別人仰望的物件。然而這樣的人,卻成了街邊下三濫的古惑仔,再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你知道其中的緣由嗎?”
陶子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別賣關子。”
“因為他要為蔣念報仇。”莫北面無表情的丟出一個重磅炸彈後,緊接著又說:“老大當初親眼目睹了蔣念被殺害的過程,那是你無法想象的殘忍畫面,這場虐殺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天,蔣念臨死前不停喊著老大的名字,求老大救他。”
陶子傑聽得頭皮發麻,不由地問:“你到底安的什麼心?為什麼要引誘我去挖掘當年的事?”
莫北聳聳肩,並沒有正面回答:“蔣念死狀既慘烈又駭人,全身的骨頭斷的斷碎的碎,連頭骨都被鐵錘砸到變形,腦漿淌了一地”
“夠了!”陶子傑低喝,轉身而去:“他死得有多慘關我屁事!”
莫北在他身後輕飄飄地添上一句:“那時老大抱著蔣唸的屍體,不吃不喝,整整三天沒有撒手。”
陶子傑冒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抖都抖不掉。
莫北這樣做無非是想讓他了解葉楚生最陰暗的那一面,但瞭解並不代表會理解,即使理解了也不代表會諒解。
“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葉楚生問。
“沒事。”陶子傑甩頭,打起精神說:“到時間了,不是要去澳門嗎?”
葉楚生外出是絕不會搭乘公共交通工具的,他們坐遊艇抵達澳門,剛在碼頭登陸,就有司機開車前來接應。葉楚生將司機打發了,只帶上陶子傑一個人,純屬是藉著公幹的名義度假。
澳門有東方拉斯維加斯之稱,是個紙醉金迷的城市。
葉家在香港根基深厚,沒想到連澳門也插有一腳,擁有兩間賭場的股份。葉楚生本人更是好賭,到了賭場腳都挪不動了,眼睛沒離開過賭桌。他的賭運還奇差無比,到了十賭九輸的地步,坐在賭桌玩了一小會,就成了一桌人的風向標。
陶子傑則沒有這個嗜好,所以格外無聊,低著頭玩自己手指。
趁著荷官切牌,葉楚生挑起他的臉:“寶貝,要和我賭一把嗎?”
陶子傑猶豫了下:“好,但賭什麼老子說了算,否則不玩。”
葉楚生來了興致,將籌碼推到一邊:“先說賭注吧,我出一個願望,你呢?”
他開出的賭注正中陶子傑下懷,於是說:“我輸了就當場裸/奔。”
葉楚生被逗樂了,問他要賭什麼。
陶子傑決定賭梭哈,就衝著葉楚生那倒了八輩子的黴的賭運,他怕個吊,即使牌面是一對小九也敢牛逼轟轟的叫囂,把籌碼一下全推出去。
葉楚生捏著牌笑得很是邪惡,把底牌一掀,再來個海底撈月,桌面的籌碼譁一聲全撈到自己面前去了。陶子傑只能望著那一把同花順,眼珠子都呆了。
“哎呀,阿杰你真是我的福星,剛才都輸得蛋都疼了,現在總算是找回點自信。”葉楚生笑眯眯地說。
陶子傑磨牙,鼻孔朝天哼了聲:“再來!”
於是,賭注不變,陶子傑輸了還是得裸/奔,不過裸奔時老二得綁上香腸。
這次陶子傑謹慎多了,連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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