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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尊,但會昌滅佛後佛教又在唐朝發展起來了,尉遲父子以善畫佛像而聞名,你還怕沒人欣賞他的畫麼?
圍著的人絲毫沒有因有外人來而驚訝,依舊在三三兩兩的討論著,我掃了一眼,尉遲跋質那早不知帶著他兒子到哪裡看去了。不知道這裡是在談些什麼,我便只好和三女站在一邊,一邊聽著瑣言碎語,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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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先生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原本紛雜議論的人漸漸安靜了下來,四處張望著,顯然是在找那喬先生。這一下自然也把我和文姬三女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聽到尉遲跋質那重重的一聲冷哼:“看你的字也就徒具形骨,也配來評我的畫?”
“哼,我不配評你的畫,自然是有人可以評!閻大先生就在這裡,你讓他看看你的畫!”一人語氣憤憤,顯然是不滿尉遲跋質那說的話。
“閻大先生?什麼閻大先生?”尉遲跋質那再是冷冷一哼。
“哼哼!”那人譏笑起來,“你連閻大先生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談畫?”說著,他語氣微微一頓,“說起閻大先生,長安城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的話還沒數完便委頓了下去,接著又聽到他道:“喬,喬先生,閻大先生,你們來了?”
一陣鬨笑聲從那邊傳了來,顯然是眾人在笑剛才那說話的男子。過來的兩個男子,一個年紀稍長,約有四十來歲,一襲白衫將一身襯托得頎長挺拔;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年紀只有二十五六的男子,身材微微發胖,一雙小眼不時眨啊眨的看著尉遲跋質那。
“小哥的畫很不錯啊,這字也是極具氣勢啊!”被稱為喬先生的男子一臉笑意,看了尉遲跋質那一眼那眼神便溜到了他手上開啟的一張畫上。
這麼一讚美,尉遲跋質那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嘴唇動了動,道:“畫是我畫的,那字卻不是我寫的。”
“哦?”喬先生一挑眉,“在下姓房,名喬,這位人人都叫他閻師,別看他年紀不大,一手畫卻是名滿天下!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尉遲跋質那報了名號,那叫閻師的男子臉容清冷,淡淡道:“閻立本,除了一手丹青別無所長。”
原來,那喬先生是房玄齡啊!聽到他自報名號,我立時便將目光投了個十分,同時我也想到:這裡的一個聚會連房玄齡都來了,按理說他是李世民身邊重要的謀士,此刻西京情勢非比尋常,他來參加此等集會顯然不是來看看那麼簡單,除非除非,這個集會本就是他暗中召集的也說不定!
或許,這個房玄齡一早就認定李世民會當上皇上,那麼這樣的一個集會不締是在給李世民選拔人才啊!
似乎是察覺到尉遲跋質那有點不喜閻立本冷淡的態度,房玄齡笑了笑,張手接過尉遲跋質那手上的畫,細細看了起來,邊看邊讚道:“筆墨濃淡相宜,悲涼氣勢躍然紙上啊!碧海黃沙,西風瘦馬好,好,好字!”
連說了兩個好字,末了,房玄齡忍不住一擊大腿,欣喜莫明般,揚著畫紙,四處張望著道:“信本兄,你快來看看這個字!”
他的話還沒落音,便聽一人笑著道:“玄齡兄,你說第一個‘好’字時我便來了,你說的好字讓我也來瞧瞧?”
“咦?爺,這不是我們進長安城路上見到的那位老者嗎?”瞧到走到房玄齡身邊的老人,妺喜驚訝道。
“嗯,是啊。”我應了一聲,信本?這不是唐初四大書法家中的歐陽詢嗎?
“哈哈,信本兄,你瞧這字纖濃得度,剛勁不撓,與你的筆鋒甚是相近哈,不相上下啊!”再瞧了瞧,房玄齡笑意不斷,拍了拍歐陽詢將畫遞給了他。
趁著他細細觀賞那八個字的時候,房玄齡先是對尉遲跋質那笑著道:“我這麼評小兄弟的字畫不介意吧?”見他搖了搖頭,房玄齡又道:“評字我還能說上兩句,而看畫的話那就真的只能請教閻師了。”
說到這裡閻立本才稍微露出點笑容,看著尉遲跋質那,道:“尉遲兄的畫別出一格,就這幾幅來說:人物風景以悲、荒做氣;而那佛家畫像卻是以兇、駭呈形,殊反人同啊!”
說到這裡,他從尉遲跋質那那裡取過一幅梵僧圖,隨著手指劃落又說道:“粗看這僧邊墨素,大多數人定會以為尉遲兄你用墨不到,殊不知這才是你畫的特點。”他臉上露出笑容,“濃淡相貼,取中而分,再一細看方覺此僧身若出壁,逼之摽摽然,讓人無法不生出他就在面前的感覺啊!”
閻立本這一說,不僅房玄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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