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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理的聲音苦澀得象五月的柿子。
“那我應該怎麼說?謝謝你讓我愛了那麼多年?!”易江南憤怒地握緊著拳頭抬起頭。
“你值得更好的明天。”
“你們他媽的有完沒完了?!”易江南終於爆發:“每個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告訴我,你應該這樣才會幸福,你應該那樣才幸福!人生是我的,這條甘蔗是苦是甜都得我自己啃,為什麼要你們來替我決定?!連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也要被你們來左右?你看不上我,沒有關係;你拒絕我,也沒有關係,但是請你不要把這一切當成一個笑話,而你更沒有權利把我推給其他人,還要語重心長地跟我說什麼我值得更好的明天,虛偽!噁心!我看不起你。”言畢身心俱疲的易江南向門口走去。
鄭理突然衝過來,一把將易江南拉進懷裡緊緊箍住。天知道她有多想念這個懷抱,但絕不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和這種氣氛裡,只是左衝右突卻換得全身麻痛,於是僵硬地呆立在那裡,希望讓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散發出強勁的蕭剎之氣來,傷了那個人,也傷了自己。
“南南,在我面前不要象刺蝟一樣豎起你的刺,那身披掛不是什麼時候都能保護你。”
“在你面前做任何事還有用嗎?”易江南哧哧冷笑。
“有!”
“有夠好笑吧?”
“你牙尖嘴利的樣子越發不可愛了。”
“拜你所賜,連最後的自尊都輸掉!”
“你恨我?”鄭理問得有點兒樂陶陶的。
“不,我只是後悔,四歲那年,不應該出現在你面前,更後悔這麼多年來,把你種在了我的心裡。”易江南轉過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得清晰、冰冷,絕望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地盯住鄭理。如期看到鄭理臉上的笑容象是被人生生地扒了下來,變成一片死灰色,易江南遍查體內卻抓不到一點點愉快的意思,只有痛,牽扯著每一下的心跳,令人心悸的痛襲遍每一條神經。原來事到如今,傷害他,痛的仍然是自己。
深夜一點多,盧永福的手機上收到一條簡訊:“協議仍然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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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 YEA!偶感冒啦!偶頭痛啦!偶咽喉發炎啦!偶有藉口一個星期不更新啦!LA LA LA LA!
第四十二章
最後,盧永福是在護城河邊的一棵大樹下撿到易江南的,身體蜷成一圈,心理學上說過,這樣睡勢的人在夢裡也是缺乏安全感的。盧永福發現為了找人奔波了近七個小時的自己居然在心痛這個睡得人事不知的女人,昨天晚上的話應該改為“前方有易江南,有事請繞行。”
不管內心如何鄙視自己,盧永福還是很不識相地蹲了下來,伸手去推易江南:“你最懶,你最懶,醒醒!醒醒!”
待易江南星眸微啟(星星旁白:那是因為易江南的眼睛的尺寸就象在地球上用肉眼看到星星這麼小),天地色暗(天空旁白:位於東經113°17',北緯23°8'傍晚十九點四十分,天不黑才怪。),吐氣如蘭(盧永福的鼻子哭了)地問:“大叔,你是誰?”
“好了,姑娘,下次裝失憶麻煩你眼睛別這麼誠實,一副想殺了我剝皮過水下肚的模樣。”盧永福雙手輕輕覆在易江南的眼睛上,暗想:“你要是真的失憶了,才是大家的福氣。”
易江南沒好氣地拍開盧永福的手,翻身坐了起來,打量了一眼西裝筆挺的盧永福奇怪天氣開始變得潮熱,這人明明從外面飛車趕來卻反而身清氣爽得齊整過她這個大夢方覺醒的人,額頭甚至連一滴汗油也欠奉。超級懷疑此人天生畸性,沒有汗腺。
“我們還是結婚吧。”盧永福趁著易江南楞神的時間突然說。
“你這句話說得太晚了,在訂婚那晚你仍然把我當成籌碼的那一刻就晚了。”易江南搖搖頭,遺憾是真實的。
“可是,你一直就在等那個時刻,對不對?”盧永福陰沉地說,一個個字狠狠地出口,希望在易江南平靜的臉上炸出些波瀾來。
“不,不是這樣的!差一點,你知不知道,只差一點,我就說服自己了。”易江南依然那樣坐著,靠著樹幹,人淡如菊。
“說服?你覺得我只配得到那種面目的感情?”盧永福恨極反笑:“易江南,祝賀你成功地羞辱了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易江南的面上終於現出煩惱的神氣,早就知道跟盧永福打口水仗是不智的。她只是一個老實人,只會說老實話,這種時候,老實話會讓人發瘋。
盧永福緩了緩氣:“你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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