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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兒,又決然地收了回來,背到身後握成拳,卻感覺無限空虛,突然而至的怒氣就這麼淡然後退,面孔平靜下來:
“我們兩個的事?那好吧,現在就讓我來談我們兩個的事,下個月的婚禮我們會在一間海邊私人會所舉行,明天上午十點司機會上來帶你去試婚紗。”
易江南頭痛地捧住腦袋:“大哥,大叔,大爺!我今天一整天都在說外語嗎?你沒聽懂啊?我們之間不會有婚禮了,OK?如果,你以為經過這麼多事情以後我還可以原諒你,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話,真的很報歉,讓您誤會了!從今往後,我會當從來不認識你的。”
“那怎麼辦?鄭理跟我說,你一直希望在婚禮上穿著婚紗,在海邊與愛人交換盟誓,所以,我答應了他要給你一個讓你尖叫的婚禮。”
“怎麼又是鄭理?慢著,你們兩上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協議?”易江南警覺地豎起眉毛。
盧永福想著自己前胸後背成片的青紫,苦笑著說:“協議?有啊,我們的協議就是從此以後,我的錢將變成我和你的錢,我的孩子,必須是我和你的孩子。”
“鄭理出的什麼價錢?”極度不良的預感讓易江南的小腿微微地打著顫,心跳如鼓。盧永福淡淡的聲音終於毫無感情地傳了過來:
“永不參與盧氏集團運作。”
只是輕輕閉了一下眼,再睜開,視線裡只剩下易江南在十米開外撒丫子飛奔的背影,連一個字都沒有留下,盧永福彎了彎唇角,自嘲地笑,自已還是說出來了,為什麼?那一點點驕傲吧。雖然平時自己是很看不上這類於事無益的情緒的,就象鄭理找到他說願意退出競爭,但要他善待易江南的時候,他一點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哪怕鄭理是一個很能激發他的鬥志的對手,哪怕就算硬碰硬他仍有五成的把握,但是既然勝利取決於一場婚禮,一段婚姻,他有什麼理由拒絕呢。很多人以為靠女人贏得競爭不光彩,但是他一點不介意,重要的是贏了,手段只是過程,過程只代表過去,勝利才是最後的當下。但是沒想到,今天,他居然還是被這些無用的東西困撓,做出這樣莫名其妙的事來,看來以後一定要記住,前方有女人,有事請繞行。
直到站在鄭理公司的大堂,累得幾近虛脫的易江南才發現自己一直是用跑來的,而且現在是晚上七點半,鄭理極有可能已經下班不在公司了。但是盧永福最後那句話擊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忘記了一切,只是下意識地向著這兒一路奔來,彷彿生來她就只有一個使命,就是向著鄭理存在的方向奔跑,不管是為了接近他的背影,還是撲向他的胸膛。
在空蕩蕩的辦公桌間看到鄭理辦公室的燈光的時候,居然有一種寂寞得想掉眼淚的衝動。不想自己變得更加混亂,努力摒掉那些莫名其妙的傷感,易江南舒一口氣,一把推開鄭理辦公室的門。鄭理愕然地抬起頭,就看到易江南頭上冒著嫋嫋白煙,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倚在門邊,嚇了一跳:“怎麼了?南南?出什麼事了?”
“為什麼?”易江南摔開鄭理過來扶住她的手問。
“什麼?”鄭理不明就裡地望住易江南,片刻居然瞭然:“你知道了?盧永福居然說出來了?”陳述語氣的疑問句,易江南自動遮蔽,跳過:
“為什麼?”
“老胖子纏得我太緊,非要回盧氏,正不可開交,正好你要嫁人了,我乾脆拿來做了順水人情,嘿嘿嘿。”鄭理笑得很喪。
“我是問你幹嘛非要把我塞給盧永福!”易江南眼睛灼灼地散著寒氣兒。
“我想你幸福。”鄭理望住易江南的眼睛是坦然的,卻讓易江南感覺被傷害。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決定我的幸福?”
“我瞭解你,南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包括你自己。”易江南笑,感覺諷刺,自己一路奔來,以為上天垂憐,奇蹟出現,黃河倒灌,得償所愛,原來,天上不會出現綠太陽。
“你瞭解我,那你了我解愛的是誰嗎?一直以來讓我一想到就會牽心牽肺地疼痛的是誰嗎?”如果自己的人生註定是這麼可笑的話,易江南介意先讓自己和周圍的人一起瘋狂。
“我知道,是我。”鄭理毫不遲疑地回答,狹長的眼睛不肯看著易江南的臉,只專注地盯住她的手,彷彿那手上開出了稀奇的蓮花。
“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易江南全身的肌肉糾結成僵硬的姿勢,自尊轟然撲地,激起滿屋塵埃:“做了這麼多年觀眾,我做小丑的模樣還算有些娛樂性吧?”
“南南,你一定要這樣說傷害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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