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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是不長眼睛的,起來!”老者一把把肖遙給拽起來,水盆飛到了肖遙手上。
肖遙頓了頓,一下清醒過來。不用說,這一切都是花雲天修安排的,看來那小子這回要玩真的了。
“還不走!”
說這話,老者的鞭子又揮了出去。
肖遙頓時走比飛還快,也不管身上的疼痛抱著水盆就往往門口衝。可是,她哪裡認識路,心裡只是想著快些逃離往前就對了。
於是,在她跑出不到十米之遠的地方,身子來不及停下硬生生地撞到正朝凌霄殿走去的如煙。
“啊!”
如煙被潑了一身水,原本還算好的心情被熄滅,潑婦的性子被激起,看也不看是誰,一個狠狠的耳光就揮了出去,打得肖遙真的叫滿地找牙。
“如煙姑娘!”
不知何時,老者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冰冷冷地行了個禮,上前一把拽起地上疼得已經沒法爬起來的肖遙,像拎小雞一樣將人拎到了如煙面前。
肖遙眼前都是星星,即使睜開也看不清眼前的潑婦就是看她不順眼的如煙。
如煙一看樂了,冷冷一哼,伸手就掐住了肖遙的脖子,極為諷刺地大聲吆喝道:“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那隻被毀容的小狐狸,你們看,你們看看!她這張臉以後如何迷惑殿下,哈哈!哈哈哈!”
毀容?
肖遙聽到了這兩個字,這兩個對女人來說致命的字眼,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左臉上的凹凸不平讓她一下心都涼了。
“芮芮,拿鏡子來!”如煙得意地鬆開手,朝旁邊那個叫芮芮的小丫頭使了個眼色。
芮芮雖然只是低等小妖,可一般的法術絕不含糊。揮手間,一把漂亮的銅鏡出現在手裡,看了肖遙一眼,她目光中滲出同情的目光小心翼地將鏡子擺在了肖遙眼前。
鏡中,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只是這精緻的小臉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傷疤,傷疤劃過左臉,讓原本美麗的容顏頃刻成了可怕的尊榮。
“啊!”
驚聲大叫,肖遙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激動地打碎了鏡面,推到了丫頭,怒氣衝衝地想馬上找花雲天修算賬。
可惜,老者沒給肖遙任何機會,手一伸將人扯到如煙面前,揮手間將另一面更大的鏡子放在了她的眼前。
“不敢看嗎?”
如煙難得碰上如此爽快的機會,此時不報仇等待何時。於是,她輕輕撫摸著肖遙受傷的左臉。面容一黑,血紅的指甲伸張,長長的指甲滲入肖遙傷疤上的肌膚,血順著指甲流出,讓人分不清是指甲的紅色,還是那股帶著腥臭味的血色。
痛!已經無法表達肖遙內心的傷。
羞辱,她在心底記住了。
然,現在的她只能默默承受,因為這裡看不到好心的九霄,也不會有守護她的小黑出現,對這狠毒的妖女活下去就必須依靠忍耐與堅強。
“如果你的右臉跟左臉一樣,你說殿下會不會以後都害怕見到你這個醜八怪?”
如菸嘴角勾起壞笑,眼眸中的亮光閃爍著狠毒的陰冷。下一刻,她如願地將陷入肖遙肌膚下的指甲抽出,反手在肖遙右臉上用力地劃出另一道深深的傷疤。
☆、第四十章 又一道傷疤(1)
第四十章又一道傷疤
“如果你的右臉跟左臉一樣,你說殿下會不會以後都害怕見到你這個醜八怪?”
如菸嘴角勾起壞笑,眼眸中的亮光閃爍著陰冷的狠毒。下一刻,她閃電般的速度將陷入肖遙肌膚下的指甲抽出,反手她在肖遙右臉上用力地劃出另一道深深的傷疤。
血是飛濺出來的,一滴滴落在她的裙襬上、手上、地上,還有她白嫩的肌膚上,紅色,渲染了她的雙眸。
然,此刻的肖遙就是麻木。
對於一個毀了左臉的女人來說,再多一道傷疤又能如何?若男人都是那種只看外表的動物,那她這輩子寧願孤獨,千年、萬年,又如何?
牽手,不是一見鍾情,不是含情脈脈,是留下對方心中最美的樣子,伴著青絲變白的相守相依。
不!
花雲天修絕不是那個她要等的那位,所以縱使用這張面目全非的臉去面對,對她來說都沒有意義。
目光呆滯地望著如煙,她眼神中滲透出一種悽美的浮光。冷笑,她略帶譏諷地表情顯得十分高傲。
如此,反倒讓給原本高興的如煙有些找不著方向,肖遙的笑讓她全身發寒,禁不住害怕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