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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雨城心下一鬆地趕緊抹了抹頭上的冷汗,但聽到呂芷青接下來的話,他又冷汗直出。
“先說好了,雙方都不準打臉,不準插眼睛,踢襠部,不準打後腦,不準勒脖子,不準別人倒地後,還去打別人,不準用摔跤的手法運用到比武中最後請牢記,一切聽從我的口令,我說停就必須停,我就是你們今天的裁判。”
呃陳雨城感到今天的太陽居然有點冷?
但是對面的少年們卻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這些繁鎖的規則,摩拳擦掌地個個眼中透露出肉食小獸出籠般的目光。
但是如果只能攻對手的上半身,換個人來,估計這場“對抗表演賽”就熱鬧了,肯定是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的,打得那個“梆梆”響的,而遲遲不見人倒地,落敗,因為人的上半身抗擊打能力是比較強的,特別是練過的人,因此不論是拳擊賽還是格鬥賽,少見有人胸口捱了一拳而被ko。大多是頭臉被重創後倒地
還好,並沒有不允許用擒拿術和腿攻,要不這場比武就真的很悲慘了!
接著,在呂芷青的示意下,少年武術隊最小的那個站了出來。
小傢伙有些緊張,可能是年齡比較小吧,畢竟他又不是陳雨城這種怪胎。
不過他的隊友們,卻對他充滿了信心,大叫著給他們的小師弟鼓氣。
“小鑫,相信自己,把平時訓練的狀態拿出來,你就能穩贏了。”
“不要急躁,民間的武師,往往就是前面兩下厲害,過了一陣子,他們就不行了。”
呃~~陳雨城感到今天的陽光更寒了,還不得不說對方居然知道體力制勝法,以及民間武師的一些特點。
事實上民間武師往往很有程咬金三板斧的味道,三板斧之前是一條龍,過了三板斧就是一條蟲。
比如說,陳雨城在另一個世界中,碰過一個當地的拳師,那拳師練的是硬功,出拳直而實,講究一拳一個拳印,當然如果被他打了一下,那也夠嗆,出腳如潑風,看上去凌厲之極,但實際上破綻全身都是,另外就是打了兩下他自己就氣喘吁吁,這就是體力跟不上的原因。
很快就見陳雨城跟少年武術隊的小師弟開始“切磋”。
只見小師弟謹記了師兄們的指點,圍著陳雨城打轉,而且一邊轉一邊手上腳上的動作不斷翻新,呂芷青在一邊看得興味盎然,同時她真的開始為陳雨城擔心了。
就說她所以請來這些隊員,是因為陳雨城那個變出大黑的事刺激到了她,她潛意識到感到陳雨城這個人很神秘,因此潛意識地就對陳雨城越好奇,結果就弄出請來少年武術隊的鬧劇。
以至於到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請來的是京城少年武術隊啊!因為這從某種層面上說,這些少年武術隊的,是武術少年中的最高水平的代表,陳雨城這個民間少年武術家,再厲害又能怎樣?難道還能打得過他們?
不由得,她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但是情況的展卻越來越出乎她的意料。
只見那小師弟轉到可能自己也不願意再轉下去了,再看到陳雨城居然很賣大地一動不動任自己轉動,甚至以背部對著自己,還那樣的連個防備的姿勢都不站,這不是不把自己當回事嗎?
所以小師弟越想越生氣,不過他也是比較光明磊落的,並沒有從陳雨城背後進攻,而是選擇了陳雨城的正前方,一聲小虎吼之後,就衝上去了,想衝著陳雨城的胸口,來一波暴風雨般的拳擊。
輪打拳,他們也是常練的,比如練千層紙,就是在牆上貼上一疊紙,然後每天打每天打,每天要打多少拳什麼的,或者南派的拳師喜歡教弟子打木樁,打得也是那個驟風暴雨的,那是近身的攻防術,這些就是從實戰出的。
但話又說回來,從實戰上說,光練打千層紙、木樁或沙包是遠遠不夠的,而是要從真正的兩個人之間實戰對抗出,其中對出擊時機的把握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門經驗和學問,並與一個武者的天賦與努力息息相關,也就是說沒有天賦是不行的,而有天賦不努力訓練也不行。
就像此時陳雨城對小師弟一樣,對方猛然撲上,他只是微微一側身,迎著一腳踢出,小師弟就飛了起來
太簡單了,小師弟撲過來的時候,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大露空門和破綻,不過要求他現在就掌握那種顛峰競技的水準,那也是不現實的。
於是就聽一聲悶響,小師弟倒飛而起地,然後跌在草地之上,痛苦地直撫著胸口,一時爬不起來,他直覺自己的胸口喘不上氣來,但他還想立即爬起,再戰