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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到青竹竿何標伏地叩頭求饒之狀, 當然青竹竿何標也是追蹤河東鐵柺來的。
因此他竭力表示自己只是誤信人言,為的是三元會縱然聲勢不小,但若和飛天神魔相比,那就相差得太遠。
這件事飛天神魔既已插了手,三元會哪能和死神作對?
楊繼功冷冷一笑道:“二當家言重,鶴壽山莊縱然橫遭大敵,但楊某還有一口氣在,豈能容忍任人事眾夜犯本門,又把先師遺骸,從土中挖出?二當家要走可以,咱們總得先分個高下,免得讓江湖朋友說白鶴門無人。”
陰世秀才沈獨木雙目陰晴不定,嘿然冷笑,回頭朝史秉賢道:“楊老弟既然堅持要和咱們動手,史總管,你就去接他幾招也好。”話聲一落,一面嘴皮微動,以“傳音入密”說道:
“你要速戰速決,儘快把這小子解決了。”
筆帖式史秉賢拱手道:“屬下遵命。”刷的一聲,從懷中取出一支八寸長的鐵筆,朝楊繼功陰笑道:“楊老弟,兄弟領教高招。”
口中說著,人已突然滑進,右手一揚,鐵筆閃電般當胸點來。他說動手,就動手,雖是打了招呼,其實還是近乎偷襲, 大有先下手為強之意。
楊繼功眼看史秉賢在說話之時,驟然出手,心頭不覺大怒,哼道:“來得好!”
身形突然向左一倒,斜退半步;抱胸單刀,“刷”的一聲橫砍而出。這一記使的是“白鶴劍法”中的“展翅拂雲”,刀光如練,正好朝筆帖式史秉賢腦袋橫削過去。
史秉賢大吃一驚,急忙一低頭,一片寒風從他項背上掠過,但他也在這一低頭之際,矮身竄進,鐵筆閃電般點向楊繼功左脅。
楊繼功乃是白鶴門的首徒,劍法已得李松濤十之七八,在年輕一輩中,算得上一把好手。這時單刀當作劍使,步法輕靈,輕輕一旋,便自避開,刀光一閃,朝史秉賢當頭劈落。
筆帖式史秉賢和他動手兩招,就覺青鶴楊繼功雖是以刀代劍,但白鶴劍法果然凌厲!心頭暗暗震驚,手中鐵筆隨著展開,識見精芒點點,寒光縷縷,一味的繞著楊繼功左右前後,飛灑襲擊,快若流星!
楊繼功憑著一套“白鶴劍法”,力鬥筆帖式,一柄單刀同樣使得劍光如電,繞身飛舞,逼得史秉賢近身不得。
兩人纏鬥了十幾個回合,依然不分勝負。
筆帖式史秉賢口中幹嘿一聲,鐵筆一記“鳳凰點頭”,三點寒芒,急襲過去。但聽三聲金鐵交鳴,鐵筆迅如掣電,接連擊在楊繼功的刀身之上,盪開了楊繼功三劍。就在這一剎那間,左掌直豎如刀,已經逼到楊繼功的胸前!
楊繼功被他這一記“鳳凰點頭”,震得自己門戶大開,對方掌勢業已趁機襲到,心頭大吃一驚,一時不加思索,舉掌硬接。但聽“啪”的一聲,雙掌接實,楊繼功究竟重傷未愈,但覺兩眼發黑,連退數步。
筆帖式史秉賢一擊得手,身形疾欺而進,鐵筆閃電攻到。
楊繼功人來站穩,對方鐵筆又已攻到,心頭又驚又怒,一咬牙,揮刀搶攻。
他雖是身負重傷,但練劍多年,這一戰又是他生死所繫,出手之間,全力求勝,一柄單刀居然使得匹煉繚繚,凌厲無匹。
史秉賢一支鐵筆,吞、吐、點、打,招招指向楊繼功要害,但楊繼功“白鶴劍法”攻守兼顧,變化莫測,一時倒也無法傷得對方。
兩人這番激戰,更是兇險絕倫,刀光筆影之間,不時傳出“當”“當’金鐵交鳴之聲。
纏鬥了約有一刻功夫,楊繼功漸漸感到後力不繼,刀勢也隨著滯緩下來,但聽錚然一聲,火星迸飛,單刀被鐵筆直盪開去!
史秉賢乘機槍進,招使“寒花吐蕊”,一點筆影直指楊繼功胸前“璇璣穴”。
楊繼功單刀被封,立時警覺,要待收刀,已是不及,匆忙之間,急急吸氣後躍,總算他見機的快,但仍然被史秉賢鐵筆筆尖,劃破了肩頭衣衫。
他往後躍退的人,雙腳落地,突感一陣天旋地轉,再也站立不穩,一跤跌坐下去,五指一鬆,單刀“當”的一聲,同時落到地上。
這一下,倒是大出史秉賢意外,不覺怔得一怔。
陰世秀才沈獨木眯著一雙眼縫,陰沉一笑道:“史總管,這小子好像傷的不輕,你還不把他收拾了,咱們早些離開。”
史秉賢應了聲“是”,猛地跨上一步,手起筆落,朝楊繼功當胸點去。
就在此時,突聽“嗤”的一聲細響,一點黑影,快如閃電,一下擊在史秉賢鐵筆之上。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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