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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蘅眼神複雜地看她半晌:“誰告訴你這些的?”
遠珩集團年輕的董事長在董事會定期會議上公然走神。
他 走神得很明顯,斜倚在椅子內手撐著額角,目光微微遙遠,壓根沒落在正慷慨激昂發表反對意見的曹董事身上。這讓後者頓時不知如何是好,講完了站在那裡很尷 尬,不知所措地望向身後康董事。康董事看了一眼正坐在周晏持手邊的張雅然。張雅然立刻垂頭,假裝專心致志記筆錄,誰的什麼動作她都沒瞧見。
開玩笑,不過是走個神而已,反正曹董說的都是不可能被透過的計劃。這都要讓她提醒頂頭上司魂遊歸來,她簡直是活得不耐煩。
康在成輕咳了一聲,最終還是自己開口:“周董,曹董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我和程董都覺得可行,你看呢?”
周晏持又花了足有一分鐘才回過神,然後慢條斯理翻看手邊計劃書,只掃了十幾秒又幹脆合上,手肘撐在辦公桌上,笑得不留情面:“半年時間就做出來這個?大家這兩年是不是過得太好,才想得出這種自尋死路的方案?明年要是按這東西行事,後年我們不如集體歇業去打秋風。”
說完直接宣佈散會。康在成的臉色已經不足以用難看來形容。
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張雅然緊跟周晏持身後,跟他一項一項報備當天日程。前幾天周晏持上班上得太過隨意,天天忙著掛心前妻的後果就是這兩天積壓事務如山,讓她身為一個秘書都覺得壓力山大。周晏持聽得面無表情,走到一半忽然停下腳步,問:“今天周幾了?”
“啊?”張雅然跟不上老闆的腦回路,半天張了張口,“周,週四啊。”
周晏持的表情相當不耐煩:“怎麼這麼慢。”
張雅然在一旁默默閉嘴,想著前天就訂好的週日去S市的機票,心中腹誹,何苦來哉。有本事罵得了康董,有本事你當初別離婚啊。
兩 人一直走到樓上辦公室,張雅然才來得及開始彙報私事。這本來也是周晏持日程中的重要一項,但近來周晏持仙風道骨,對那些鶯鶯燕燕罕見地沒有什麼興趣,導致 張雅然需要彙報的內容少了許多,只剩下比較重要的一件:“蘇韻小姐打來電話,說她之前拜託您幫忙的那件事,不知您辦得怎麼樣了。如果有時間的話,想請 您吃飯以表感謝。”
周晏持沉默片刻,說:“你打電話告訴她,就說這件事我幫不了,讓她去找沈初。”
週五晚上是幾個發小的年終聚會。地點定在一家保密性極高的私人會館裡。周晏持過去的時候人已經基本到齊,看見他後紛紛笑:“喲,洗心革面的人來了。”
周晏持眼皮不抬地說滾。一旁有個人笑:“哎,剛聽說人家蘇韻鼓足勇氣找你,結果被你推給沈初了?這作為可不夠厚道啊。”
周晏持說:“你喜歡?那讓沈初幫你創造機會。”
“別這樣。人家十幾年來一往情深的人是你。”
在 座的都是從小一起玩樂到大的人,包廂內氣氛很熱鬧,話題更是生冷不忌。但周晏持常年都是寡言少語的那一個,往年他就鮮少參與討論,今年開口講話的次數更 少。沈初坐在旁邊挺有興致地瞅著他,他對周晏持和蘇韻的事情不感興趣,那只是單方面的一廂情願,周晏持從頭到尾沒給過對方任何希望,更不可能有進展。從某 種意義上來說其實相當諷刺,周晏持對精神層次追求的忠貞度與另外某一方面形成鮮明反比。
沈初比較關心的是周晏持的前妻。他看他只吃東西不講話,笑著問:“幾天沒見杜姑娘跟周緹緹了?又犯相思了吧?”
周晏持連個滾字都懶得送給他,接過對面的人敬來的滿滿一杯酒,利落地悶了下去。
沈初接著說:“你說你何必執迷不悟呢?倆人這都離了婚了,杜若蘅又不樂意見到你,你再糾纏人家也沒什麼意思,乾脆痛快一點,直接就一拍兩散了吧,啊?”
他把一派反話說得一本正經,周晏持半晌沒搭理他。直到沈初又要聒噪,他才淡淡開口:“我要沒記錯,你跟張雅然都分了五年了?一直沒再談戀愛又是幾個意思?”
“”
沈初終於陰著臉色安靜下去。
一個半小時後酒足飯飽,這才只是聚會的開始。周晏持晚上喝得多了一些,又興致缺缺,提出早走,被眾人強行阻止。一行人到了附近某娛樂會所的包廂中,有人跟周晏持笑得神秘:“有份大禮,有個人想託我送給你。”
不一會兒有幾個女子敲門進入,皆是嫋嫋婷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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