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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夢純看著眼前的醜陋陰莖,龜頭散發出來的惡臭讓她感到一陣陣噁心,但是為了凌險峰免遭折磨,她只好強忍痛苦,張開小嘴,流著眼淚用雙唇包裹著阿彪的陰莖吸吮起來。
剛才劉夢純吐出阿勇陰莖以後,向著阿彪哀求的時候,阿勇一直站在劉夢純身邊,淫笑著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當阿勇看到阿彪在劉夢純的吸吮中,淫笑著的臉上浮現出享受的表情,甚至開始發出滿意的哼聲時,他又一次伸出了手,抓住插在凌險峰尿道里的那支鐵絲,狠狠地攪動起來。
“嗚”
凌險峰再次疼得慘叫起來,而凌險峰的慘叫也讓劉夢純再次吐出嘴裡的陰莖,哭著轉過頭向折磨凌險峰的男人哀求著。而當阿勇淫笑著看著劉夢純,伸出手指指著自己胯下的陰莖時,劉夢純似乎明白了這對雙胞胎惡徒玩弄的花樣。
劉夢純意識到不管自己為阿彪還是阿勇口交,另一個人都會攪動鐵絲來折磨凌險峰,但是劉夢純也知道自己只有一張嘴,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時給這兩個惡魔口交。看著這兩個魔鬼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張臉上浮現著一樣的得意和淫笑,不知所措地哭了起來。
“哭什麼呀,小妞”
阿彪看著劉夢純跪在他和阿勇中間,絕望地掩面而泣的樣子,淫笑著對她說,“你可以同時伺候我們兩個的你還記不記得剛才德哥是怎麼調教你的?別忘了,除了小嘴,你還有兩隻手呢”
劉夢純明白這兩個禽獸絕不可能放過這個凌辱她的機會,她只好抽泣著伸出雙手,分別握住站在她兩邊的這兩個男人的陰莖輕輕地套弄起來,然後劉夢純流著眼淚,把頭轉向阿勇,張開小嘴,吸吮著阿勇的陰莖。而當劉夢純聽到阿彪不耐煩地開始咳嗽的時候,她不得不吐出阿勇的陰莖,一邊繼續用手為阿勇手淫,一邊把頭轉向阿彪,開始用她的唇舌包裹著阿彪的陰莖吸吮起來。
劉夢純的安排似乎暫時讓兩個男人都得到了滿足,她的唇舌和雙手不停地輪流撫慰著阿彪和阿勇的陰莖。而阿彪和阿勇也都滿意地享受著這個娃娃臉美女的小嘴和小手給他們帶給的快感。但是,劉夢純頻繁地把頭轉向阿彪或阿勇,不停地吐出一支陰莖,立即再把另一支陰莖包裹在嘴裡吸吮,這樣的體力消耗讓本來已經精疲力盡的劉夢純越發不支,她手上的動作也漸漸地變得懈怠,顯得有些敷衍。於是,這對雙胞胎再一次攪動了插在凌險峰尿道里的那支鐵絲,以此懲罰劉夢純的怠慢。
凌險峰的再一次慘叫聲提醒劉夢純,如果不滿足這兩個暴徒的獸慾,他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和凌險峰。在阿彪和阿勇的淫笑聲中,劉夢純只好強打起精神,流著眼淚繼續輪流吸吮著他們的陰莖,同時一邊用一隻手撫慰著正在她嘴裡享受著的那個男人的陰囊和睪丸,一邊用一隻手套弄著另一個人的陰莖,為他手淫。
在劉夢純的雙手和唇舌不知疲倦的套弄、揉搓和吸吮中,阿彪和阿勇得意地淫笑著,看著這個俏麗的美女輪流把俏麗的臉龐伏在他們的胯下,也看著她腦後的那支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而不停地甩動著。
就在阿彪和阿勇滿意地在劉夢純的嘴裡和手中發洩的時候,劉夢純卻一直在無聲地抽泣著,她的心中雖然充滿了屈辱和絕望,但是,想到凌險峰的慘叫聲和他被折磨的慘狀,劉夢純就不得不逼迫著自己強忍著痛苦和羞辱,拋棄自己的羞恥心,在阿彪和阿勇得意的淫笑聲中,連妓女都不如地輪流為這兩個惡魔口交和手淫。而凌險峰雖然已經被折磨得意識模糊,但是當他看到自己的女友被迫跪在兩個男人中間,不得不輪流為他們口交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刀活活割開一樣。
雖然劉夢純的屈辱迎合已經讓阿彪和阿勇滿足,而不再攪動鐵絲折磨凌險峰,但是因為劉夢純只能輪流給阿彪和阿勇口交,每次給一個人舔吮幾分鐘就不得不轉向另一個人,所以,雖然劉夢純已經為他們口交和手淫了很久,但是無論是阿彪和阿勇都還沒有興奮到爆發的頂點。劉夢純心裡暗暗叫苦,她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可能在阿彪和阿勇洩慾之前,她就會耗盡體力昏死過去,那時,這些暴怒的暴徒還不知道會怎樣折磨她和凌險峰。為了讓這兩個男人儘快興奮起來,劉夢純只能使出渾身解數了。
劉夢純模仿著剛才蔡志德調教她的時候逼迫她從各個角度舔舐陰莖和陰囊的樣子,主動捧著阿彪和阿勇的陰莖,伸出舌頭,不停地變化著角度,輪流舔舐著、吮吸著他們陰莖和陰囊的各個部位。想到自己不得不用這樣無恥的方式為眼前的惡魔口交,劉夢純心如刀絞,屈辱的淚水從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中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