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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水了!”
“這段時間長江一帶豪雪成災,國庫吃緊,他整天鑽在錢眼裡,恨不得睡在算盤上,哪還顧得了其他?”左首一人面皮微紫,留了一部大鬍子,聞言看著那文士微笑,“雪堂兄,你的鞋早就溼了,還以為自己能站在岸上旁觀嗎?”
“既來之,則安之。潤已點好酒菜,雪堂兄可否給個面子?”見那位雪堂兄面色不豫,主座的人忙笑著站起身來迎上前去,攜了手親自將他引到席前。這人四十開外五十不到,面容清矍,帶著書卷氣。
等那雪堂兄不情不願地在桌旁坐定,四人寒暄一陣,酒過三巡,右首坐著的一個黃色麵皮,略微發福的五十多歲男子對著主座那人沉聲問道:“若雨兄,你確定姓樊的是被那人所救?那東西也是被那人拿了?”他年紀看起來比那叫若雨的稍大,卻不知為何,仍是用了尊稱。
那叫若雨的一笑:“不,我只是懷疑。”
黃麵皮的男子微怔:“這,豈非太過兒戲!”
那叫若雨的和左首面皮微紫的大鬍子相對苦笑,沉聲說道:“我這半年時間裡,和明德兄一起,把那時節所有曾和樊家兄弟有所往來的人,都暗地裡盤查了一遍,可能性大的都做了適當地調遷,這些人的一舉一動,都可在掌握之中,只除了那一位。”
聞言在座人人都皺眉,想來監視掌控他們口中的“那一位”是件相當棘手難辦的事。
“那人曾寫過一篇策論,我瞧過。”那叫雪堂的人眼睛發亮,神情彷彿瞧見了稀世珍寶,搖頭喟嘆,“這等人才,若能歸我那裡所用,何愁三邊不定,倭寇不平”
麵皮微紫被叫做明德兄的大鬍子,笑指著那叫雪堂的文士大搖其頭:“雪堂兄,你做的好白日夢!”
叫雪堂的文士苦笑不語,想必知道自己所想的的確確是白日做夢。
叫若雨的那人沉聲說道:“明的雖然查不出什麼,可我總覺得那老袁似乎和姓樊的頗有牽連,現在的這位曾是那老袁的心腹干將,如有往來,不會不知道底細。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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