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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小輩的名字都是江老爺子取的呢。
“不用。”余文殊揚眉道,“我的孩子,自然我取了!”
正當小夫妻兩個說得高興,長德急匆匆跑來,眼見裡頭情景,又退了回去,在門口徘徊幾步,猶豫不決。
長德跟隨余文殊多年,靠聽腳步聲都知道是他,余文殊站起來,喝道:“在外頭做什麼呢?若是要緊事,還不快說!”
見主子發問,長德忙道:“少爺,稅關的官差逼死人了!”
☆、83 危機
稅關現今是余文殊管的;官差逼死人;自然也是他的責任,余文殊連忙去換官服。
江素梅詢問長德:“逼死哪個了?是城內的百姓,還是城外鄉縣的?”
“聽主簿說,是臨安縣的。”長德嘆了口氣。
那稅關主簿現就在府外等候。
臨安縣不就是汪紀管理的那個縣麼?江素梅聽余文殊說過,汪紀被他抓了,正關押在牢房呢,怎麼沒過一會兒;恰巧臨安縣就出事了?
肯定是有人在搗鬼!
要說余文殊來杭州也有三個月功夫了,他屬下一直安安分分沒有出事,現在他剛開始有所行動;官差就逼死了人命,顯而易見;肯定是對方也出手了!
可汪紀關著呢,莫非是他屬下安排的?要麼,會是陸象晉?
眼見余文殊換好衣服要出門,她拉住他的手道:“我看其中必有兇險,你一定要小心啊。”
雖然官員逼死百姓的事情不說頻繁,也不少見的,有多少百姓可以伸冤呢?大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有一種情況卻很危險,比如這事被政敵當做把柄來攻擊,那就大大的不妙。
余文殊點點頭,安撫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他剛一走出來,就問主簿:“是誰做的?”
“是許登,跟史洪武兩個人。”主簿回道,“他們昨兒去臨安縣收拖欠的稅,那李家賴賬,不肯補上,他二人像是嚇唬了一下,說要賣了他們家女兒去青樓,那姑娘就跳河了。”
“死了?”余文殊微微眯眼。
“還沒。”主簿道,“只是醒不過來,一直昏迷,跟死了也差不多罷。”
余文殊直視著他道:“我下過命令,不許再去找農人收稅,他們竟自作主張?你把他們二人找來,即刻去臨安縣李家,晚了,你也別在衙門幹了!”
主簿一驚。
他三十來歲,好不容易才升職做到稅關的主簿,這要不成,以後的前途肯定毀於一旦,他不敢怠慢,趕緊衝了出去。
余文殊回過頭又吩咐長德:“把幾個護衛叫來,你帶著也去尋那二人,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把他們帶到李家!”
長德看他神情,才知此事重大,也忙走了。
此刻,陸象晉正在劉燦家裡。
劉燦聽他嘮叨了一回,眉頭越皺越緊:“這余文殊當真那麼厲害?上回我請他吃飯,也沒發現他有什麼過人之處啊!是不是你自個兒嚇自己?”
陸象晉說破了嘴皮子,恨不得給劉燦敲一記,強行忍耐住了道:“他可不是隻查咱們這些官員,他都去過臨安縣了,就是為您老人家那些田呢!”
“什麼?”劉燦驚道,“他還真要翻老賬?”
還老賬,這不今年的也不準備交麼,那是老賬新帳一起的,陸象晉道:“自然是真的,不然我豈會過來您府上?這余文殊是一點不把您放在眼裡啊,明知道您是皇后娘娘的祖父,他還非得要查這些田,也就是不把皇后娘娘放眼裡了!您等著瞧吧,他馬上就要寫奏疏上呈皇上了,到時候,您可要想好怎麼回答啊,余文殊已是有證據在手的。”
這下劉燦慌了:“那你說怎麼辦?”
“本來是難辦,可現在稅關的官差逼死人命,那就是他的事了,您是杭州城內的伯爺,雖說沒掛官銜,可您去上奏皇上,也是合理的,只說您看不下去,說余文殊仗著官威,虐逼百姓,有負皇恩。”
劉燦眼睛一亮:“這好啊!我這就叫人寫了送上去。”
陸象晉見他答應,滿心安慰,只要劉燦出手,事情肯定會得到順利解決。
可劉燦還有些不放心:“你真確定余文殊有我的把柄在?”
“自然,我還能騙您麼,咱們可是在一條船上!”陸象晉信誓旦旦。
從新昌伯府出來,陸象晉胸有成竹,他現在已經有李家確定要狀告稅關的把握,自忖再以杭州知府的身份上一道急奏,為民請命,申訴稅關不當行為,到時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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