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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范蠡面前,“你就不怕你死了之後,我仍然不會出山?”
范蠡凝視我良久,才道:“如果是那樣的話,范蠡也沒有什麼話說”說著,他的面上浮起一絲苦笑。
“你是越國的棟樑,”我淡淡一笑,“若是輕言身死,豈不是辜負了越王勾賤的賞識?”
我一抬手,緩緩道:“你的命我不會要,我也不會出山!請吧!”
看到我明確拒絕,范蠡再也說不出話來,只得嘆息著和文種站了起來。
“鄒兄,夜已深,寒生要休息了!”
沉迷在“聽雨”身上的鄒忌子聞言驚醒過來,愕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范蠡和文種:“要,要走了嗎?”
范蠡和文種都沒有說話,只拿眼神示意著。終於,鄒忌子無奈的站了起來,對我一揖禮道:“下次再來和寒生兄暢談一翻!”
走得不遠,文種和范蠡就停下了腳步,都扭頭看著山上。
“難道真的請不動這位奇人嗎?”范蠡長嘆了一聲。
“一時請不動,範兄你又何必用性命相求?”文種不悅的說道,兩道濃眉緊緊鎖著。
“王三年受辱,我是心如刀割啊!”范蠡一手搭在文種肩上,“為了王,為了整個越國,我是恨不得馬上就滅了吳國,殺了夫差!”
“王回來也有半年了,整個越國也漸漸恢復了,報仇是很難急在一時的!”文種擔心的看著范蠡,放低了聲音勸慰著。
范蠡沉思片刻,抬眼望著文種道:“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放過!文種,你回去跟王說,我留在紵蘿山了。”
“范蠡,難道你認為還有可以請出這人的希望?”文種一驚。
“只試了一次怎麼行?象他這樣的人,必定自傲得很,我就是磨也要想辦法把他磨下山來助我們。否則的話”范蠡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那就只有殺了他了!”
“但願你的決定是對的。”文種嘆息著說道,“那領我們進去的女子,不僅美豔得匹世少有,那一手劍術也是反正你萬事小心就是!”
范蠡哈哈一笑,重重拍了拍文種的肩膀,道:“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再用性命去博了。要知道,我還要留著這條賤命殺了夫差的!”
文種走了兩步,回頭見范蠡仍佇立在山道邊,微微笑道:“我好象記得你是獨身一人,何來全家之說?”
這話立時又引來范蠡一陣大笑。
“爺”褒姒端了杯茶走到我面前。
隱世可以避事,入世卻會生事,這世界就是如此啊!洪德引來了褒姒,讓我好一陣流離奔波,而現在鄒忌子又會為我帶來什麼呢?
儘管如此,我卻沒有了當時的惶惶然。雖然我依然不會武,但我心底卻出奇的不害怕。真是經歷過一些事後,這人的膽子也大了。
“爺啊,在想晚上怎麼懲罰你!”妲己笑著跳了進來,一把奪過了褒姒手中的茶杯,不等褒姒反應過來,就把茶喝光了。
“哎呀!二姐,你真是沒規矩,這是給爺的茶,你倒是嘴饞。”褒姒嗔怪的奪回空杯子,白了妲己一眼,悻悻的又去倒茶了。
“敢搶爺的茶喝?看我怎麼把它吸出來!”回過神來,我一把樓住妲己的蠻腰,張嘴就吻在了那顫悠悠的紅菱上。
妲己雙手撐在我胸前,好不容易分開了,滿臉通紅,酥胸極速的起伏著:“爺,你把人的魂都要吸出來了!”
“是嗎?那我看看你的魂還在不在?”我調笑著,手就朝妲己的胸上摸去。
妲己一下掙開我的另一隻手,跳遠了開去:“爺,真的不行,你就先熬熬吧!”
看著妲己忙不迭的走了,我咧著嘴笑著,高高的喊了一聲:“妺喜,褒姒,快來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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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今天那丫頭怎麼沒來玩?”躺在樹下,我有些奇怪的問妺喜。不遠處妲己和褒姒正在比試著輕功,不停穿梭的兩人就象蝴蝶一樣。
弈秋走了半年了,少了一個下棋的對手,剛開始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妺喜雖然會陪我玩玩,但她興趣實在是不大;而妲己的話,除了練功她就只會練琴了;至於褒姒,她則說自己太笨,根本就不同我下。
弈秋的妹妹素素這半年來也跟我們混得極熟了,幾乎天天會上山來找妺喜她們玩。這丫頭天真活潑,幾乎對什麼都有興趣,有時也會找我學琴,學棋,更有時會逼著我陪她練武。對於她,我倒是無可奈何,就象寵著一個妹妹一樣。儘管這樣,素素卻從沒有在山上住過一晚,她是絕對堅持要下山去睡的,她留戀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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