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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們拔得乾乾淨淨。
這樣地獄般的生活一連持續了三個多月,劉夢純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那些男人玩弄了多少次,光是她的陰戶就已經被男人們的陰莖插入了上千次之多。在這漫長的折磨中,劉夢純只能流著眼淚,哭著主動迎合著這些男人。雖然感到萬分屈辱,但是劉夢純卻還是不得不接受自己悲慘的命運,屈服於在她身上發洩的男人們的淫威,她漸漸地適應了性奴的身份,習慣於把自己的身體作為男人們的洩慾工具,供“主人們”玩弄。
終於有一天,一個水手在劉夢純身上洩慾時,淫笑著告訴已經三個多月不見天日的劉夢純,他們的船已經到達和南美毒梟接頭的預訂海域,等一下醫生就會來給劉夢純注射麻醉劑,然後把劉夢純送上南美毒梟送毒品上船的快艇,把劉夢純送到南美毒梟的老巢,充當毒梟們的性奴。那個水手用力地抓著劉夢純彈性十足的雙乳,在她的身體裡射精以後,滿意地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門,而下一個走進房門的就是手拿注射器的醫生。
劉夢純知道醫生是來給她注射麻醉劑的,就順從地伸出手來,讓醫生把針頭扎進了她的血管。醫生一邊慢慢地推動著注射器,把茶色的麻醉劑注入劉夢純的身體,一邊伸出手來捏著她充滿彈性的乳房,輕聲地對她說:“真可惜,你馬上就要被帶走了。這麼多年來,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興奮,讓我射精的美女”
劉夢純流著眼淚,不敢抬起頭看這個曾經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而注入劉夢純體內的強力麻醉劑馬上就見效了,她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她眼前的一切都漸漸扭曲,消失
劉夢純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架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著。劉夢純忍著頭疼,睜開眼來,卻看見一個面板黝黑的男人正淫笑著用雙手抬著她的雙腳腳踝,而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似乎正被身後的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裡。
那兩個男人架著劉夢純,把她帶進一間牢房,放在地上。然後這兩個男人用淫褻的眼光欣賞了一下劉夢純那魅力十足的胴體,互相用西班牙語交談了兩句,就淫笑著走出了這間牢房。
“這裡,應該就是南美毒梟的老巢吧”
劉夢純恢復了意識以後,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看到這間牢房裡到處都掛著鐵鏈,鐐銬和各種性虐待工具,想到自己接下來就要充當這些粗壯男人的性奴,遭受他們的蹂躪和凌辱,劉夢純就忍不住傷心地抽泣起來。正當劉夢純嗚咽著悽然落淚的時候,她卻聽到身後似乎傳來了什麼聲音。劉夢純連忙回過頭去,這才發現她並不是這間牢房裡唯一的囚犯。
就在劉夢純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個形容憔悴的白人女孩正雙手撐地,坐在牢房的地上。最先引起劉夢純注意的就是女孩的雙眼已經變成了兩個血痂,劉夢純輕聲驚呼著,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女孩似乎聽到了劉夢純的驚呼,張開嘴,發出一陣嘶啞的“啊啊”叫聲,而劉夢純注意到女孩的嘴裡似乎連一顆牙齒都沒有。
劉夢純大著膽子,拖著疲憊而痠痛的身體,爬向那個女孩。劉夢純看到那個女孩的一頭金髮已經變得汙濁不堪,毫無光澤,而女孩胸口那對豐滿的乳房已經變成了青紫色,乳房上還刺著幾個字母,但是已經看不大清楚,可能是“SLAVE”更可怕的是女孩的乳房上原本應該是乳頭的位置上只剩下兩個扁平的疤,而一根閃著金屬光澤的線橫貫在女孩的胸前,把她的雙乳連線在一起,金屬線的兩頭分別插進了女孩乳房上的那兩個疤裡面,就像是這根金屬線是從女孩的身上長出來的一樣。
劉夢純爬到女孩的身邊,才看到女孩正在地上的雙手已經沒有了十指。而女孩的下身更加不堪入目,她的陰毛已經不知去向,右邊陰唇也不翼而飛,左邊陰唇已經被燙傷,而陰蒂卻顯得特別肥大。女孩身上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而她的脖子上纏繞著一支鐵鏈,腳踝上還戴著沉重的腳鐐和鐵鏈,脖子上和腳鐐上的鐵鏈都被牢牢地拴在牢房牆角的一個鐵環上。女孩聽到了劉夢純發出的聲音,把臉轉向了劉夢純,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繼續發出陣陣嘶啞的聲音。
這時,牢房的門突然被開啟了,幾個赤身裸體的南美人淫笑著走了進來,其中還有一個陌生的亞洲人。劉夢純看到那些人臉上的淫笑,明白了自己又要成為性奴,供這些人任意玩弄,心中一陣酸楚,眼淚也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
而那些南美人卻對劉夢純的眼淚根本沒有興趣,一個南美人淫笑著走到劉夢純的面前,居然用中文對劉夢純說:“賤奴”
看著劉夢純驚訝而屈辱的表情,那個南美人更加得意地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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