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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價之寶,比茅臺還要緊。也不怕幾位笑話,其實我對前面的茅臺和劍南春也是很感興趣,可是為了保證能在我弟弟手裡搶到虎山大麴,硬是沒敢出手。早知道我弟弟只有七十多萬,我起碼能買兩瓶茅臺。”
“您弟弟?”黃文斌問。
“是啊,我弟弟鄧飛。”鄧高說,“就是一直和我搶虎山大麴那個。虎山大麴以前是我們鄧家的產業,解放後搞公私合營,就把我們家的酒廠給共產了。我們家祖輩一直想要恢復,天見可憐,終於改革開放了,酒廠熬不下去破產,正好我做生意也弄到了一點錢,就把酒廠買下來,想要振興家業。”
“這是好事啊。”丁六根說,“怎麼會弄得兄弟反目呢?”
“我那弟弟從小就什麼都喜歡和我爭,”鄧高說,“六歲那年我生了一場重病,推遲了一年入學,所以我和我弟弟上的是同一間學校同一個班級。他和我爭考試成績,爭班長,爭學習委員,爭三好學生。長大以後又爭女人,爭工作。後來我也厭倦了,父親死後,我離開本市去外地闖蕩,也算是獲得了小小的成功。”
“然後你就回來接手這個這個叫什麼來著?”丁六根不知道酒廠的名字。
“金河酒業,”鄧高說,“我們家的酒廠叫做金河酒業。國營企業效率低下啊,公私合營以來,金河酒業的經營情況一直不好。去年終於破產,正好我在外地的生意也告一段落,就回來把金河酒業買下。當時我弟弟在金河酒業做副廠長,不願居我之下,居然拉了一幫人出去自立門戶。自立門戶也就算了吧,還去法院告我,說金河酒和虎山大麴都是他們的。”
“這也太不應該了吧。”丁六根當然不會全信鄧高的說辭,但是有幾個基本原則,他是很堅持的,“自己兄弟之間,就算有再多的齷蹉,也不能輕易翻臉打官司啊。你是哥哥,他是弟弟,家業應該由你繼承。”
“是啊,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我弟弟就是不知怎麼想。”鄧高說,“就算不論長幼,我這個廠是我獨資的,他那個廠是好多人一起集資建起來的,我弟弟的股份連20%都不到,怎麼看他也應該過來幫我。”
“那真是你弟弟不對。”丁六根說。
“雖然我弟弟完全是無理取鬧,不過我國司法制度效率太低,官司一時半會打不完。”鄧高說,“畢竟我不是專業的,在業內不怎麼被認可。我弟弟在廠裡做了幾十年,人脈比我強,現在自立門戶偷了我一批制酒裝置去生產同名的酒,又到處詆譭我的聲譽,說他們生產的才是正宗金河酒。雖然我下了很大的力氣很多錢做營銷,可是生產出來的酒銷售困難,積壓很多。”
第68章 . 另一面的故事
“所以你要把這批三十年陳的虎山大麴買回去。”丁六根這才恍然大悟,“有了這批陳年老酒坐陣,誰是正宗的大家都知道了。”
“是啊,我弟弟聽說了這個訊息,也跑來搶。”鄧高說,“我嚇了一跳,緊急調集現金,過年的時候你也知道,到處都缺錢,好不容易調來了三百萬,還怕不夠用。沒想到我弟弟只弄到七十幾萬,真是笑死人了,就這麼點錢,還想跟我鬥。”
現在還是元宵,銀行什麼的都已經開了門,可各地還是處於資金緊張的狀態,這種情況下能夠弄到好幾百萬現金,可以說是實力雄厚。丁六根立即高看一眼,“鄧老闆這下子能夠大展宏圖了啊。”
“不敢不敢,”鄧高口中這麼說,心裡卻很以為然,“有了這批老酒,在廠裡搞個展覽室,有客戶來了就帶著參觀。看誰還敢說我不是正宗。再不行,金河酒這個名字我都不要了,直接生產虎山大麴。”
“生產出來了可要給我們嚐嚐啊。”丁六根說。
“一定一定。”鄧高說,“全靠諸位老闆幫襯。我想著能不能立即付款,然後今天就把這些虎山大麴帶回去,展覽室我都弄好了,等米下鍋呢。”
這個丁六根就沒法子代黃文斌答應了,轉過頭去看著他。
“可以啊,沒問題。”黃文斌當然想盡早拿到錢。
“那我立即就匯款,謝謝各位,今天我可算是揚眉吐氣了。我們鄧家的家業,肯定會大大興旺。算命的說我今年運勢好,果然沒說錯,新年都沒過,就來了這麼一件大喜事。”鄧高打了錢到拍賣行的賬戶上,興高采烈的拿著虎山大麴跑了。
丁六根卻覺得有些遺憾,埋怨黃文斌說:“你怎麼這麼快就把酒給他了呢,沒聽他說嗎,本來準備了三百多萬現金,現在才出了七十幾萬。拖他幾個月,找些藉口,他肯定願意拿出更多的錢來。”雖然賺了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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