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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抽泣著,一邊艱難地站起身來,拖著腳鐐和那條鐵鏈跨坐在那個白人水手的身上,低下頭來,用手抓著那個白人的陰莖,引導著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面,然後哭著扭動著腰肢,讓那個白人的碩大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劉夢純就這樣被關在這艘輪船的密室當中,成為全船船員的性奴。詹百鴻只是在一開始的十幾天當中天天來密室享用劉夢純的身體,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可能是已經下船去南美了。而那些水手們卻幾乎每天都不放過劉夢純,劉夢純的陰道、肛門、小嘴和乳溝都成了那些水手宣洩遠洋航行的寂寞和滿足他們強壯身體中蘊藏的慾望的工具,每天劉夢純都會被那些水手給蹂躪得雙腿發軟,全身顫抖。劉夢純不知道多少次被這些強壯的男人們凌辱得昏死過去,又被他們粗暴的輪姦喚醒。
而除了那些水手,船上的船長、大副、輪機長甚至廚師也都沒有放過這個娃娃臉的性感女孩,分別以他們各自偏好的方式揉搓著劉夢純性感的酥胸,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身體抽插著,在這個可愛的性奴身上發洩著他們變態的獸慾。而劉夢純卻不敢有所反抗,只能屈辱地哭著迎合著這些男人。
船長最喜歡在射精以後用他的菸斗插進劉夢純的陰道攪動,然後看著他剛才射進劉夢純陰道里的精液慢慢地流出來,滴落在地上。大副則喜歡用一支電動陰莖,和他自己的陰莖同時分別插入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輪機長會在姦汙劉夢純以前先用舌頭舔舐她的陰戶,並且還逼迫劉夢純舔他的肛門。廚師則喜歡在給劉夢純送食物時姦汙她,並且在快要射精時,拔出陰莖,把精液射在食物上,然後看著劉夢純吃下去。而劉夢純不知道,她的食物裡也摻入了藥物,可以讓她的身體變得敏感,只要有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就會變得溼潤起來。
而在這艘船上的所有船員中,劉夢純最怕的人卻是醫生。這一方面是因為醫生在按照詹百鴻的要求給劉夢純注射了幾次藥物,讓她從此絕經絕育,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醫生每天都要變態地折磨劉夢純。原來,醫生年輕時參加過游擊隊,下身曾經受過傷,效能力也受到了損害,而他卻要求劉夢純讓他射精。每次劉夢純都要使盡渾身解數,用她性感的身體誘惑醫生,同時輪番用唇舌舔舐和用乳溝包裹著醫生的陰莖,陰莖漸漸硬起來以後,劉夢純再主動引導著醫生插入她的陰道或者肛門,然後費盡全力迎合,才能讓醫生射出來一點點精液。
雖然每次應付醫生都比被三四個男人輪姦還累,但是劉夢純卻根本不敢拒絕或者敷衍醫生,因為醫生總是隨身攜帶著一個灌腸用的針筒和一個橡皮塞,這兩樣東西對劉夢純來說就是最可怕的噩夢。所以劉夢純每次都不得不耗盡體力來迎合醫生的變態要求,任憑醫生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醫生得到滿足以後,整個房間的地板上往往都已經全部被劉夢純的汗水和體液浸溼了。
船上的這些男人就這樣日復一日地享用著劉夢純的身體,而那些水手中有幾個會講西班牙語的傢伙還藉口教劉夢純學西班牙語來玩弄她。他們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你接下來要去南美做性奴,當然要學會聽主人的西班牙語命令才好。”
於是這些水手一邊用西班牙語對劉夢純下命令,一邊玩弄和調教著這個性感的美麗性奴。很快,劉夢純就能聽懂這些水手用西班牙語說出的“肉洞”“屁眼”“奶子”“小嘴”“屁股”“躺下”“趴下”“跪下”“舔”“騎上來”“撅起來”等等詞語,並且服從他們的命令,順從地迎合著這些水手。
劉夢純的腳踝一直被腳鐐和鐵鏈禁錮著,根本不能離開這間密室,只能每天以淚洗面,忍著屈辱乖乖地成為這些男人們的發洩工具,順從地用自己的身體包裹著他們的陰莖,滿足著他們的獸慾。船上的每一個男人都把劉夢純當作是性奴來享用,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助她,甚至沒有一個人聽的懂她說的話。劉夢純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落入狼群的羔羊,孤獨無助,無依無靠。在這樣的恐懼和絕望中,劉夢純只能服從那些男人的命令,用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他們。
在一次次的發洩中,這些水手們突然發現劉夢純原本光溜溜的陰戶上漸漸長出了稀疏的陰毛。劉夢純知道當時奚明才用膠布給她拔陰毛的時候,這些稀疏的陰毛正好沒有被連根拔起,所以現在才長了出來。但是那些水手們顯然更喜歡看到這個娃娃臉性奴的陰戶象小女孩一樣光滑無毛,所以每次當他們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洩慾以後,都會惡作劇般地把一些陰毛連根拔掉,而劉夢純卻根本不敢有所抗拒。於是,在劉夢純的一聲聲慘叫中,這些在奚明才手中倖免遇難的陰毛很快就被這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