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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種和范蠡都是越國的大夫,文種主掌治國而范蠡主掌治軍。”鄒忌子忙接著說了一句,臉上的光彩也似乎亮了幾分。
聽到鄒忌子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文種和范蠡都是無絲毫得意的神色。范蠡更是說道:“什麼大夫,一個把軍頭子罷了!”
“範大夫謙虛了!”我淡淡一笑,“夫椒之戰後,範大夫隨越王勾賤入吳,三年來與越王一起勞身焦思、臥薪嚐膽,現已回國,正是”
說著,我一笑,竟結束了話題。反正其中意味,不論是文種還是范蠡應該都是很明白了
文種和范蠡此時都不能掩飾他們臉上的震撼之色,彼此對望著,接著又朝我看來。
范蠡剛要開口,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了進來。門簾一掀,褒姒抱著“聽雨”走了進來。
看到琴,鄒忌子臉上立刻浮現狂熱的神情,毫不掩飾的目光盯著琴就不鬆開了,雙手更是下意識的伸了出去。
在燭光下,文種和范蠡都只是看了“聽雨”一眼,隨即,目光就落在了褒姒身上。
經過這幾十年的生活,褒姒已經完全發育了起來,此時的她就象盛開的花朵一般,整個人透著一股嬌豔,而這朵花似乎在我的澆灌下會永開不敗。
儘管如此,但褒姒那害羞的一面卻總也改變不了,就算是面對熟悉如我也是如此。自然,我也不希望褒姒改掉了,要知道,那才是褒姒的韻啊!
因此,在文種和范蠡大膽的注視下,褒姒雖然沒有正眼瞧一瞧他們,但臉上已經泛起了微紅。
“三妹,把琴給鄒先生吧!”說著這話,心裡卻在想:如果此時讓褒姒笑了一笑,那又是如何的一個場景啊!
聽到我這句話,褒姒和鄒忌子同時如奉綸音。一個是感嘆可以快些出去了;另一個則是感嘆總算摸到這張琴了!
拿到了琴,鄒忌子立刻擺弄起來,眼中迷醉的神情就比見了美女還要興奮,他一邊細細檢視著,一邊嘴裡嘖嘖有聲的唸叨著。
范蠡跪坐的身子挺了挺,正色道:“先生剛才的話”
“琴,我可是沒有再多的了!”
顯然對於我故意裝傻,范蠡沒有絲毫準備,一時無話可說。
“先生住在紵蘿山有多久了?”文種接過了話題,語氣有點平淡的問道。
“算來也有好些年了吧!”
“那先生也經歷過幾乎亡國的痛楚了吧!”范蠡嘆了口氣,“先生說的那些,就是這幾年我王所過的生活,而我王無時不在為越的強大而圖謀。”
范蠡的眼睛毫不退縮的看著我:“先生隱世而居,難道不是在等機會嗎?”
“我並沒有等機會。”我淡淡說道。我本就無意天下爭霸的遊戲,更且我還希望能親身見到歷史上的一些名人,至少,這是我認可的活著方式。如果我加入了這爭霸天下的遊戲中,不論怎樣,歷史都會有一點改變吧!那麼,我還會見到多少我想見到的歷史名人?
“先生奇人,當知大義為先!為雪前恥,舉全越之民而無一不誓死效力!”說到激動處,范蠡更是捏起了拳頭,幾乎砸在了案几子上。
“先生請三思!”文種此時也冷冷說道,看著我的眼神帶了幾分複雜。
“你又怎麼知道我能助你,能助越?”我冷笑著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
范蠡朝文種一笑,似乎在確認什麼,待文種點了點頭才對我道:“先生居所佈置精奇,非俗人能;先生造琴得鄒大家如此欣賞,視為珍品,亦非俗人能;先生知我身份後,不驚不乍,沒有胸地見識的人絕對做不到這點,所以更非俗人能;而看先生居所侍女,無一不是天香國色,能令這等女子甘心服侍,還是非俗人能啊!”
看著我掛著淡笑的面容,范蠡停了停,道:“可見先生的確有助越之力,只要先生願意,莫說是我這大夫一職,就算是要了范蠡的腦袋,范蠡也是心甘情願!”
文種神色一變,眉宇間略帶緊張的看著我,似乎是怕我會以范蠡的生命來做交易。
用命嗎?我猛然住腳,定定的看著范蠡堅定的眼神,甚至在他臉上看到了視死如歸的表情。
“你的命不值錢。”我緩緩搖著頭道。
范蠡臉色一下變得蒼白,轉頭看著文種,文種用力的對他搖了搖頭,接著眼神冷酷的看著我。而范蠡也轉過頭來,猛然道:“那我以我全家性命來換取先生出山助越!”
由一個人升為全家,這范蠡還真不是普通的捨得下血本啊!
“你就這麼相信我?”我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