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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脫了衣服開啟蓮蓬頭,站在下面衝,讓溫熱的水流過身體,一想到剛才在外面散步的情景,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洗完澡出來,吹風機擺在梳妝檯顯眼的位置上,並沒有看見他的身影,這屋子裡的每一物,除了眼前這個梳妝檯,其餘都透露著男性化,非常的簡潔、大方、整齊。
她吹好了頭髮將吹風機收拾好放在梳妝檯底下的櫃子裡,起身鑽進被子裡,憤憤的想今晚不給他蓋被子,於是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自己成了一個蛹,死死地壓在身下,可是沒過多久,她就熱的冒汗,真是應了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剛把被子解開,穆梁和進來了,她不悅的蹙眉,他竟然只在下面繫了條浴巾,說不準底下什麼也沒穿,j□j著精壯健碩的上身,好一副美男出浴圖,視線落在他強健的腹肌上時,她沒骨氣的嚥了口口水,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翻身。
穆梁和移動步子,拉開櫃子從裡面拿了衣服進了浴室,出來時已經是長褲長袖的睡衣,灰色的條紋,紐扣一直扣到上面,明明穿的是睡衣,竟穿出了軍裝的感覺來。
大床陷下去一塊,他身子躺了上來,雙手枕在腦後,眸子半斂著,現在還不到九點,他難道就要睡覺了。
“首長,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愛好。”她譏誚。
“難道讓我在家裡打槍。”
她聽完之後決定閉嘴,關了燈,跟他說話真沒趣。
黑暗裡穆梁和翻了個身,兩個人的身子捱得更近了,隱隱約約感受到身旁人的氣息和溫度,她的心跳開始加速,緊張的抓著被子,腦子裡不知想著什麼,過了許久耳邊聽見一聲嘆息,他又翻了個身子,籠罩著的溫度消失,她側頭,沒好氣的問。
“首長,當初你怎麼就把我撿回去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她一直睜著眼等待他的答案,而他卻一直沒出聲,她伸手搗搗他的背,他仍舊是沒反應,她不洩氣,坐起來開始鍥而不捨的撓他的背,存心不想讓他睡,略帶冰涼的指尖在背上來來回回的撓,穆梁和想忽略都難,翻身在黑暗裡一把準確的鉗制住她的手。
“謝清寧,你還是跟三年前一樣胡攪蠻纏。”
她一聽樂了,歪著腦袋:“首長,你要是不喜歡,現在就可以休了我,省的以後麻煩。”
“我們是軍婚。”
“那又怎樣?”
“閉嘴,睡覺!!!”
她被他渾厚的聲音震的腦子發麻,印象裡他雖是軍人,但一直給她的感覺是斯斯文文的,現在忽然一聲喝,打破了她以往的看法,竟不敢在去撓他,穆梁和鬆開她的手,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平復下心裡的怒氣,跟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也敢如此的撓,真當他是和尚。
謝清寧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以為是自己說離婚惹惱他了,反正她也不只說一次了,想再次撓他,想到真把他惹毛了,萬一打她怎麼辦,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打不過也沒救兵,想想還是算了,她一向都是很識趣的。
她白天睡得多,現在根本不困,睜著眼望著黑黑的天花板,身旁男人的呼吸漸漸平穩綿長,她小心的翻個身子面對著床沿外面。
穆梁和在她翻過身之後睜開眼,熠熠生輝的眸子在黑暗裡璀璨,當初為什麼把她撿回去,在她沒有片字理由離開的那三年裡他也曾問過自己,或許是因為她醉酒後可憐兮兮的抱住他大腿哭泣,他動了惻隱之心吧,又或許是因為她醉酒後胡攪蠻纏的模樣,讓他甩不掉。
早上兩人一前一後起床,她現在是無業遊民,不像他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在衛生間裡磨磨蹭蹭弄了十多分鐘出來,他衣衫整齊的立在梳妝鏡前,見她出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皮夾遞過來,她受寵若驚。
“這是我全部家當,拿著。”穆梁和神色認真,她樂了,嬉笑著接過:“你就不怕我帶著你的全部家當跑了。”
“還要看你有沒那個能耐。”他似乎只是為了等她出來給她皮夾,給完之後邁著修長的長腿下樓,她竊喜的開啟,裡面全是銀行卡,一毛現金也沒有,忙捏著皮夾跑出去,看見陳銘給他拉開車門。
“穆梁和,你這個混蛋,密碼呢?”
穆梁和回身蹙眉,陳銘也被首長夫人怒氣騰騰的模樣嚇到了,自覺的鑽進駕駛座位上,當做什麼沒看見。
“我身份證號碼的後六位。”
她從樓梯上跑下來還準備問他身份證號碼的後六位是多少,他已經低頭鑽進車裡,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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