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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強烈視覺刺激和感官刺激下,陳光堅更加興奮不已地淫笑著,繼續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喉嚨裡面更深的地方。
可憐的劉夢純在地獄般的痛苦中煎熬著,她用盡全力壓抑著自己的本能反應,忍受著陳光堅的陰莖在她的喉嚨裡面越插越深,為了轉移注意力,減輕嘔吐反應和喉嚨的疼痛,劉夢純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用力地互掐著,不停地用指甲摳挖著自己的手指。而陳光堅卻繼續淫笑著牢牢地抓著劉夢純的後腦勺,讓她保持著高高抬起頭的姿勢,同時把自己的陰莖繼續插進她的喉嚨深處。劉夢純的嘴被陳光堅的陰莖塞得滿滿的,所以她只能費力地扇動著鼻翼,用鼻子呼吸著。
終於,陳光堅的陰莖差不多全部都插進了劉夢純的嘴裡和喉嚨裡,雖然陳光堅仍然意猶未盡地想要繼續推進,甚至想把睪丸也塞進劉夢純的嘴裡,但是當他看到跪在他胯下的女孩奄奄一息的樣子,只好悻悻地放棄了這樣的瘋狂想法。陳光堅的雙手放開了劉夢純的後腦勺,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脖子,然後一邊在劉夢純的嘴裡和喉嚨裡面抽插起來,一邊淫笑著用雙手感覺著劉夢純的脖子隨著他陰莖的抽插而微微地膨脹和收縮著,當他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喉嚨深處,陳光堅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這個美女細長的脖頸明顯凸起了一塊。
從陳光堅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嘴裡開始,劉夢純就只能用鼻子費力地呼吸著,而現在,陳光堅的陰莖已經幾乎全部都插進了劉夢純的嘴和喉嚨,他亂糟糟的陰毛也就直接頂到了劉夢純仰起的臉上和高聳的鼻子上,甚至還伸進了劉夢純的鼻孔裡面,刺激著劉夢純的鼻粘膜。這樣一來,劉夢純的呼吸就變得更加困難,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乘著陳光堅抽插時,陰毛少許離開她的鼻孔時,拼命地呼吸著。而陳光堅的睪丸也就像兩顆鐵錘一樣,隨著陳光堅的抽插,有節奏地敲擊著劉夢純的下巴,雖然並不疼,但卻更加讓劉夢純感到羞辱。
但是這一切比起喉嚨被陳光堅那粗大的陰莖插入的劇烈痛苦和屈辱來說,都顯得微不足道。雖然陳光堅的陰莖已經插進劉夢純的喉嚨,並且抽插了很久,但是劉夢純卻仍然沒有能夠克服本能的嘔吐反應。隨著陳光堅的陰莖刺激著劉夢純的喉嚨深處,劉夢純的反胃和嘔吐反應也變得更加強烈,口水、鼻涕參雜著嘔吐的穢物,從她的嘴角、鼻孔溢流出來,和她的眼淚一起,沾滿了她俏麗的娃娃臉。
劉夢純的手指早就已經被掐得多處出血,但是她仍然拼命地用指甲摳進自己手指的皮肉裡,希望用手指的疼痛來緩解喉嚨中的劇烈痛苦。
而與此同時,陳光堅卻在享受著插入深喉帶給他的快感和滿足。陳光堅的陰莖被劉夢純的喉嚨包裹著,比陰道還要更加緊窄的喉嚨帶給陳光堅的壓迫感和刺激感令他興奮不已,而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劉夢純的喉嚨因為反胃和嘔吐而蠕動、甚至痙攣,這種感覺更讓陳光堅感覺到舒暢無比,他把劉夢純的喉嚨當作他獸慾的發洩渠道,不停地晃動著身體,在劉夢純柔軟的喉嚨深處抽插著。
其實,劉夢純這時已經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劉夢純忍著痛苦曲意迎合是因為怕陳光堅繼續虐待凌險峰,而經過剛才那番殘暴蹂躪以後,現在劉夢純的意識已經是一片空白,這個嬌柔的女孩已經被糟蹋得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機械地高高抬著頭,把已經僵硬麻木的嘴巴張開到最大限度,聽任那支陰莖在她的喉嚨裡肆虐,任由陳光堅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反胃、甚至嘔吐。
就在陳光堅抱著劉夢純修長的脖子,繼續淫笑著在她的喉嚨裡抽插著,發洩著他的慾望時,剛才被陳光堅用電擊器虐待得昏死過去的凌險峰漸漸地恢復了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凌險峰只感覺到自己頭痛欲裂,全身更像是散了架一樣地疼,他甚至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凌險峰模模糊糊地聽到陳光堅和其他男人的淫笑聲,他吃力地抬起頭來,隨著他的視線漸漸地變得清晰起來,凌險峰也漸漸地看清了他眼前的這一幅不堪入目的淫褻場景。
凌險峰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正跪在他的面前,那女孩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女孩的下身和屁股還插著兩根奇怪的東西,女孩高高地仰起頭,脖子伸得筆直,臉上到處都是眼淚、鼻涕和口水。而另一個男人正站在女孩面前,甚至可以說是騎在那女孩仰起的臉上,那男人已經把他的陰莖幾乎全都插進那女孩張開的嘴裡,他正在淫笑著晃動著身體,在那女孩的嘴裡抽插著。在那男人的摧殘下,而那女孩的身體則象是狂風中的一片樹葉一樣,不停地抖動著,她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也劇烈地搖晃著。
當凌險峰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