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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不見,師父您神采依舊,弟子不勝之喜。”
靈德禪師笑著抬手,讓他在禪床下面的蒲團上坐了,問道:“你且先把那契丹武士潛入我寺盜取武功秘籍一事,原原本本地講與為師聽!”慧真合十道:“是!”當下把如何在丐幫做客時,遇到姑蘇的慕容斌,得悉了這個訊息,之後又如何跟王雲峰召集多名好手,星夜趕去雁門關埋伏堵截,又怎樣誤殺了蕭燕山夫婦,將這些事盡數道來。
靈德禪師其間並不打岔,一直聽他從頭講到尾,才道:“如此說來,那蕭燕山夫婦確係是被誤殺的了?”慧真道:“是,弟子為此心疚不已。”
靈德禪師道:“有心為善,無心為惡,世事無常,原本無根。若定要尋根源時,又當如何呢?”慧真道:“依弟子猜測,根源當有兩條。”從懷中掏出蕭燕山臨死前遺留下的那塊銀牌,雙手遞了上去。
靈德接到手中一看,道:“蟲二?”慧真道:“蟲二便是‘風月無邊’的意思,弟子在回來的途中,屢遭不測,皆是因為這塊銀牌引起的。所以說,這禍根之一便是這塊牌子了。”
靈德禪師問道:“那麼第二條呢?”慧真道:“第二條此時說來還早,便是那慕容施主向弟子所傳佈的這個訊息,若是真的倒也罷了,真要是妄言,那麼弟子如此興師動眾,又因此累及了諸多生命,實是罪孽深重,百死難恕。”
靈德禪師聽完白眉一挑,看著慧真道:“慧真,你有沒有想過,兩條歸一呢?”慧真臉色一變,道:“師父是懷疑那個暗中想奪銀牌的大恩人,其實便是向弟子透露訊息的慕容斌?”
靈德道:“為師心中確有此懷疑,他若是跟蕭燕山夫婦毫無瓜葛,如何能說得出八月十二日這天,他們要經雁門關回轉遼國?萬一這契丹武士要來我寺盜取秘籍的傳聞也是假的,那麼除了想借刀殺人之外,他慕容施主的所作所為還能作何解釋?”
慧真聽了,猛地省起慕容斌派去那個的公孫清的所作所為,想到這裡,不由得冷汗潸潸,半晌作聲不得。靈德禪師道:“你也不必過於自責,是真是假,且再等等看。為今之際,最好能尋那慕容施主出來,一切自會真相大白。”
說著,把那塊銀牌又遞與了慧真,“這件物事你要好生收著,待得水落石出之後,再交於那個契丹嬰兒吧。”慧真道:“是!弟子這就起程前去姑蘇,尋那慕容斌出來。”
靈德搖頭道:“你這些天車馬勞頓,還是留在寺裡的好,為師已經派慧晶和慧明下山去了姑蘇。”慧真這才明白,為什麼靈德適才要單獨召見慧晶和慧明兩位師弟,原來是另有所遣,想到這裡,他道:“弟子聽說,已經有不少武林同道趕來少林助拳,萬一這個訊息是假,弟子一人誑語妄言倒也罷了,只是連累了本寺的盛譽”說到這兒,朝著禪床上納拜不止。
靈德道:“這卻也怨不得你,照為師的本意,少林寺兩千多名僧眾,護持藏經閣裡的秘籍已是足夠,人多反倒生亂。不想丐幫的謝幫主為了慎重起見,竟是大撒了英雄帖,是以前些天來我少林的江湖朋友可以說是絡繹不絕。
為此,本寺又不得不派出人手,通知各門各派不必大費周章,又勸那些已經到了少林的朋友,儘早地返回,所以現在留於本寺的,只有謝幫主和崆峒派、峨嵋派等幾個老相識了。”
慧真聽到這裡,心下稍安。靈德道:“慧真,你一路辛苦,且先下去歇息吧!”慧真合十道:“是!”慢慢退了出去。
他一出得禪房,幾位同門便圍上來,自然都有些體己的話兒要說。之後,他去飯堂用了些齋飯,便在床上打坐入定了一個時辰。
待他再睜開眼時,便看到周春霆笑嘻嘻地站在外邊,見他醒來,忙道:“慧真師兄,咱們去後山玩一玩吧!”慧真穿鞋下床,合十道:“春霆賢弟初次來我少林,貧僧自當陪同。”
周春霆道:“我倒也不是想貪看這少室山的風景,只因那王大哥剛剛才學了幾手新鮮玩意,如今正在後山松林裡習練,我便想邀師兄一起去瞧瞧看。”慧真邊跟周春霆往外走,邊問:“到底是什麼?”周春霆神秘地說:“降龍十八掌!”慧真喜道:“如此說來,謝幫主是正式收王兄弟為徒了?”
兩人走出了後山門,向上看去,但見清風過處,松濤翻湧,如海如潮。周春霆指著左邊的小路說:“王大哥便是去了那邊。”慧真道:“那可能是去塔林了。”
兩人加快了步子,奔去塔林,但是尚未走到,便聽到旁邊的林子裡傳來了幾聲琴音。周春霆咦了一聲:“這裡如何有人彈琴?”
慧真停下腳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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