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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哥你是條真漢子,你這個兄弟我認了,以後你就是我大哥!”
陶子傑很想甩個白眼給他,但是忍住了。
他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即使只是個乾巴巴的猴子男,也寥勝於無。
回到大宅已經很晚了,葉楚生已吃過宵夜,所以託著下巴看陶子傑進食。陶子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匆匆地狼吞虎嚥,然後將筷子一摔。
葉楚生端上豬骨湯,盯著他喝下去,問:“飽了?”
陶子傑打了個飽嗝當作回答。
葉楚生將碗筷挪到一邊,揚手就抽下去。陶子傑轉過被打偏的臉,沉默,他已經在這個男人喜怒無常中學會了沉默,不會再像個傻逼似的大呼小叫。
“剛才很威風嘛。”葉楚生越過餐桌揪住他頭髮,表情陰鷙:“你當自己在拍電影?越來越不知所謂了,我給你槍是讓你指著自己腦袋用的?”
陶子傑眨眨眼睛,不吭聲。
“知不知道錯了?”葉楚生又抽了他一個嘴巴,半邊臉腫得老高。
“是,我錯了。”陶子傑很乾脆的認錯。反正對葉畜生髮狠是沒用的,他說什麼就什麼,只有順從才能讓自己過好點。
“錯在哪裡?”
陶子傑耐著性子答:“錯在不該跟別人玩命,我的命是葉老大的,要生要死葉老大說了算,我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敢對自己的腦袋開槍,真是錯得離譜。”
多麼標準的答案,陶子傑都想為自己鼓掌,葉楚生卻氣得七竅生煙。
他將陶子傑連人帶椅子踹倒在地,一腳接一腳踢下去,失了一貫的風度怒罵:“我教了你那麼多的東西,怎麼還像條瘋狗一樣逮著人就咬!你腦子是用來做什麼的?只會逞兇鬥狠?”
陶子傑既不還手也不閃躲,咬牙死死瞪著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葉楚生已經很久沒這麼生氣了,氣得血壓直線往上飆,怒火焚燬了理智。他抄起擺設的維也納女神銅像,對準陶子傑的頭顱砸下去。
一聲巨響幾乎震破了耳膜,紅木地板龜裂,深深陷進去一個坑,銅像擦過陶子傑的臉落在耳邊。
“滾!”葉楚生一腳將他踹得老遠。
陶子傑搖搖晃晃地爬起身,吐了一口血沫,扶著牆邁上樓梯。
葉楚生站在原地,呼吸急促,橘黃晚燈下五官扭曲、面孔猙獰若鬼,握成拳頭的手微微發抖,極力壓抑著弄死他的慾望。
第二十二章
天剛微亮,陶子傑是被潑醒的。
他睜開眼,用手往臉上一抹,嗅到了刺鼻的酒味。葉楚生正站在床邊盯著他,雙目赤紅,手裡拎著瓶白蘭地,不復往日風度翩翩的形象,倒像醉酒鬧事的無賴。
陶子傑坐起來破口大罵:“我操/你娘!死變態你能不能少發瘋一陣,整天神經兮兮的到底想怎麼樣!”
葉楚生撲過去,撕扯他的睡衣,糾纏著,去吻他身上斑駁的傷痕。他醉了酒控制不住力道,陶子傑吃痛,用腳蹬他,用拳頭打他,兩人在床上滾成一團。
最後是葉楚生成功壓制住了陶子傑,跨坐在他腰上,緊緊鉗住他的雙手。陶子傑動彈不得,只能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瞪他,
葉楚生經過一番歇斯底里的噬咬,突然又溫柔起來,用唇摩挲他紅腫嘴角,啞聲呢喃:“阿杰,你為什麼就是不懂”
陶子傑撇頭,避開他灼熱的吐息:“媽的!少來噁心我!”
葉楚生像沒聽到他的咒罵,自顧自地說:“你不懂我就說給你聽,一直說到你明白為止。”
葉楚生的表情溫柔,手勁卻很大,像要一寸寸揉碎他似的:“我不在乎你恨我還是愛我,但你一定要變強,一定要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除了我誰也不能傷你一分一毫,懂不懂?”
“不懂!我不懂你這個變態在想什麼!”
“沒關係”葉楚生幽幽嘆氣,手探進他的跨/下,握住疲軟的器官揉搓:“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你是要陪我過一輩子的人,我會讓你慢慢明白的。我可以容忍你的所有缺點,你所有的瑕疵我都會幫你修補,但無法容忍你不珍惜自己。”
一輩子,這個字眼讓陶子傑透心涼,長期被調/教的身體卻開始發熱,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的手指摩挲,漸漸勃/起。
他已經不會再問“怎麼樣才能放過我?”這種問題,因為葉楚生給的答案永遠只有一個,怎麼樣都不可能!所以絕望地閉起眼睛。
“阿杰,不要露出這種表情,你知道我不會可憐你,更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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